我们顺山下飞一圈,好不容易来到山腰,没发现要找的东西,继续往,快到山头停下来……
小白女对着一块直竖着的岩石往里钻……
“嘣”很响的一声,把她的头撞晕弹回来。
岩石表面撞掉一块薄冰,还有厚厚的一层。
我看不明白;张口骂:“吃胀了是不是?撞哪玩意干什么?”
小白女瞪我一眼,把笑容留给凤姐说:“以前不这样,我的头撞个大包。”
既没人哄,也没人为她揉一揉;谁也不当回事。
小白女把目光落到兽鸟头喊:“咪呀,你试试看?”
我用一双怪的眼睛看着涂鸦,不知这么小的东西,如何把这么大的岩石撞开。
兽鸟休息很长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一瞪腿飞起来,弹一下,尖溜溜的黑爪子,踹在岩石……
面留下鹰爪印,不见动静……
凤姐忍不住问:“是不是疯了,弄它干什么?”
兽鸟在空转一圈,头很晕,歪歪倒倒,停在空……
我用火眼看,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踩,为何像站在树枝?
兽鸟把外衣脱下来,变chéng rén脸猫头鹰,揉揉撞伤的脑袋,缓一缓,飞到大岩石面前,用爪子在面画一个大圆圈,露出像壶一样的嘴,对着吸,从里面流出水来。
凤姐见很小,像一根细线,问:“能干什么?”
小白女用手画画,意思只有痴呆的人不懂……
黄妹妹咬着下嘴唇,紧紧按住我的头,往前推……
凤姐也来帮忙,跟着大喊大叫:“挣扎什么,这是为你好!”
我害怕,用力摆脱:“这是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怎么办?”
凤姐真想狠狠扇我两耳光,把愚蠢的大脑打回来!
小白女讨好凤姐,大吹牛皮:“放心使用,不知有多少人享受过!”
我真想骂她疯子:“这也叫享受,有本事,洗一个我看看?”
小白女把衣服裤子脱了,露出很白的皮肤,不像黑人那么难看……
我当然要让她用水;小小的身体进去,从头下来的水,落到她身,出现黄黄的痕迹……
凤姐和黄妹妹倒没说话;把小白女惊呆了,飞出来,使劲叫唤:“坏了,身体糟踏,怎么办?”
猫头鹰发出像鬼哭一样的声音,不知说什么?
小白女瞪眼骂:“怪你的魔法出了问题;否则,不会这样!”
猫头鹰说了一大堆,我们听不懂的话。
小白女横眉竖眼说:“赶快看看;是什么地方出问题?”
猫头鹰把兽鸟皮穿在身,变成刚才的样子,飞到岩石面前,把壶嘴涂掉,另画一个刚才大一倍——像小男孩的……说:“可以了。”
小白女又飞进去,还没洗,水迎头浇下来,流到身,皮肤还白,所到之处都一样。
兽鸟蹦蹦跳跳,鬼哭狼嚎,不知什么意思?
小白女不再叫唤,沐浴过的身体,透明透亮,可见她的五脏六腑……
凤姐和黄妹妹非常好,用仙眼盯着看了又看……
我自言自语说:“原来肚子里有这么多叽里拐弯的肠子,全装满粪便,一个个表面像花一样;其实,都是一包糠。”
凤姐不愿听,瞪眼骂:“你没有?洗一洗,不清楚了?”
我最烦听她说话:好像别人聪明似的,一出口,伤人。
小白女一点也不害羞,洗完很兴奋,还说:“要的是这个效果。”
凤姐和黄妹妹紧紧按住我,强行推进去……水从头下来,立即变白,还帮我洗,连双手也染了!
他俩非常惊慌,把我扔下不管,盯着小白女问:“如何修复?”
小白女没回答,只是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凤姐和黄妹妹急得团团,一个怪一个,盯着岩石不放……
黄妹妹大骂;“破玩意,让雷劈掉你,害死人了!”
她们只管自己,我呢?怎么办?全身透明透亮,有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大肠里的粪便能否看见?这可是我的个人**呀!
凤姐烂德性来,对着我大喊大叫:“滚开,别站在那儿!”
我听不懂啥意思:“都变成这样了,还想干什么?”
黄妹妹从空拽一把剪刀,把指甲剪下,变成弯钩,扔过去钩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拽,从岩石边,跌跌碰碰过来,咬牙切齿说:“凤姐让你滚开,听见没有?”
我意见挺大;黄妹妹跟凤姐学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谁也不答理我;黄妹妹把弯钩一扔,不见了,目光移到凤姐脸问:“想干什么?夫君在面前。”
凤姐怒气冲冲,把我狠狠推到一边骂:“这块破石头,害死人了;你看我的手!”
黄妹妹打开双手;里面的骨头、血管看得清清楚楚;翻过来,倒过去都一样,还说:“谁不是?”
我记得黄妹妹掌心印着大海,这下完了。
凤姐怪来怪去,用眼睛盯着那快岩石,猛吸一口气,狠狠打去……
掌冲出一阵风,把冰雪吹飞一片,岩石纹丝不动,气得跳起来,大骂:“破石头,今天不把你砸烂誓不罢休!”
我不得不责备:“你又不是孩子?这事与石头何干?”
她极为固执,恶狠狠对我说:“把石头毁了;否则,别想跟女人床!”
我烦透她了,想什么呢?不不;妻子这么多,跟谁不一样!
凤姐很想扇我几耳光;被黄妹妹挡住:“别这样,把夫君打坏了!到哪去找男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