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支队和直属兵团第一旅侦察营,在占领南澳洲贝里机场战斗中,俘虏的三百多日军战俘里,那些日军的地勤人员,倒是很老实,可包括第十七航空队司令官野口少将在内的百多个日军飞行员,那可是死硬分子。
所以,野口少将决意暴动,立刻便得到了响应,即使是那些有些犹豫的日军战俘,也不敢出言反对,按照野口少将的计划,先骗警戒的独立师哨兵过来,然后突然袭击抢夺枪支,冲出仓库,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些作战飞机,不管用什么手段,燃起大火,都熟悉贝里机场的一切,野口少将相信,很容易就能够办到!
“喂!你的过来,我要见你们的长官!有重要情报要报告!”一名略通汉语的日军飞行员,在野口少将的示意下,朝着不远处站岗的两名独立师士兵,可着嗓子喊道。
两名哨兵交换一下眼色,可能是“重要情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其中的一名哨兵警惕的走过来,那名日军飞行员,颇为急切的从差不多有一尺宽的门缝里,使劲儿的挥舞着手,脸色紫红,似乎在他的身后,有人拼命的阻止一般。
哨兵靠近了,可这个日军飞行员的汉语,说得极为生硬还含糊不清,哨兵听不清楚,便不由得靠近了些,忽然,门缝里伸出几只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还拼命的抢夺他手里的冲锋枪,要摘下他身上的手雷。
哨兵拼命的挣扎。不让日军俘虏得逞,厮打声惊动了另外一名哨兵,他举起了冲锋枪。可是,自己的战友就在大门前动弹不得,不能开枪,这名哨兵急忙大声呼喊道:“快来人!小鬼子俘虏抢枪了!”
其他哨位上的独立师战士,急忙跑过来,把仓库团团围住,可那名被骗过去的哨兵。已经被日军战俘活活的给掐死了,不过,在临失去生命之前。哨兵把冲锋枪紧紧的抱在怀里,日军战俘没能够抢得去,腰间挂着的手雷,也被他丢到远处。暴乱的日军战俘。等于是生命也没得到。
等到李开智接到报告,赶到关押日军战俘的大仓库的时候,看到那名哨兵的尸体,杀意顿时狂涌而出,但是,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赶来向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武振江报告。
听完李开智的讲述,武振江的脸色。一下子就铁青起来,怒吼着说道:“李营长。这样的事儿,还需要请示吗?你手里的枪是摆设?难道,你们直属兵团的兵,就不知道咱们独立师的老规矩?”
李开智被武振江吼得张口结舌,他认为自己来请示没错儿,毕竟,侦察营现在暂时归武振江指挥,这样的事儿不请示,不合乎规矩,要是自己单独带队,还请示什么啊,一顿子弹就完事儿了吗!
“看什么看?”武振江继续吼道,“先把报告写好,贝里机场被俘之日军战俘,在关押期间,阴谋暴乱并杀害我警卫战士多名,为了制止日军战俘的暴乱,苏鲁机动兵团陆军航空队指挥官武振江上校,授权机场警卫部队,对暴乱之日军战俘,进行镇压,行了,我不想再看到那帮杂碎小鬼子,干得利索点儿!”
“是,机场警卫营营长李开智,坚决执行指挥官的命令!”李开智乐得一蹦多高,兴冲冲地的走了。
不一会儿,武振江就听到一阵短促而密集的枪声,他满满轻蔑的嘀咕一句,“本来没打算白白养活你们这帮日本杂碎,自己主动找死,正好成全你们回日本老家!”
贝里机场日军战俘的未遂暴乱,不过是整个澳洲战役之中,及其不起眼的一朵小浪花,报告送到澳洲战役指挥官唐秋生手里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为了一些日军战俘,死了多名警卫战士,不值得,命令下去,其他各部队引以为戒!”
唐秋生现在的注意力,在四个方向上,一个是困守在巴斯海峡对岸,塔斯马尼亚岛上的日军独立第三旅团的几千人,另外一个,是驻守在墨尔本东北奥格帕里的日军第四十五师团留守部队,加上周边地区的日军警备部队,兵力大约为八千余人。
最后一个,也是最重点的一个,是根据情报得知,从昨天傍晚开始,原本去增援阿德莱德,却距离墨尔本西北大约二百余公里的博鳌敦和亚拉腊一线,停滞不前的日军第四十师团主力和第四十五师团主力,加在一块儿,大约为三万六、七千人。
另外的一路,就是从艾文霍出发,紧急增援阿德莱德的日军第四十师团,两万四千余人的兵力,这一路,巴特尔和于光涵、辛喜国早有计划,准备打个歼灭战,彻底解决掉日军第四十师团。
利用两周左右的时间,通过一系列战役,将日军在南澳洲的主力部队全部吃掉,再加上此前歼灭的日军三个航空队,则南澳洲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后,以此为后方基地,便可以往澳洲中部和北部推进了!
唐秋生的思路是清晰的,他带着兵团部,进入了墨尔本市区内,基本上没有遭到战火破坏的墨尔本,市面儿上还很萧条,那些刚刚把日本人当成主子不到一年的澳洲人,没想到一夜之间,墨尔本又换了主人,新主人是什么脾气,喜好什么,有奶便是娘的墨尔本人,暂时还摸不透,便选择了缩头静观。
唐秋生的澳洲战役指挥部,就设在墨尔本市区内,原日军第四十三师团师团部大楼里,那间最宽敞且阳光充足的大办公室,其前任主人,就是师团长寺尾中将。
走进宽敞又豪华的办公室,唐秋生微微摇摇头,笑着对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