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指着身旁的地图,说道:“今夜,我北伐军三万大军突袭叛军的左翼大营,邓刺史率广州军团主力与叛军右翼大军对峙,决不能让其增援左翼,至于胥浦城的守军,就交给交州军团的三千弟兄了,切记,一定要造成数万大军的气势,吓阻叛军,使其不敢出城,最多两个时辰,我北伐军必然可以彻底击溃叛军。”
“放心吧!华将军,交州军团一定不辱使命。”交州军团主将自信的回道。
广州刺史邓岳,听了华安的部署,笑了笑,道:“华将军,交州军团三千人马便可牵制胥浦城的两万叛军,我广州军团牵制叛军右翼何须两万兵马,将军的部署是小看了我广州军团,既然是集中主力破敌,老夫只需五千人马便可牵制叛军右翼,剩下的兵马全部交给华将军指挥。”
华安闻言,心中一喜,邓岳将麾下的一万五千人马交给自己指挥,自己击破叛军的把握就更大了,但表面上仍担忧的说道:“叛军彪悍野蛮,万一识破我军计策,邓刺史麾下只有五千人马,岂不危险。”
“哈哈哈!老夫戎马一生,区区叛贼,岂能要了老夫的性命,你只管放心破敌,叛军右翼就交给老夫了。”邓岳显得很是豪气。
华安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敬佩,忙道:“如此,就多谢邓刺史了,击破叛军就在今晚。”
“好,好,各位将军都去准备吧!”邓岳让各军将校回营准备。
众将依次离开,华安也亲自前往大营察看将士们的精神和状态,并动员将士们立即整修战具,准备打仗。
为了让交州军团和邓岳的人马可以伪装的像一点,华安将北伐军的九成战鼓都拨给了他们,同时教会他们使用‘十字形’火把,这样一个士兵便可以造出六个士兵的气势,从而吓阻叛军。
准备好一切之后,各军将士全部回营帐休息,日落之后,辎重兵开始做饭,各军将士陆续起身,饱餐一顿之后便进行集结。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各军人马已经完全准备就绪,只等各自的主将一声令下便可开赴战场。
华安伸手一挥,让雷暴的一万骑兵先行,后续的两万步兵和广州军团的一万五千兵马随后进发,四万五千大军悄悄前行,向十余里外的叛军左翼大营奔去。
为了尽量避免被叛军的斥候发现,华安让将士们借着月光行走,所有士兵都不许举火把,也不许随意说话,就连战马的嘴巴上都特意套了一层布,以防止马匹受惊而嘶叫。
待华安率领晋军主力离开大营之后,交州军团的三千人马和邓岳亲自率领的五千人马,也先后离开大营,奔赴各自的阵位。
交州军团和邓岳亲率的人马首先隐藏在密林之中,他们在等待左翼方向的动静,只要华安的主力人马和叛军厮杀起来,他们便会一拥而上,造出数万主力大军的气势,以使叛军迷惑,从而不知该如何调兵。
华安麾下的主力人马悄悄的靠近到了叛军左翼大营的外围,在距离叛军大营五百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此战关系到敌我双方的存亡,胜则可以大大的挫败叛军的嚣张气焰,一旦失败则后果不堪设想,为此,华安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在没有完全确定叛军的具体情况下,不会贸然发起进攻。
“大哥,斥候全都回来了,叛军大营方圆五里之内并没有伏兵,叛军三万人马全都在大营之中。”王三汇报道。
“大哥,这是个好机会,进攻吧!”
“大哥,打吧!我愿打头阵。”
“将军,进攻吧!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
诸将接连请战。
华安点了点头,道:“叛军之所以嚣张,不把大晋朝廷放在眼里,完全是因为拥有一支彪悍的人马,如今,叛军所有的人马几乎都在胥浦城周围了,只要我们将这些叛军狠狠的歼灭,叛军便再难嚣张起来。”
“大哥的意思是,全歼这伙叛军。”王三问道。
“嗯,就算不能全歼,也要歼其大半,不让叛军元气大伤,他们是不会老老实实服从大晋的统治的。”华安肯定的说道。
“若是叛军向树林溃逃,我军可以追击多远?”一名将领问道。
华安蹙了蹙眉,道:“我军从四面进攻,要堵住叛军溃逃的道路,若叛军果真逃入树林,大军立即组成小鸳鸯阵,进入树林追杀叛军,本将觉得追杀十里足矣。”
诸将听了皆点了点头。
华安拿起身旁的一块石头,摆在地面上,道:“这里是叛军大营,雷暴,你率领一万骑兵迂回到叛军大营的南面,赵武,铁牛,你二人各率一万步兵抄袭叛军大营的东西两面,亲兵营和广州军团的各位将军,率领主力大军随本将一起从北面向叛军的大营发起进攻,今夜,一定要彻底的击破叛军。”
“是,将军。”诸将皆大声应道。
“好,各位将军,回去准备吧!”华安轻轻招手,示意各军将领离开。
在华安心中,一旦叛军开始溃逃,溃逃的方向,最有可能的是南方,最没有可能的是北方,而华安却将整个广州军团的一万五千大军部署在叛军大营的北方,而后自己亲自率领亲兵营与广州军团一起向叛军发起进攻,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对广州军团有些不放心,毕竟,华安对广州军团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对其战力也持怀疑态度,此战关系到大晋的国运,华安不敢冒险让广州军团承担大任,因为万一让叛军大规模的逃跑了,华安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