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见刘沣率人追赶的急,怀抱刘好,无法射箭。前往萧县的道路一马平川,好在白骥的耐力还算不错,刘沣虽还未追得上,但其大声喝斥声已隐约可闻。
路上行人见马势汹汹,纷纷避让,行得三四十里,日渐西沉,天色将晚,后面追赶依旧,白骥已无力再跑,终于慢了下来,晁衡见状,勒马回望,刘沣已追至五百步之内。待刘沣只剩百余步时,也勒马而停。刘沣坐在马上气喘吁吁,以鞭指着二人道:“好你刘好,竟勾结杀兄仇人,你就不怕父王动雷霆之怒?”刘好道:“刘晃乃自取其祸,无端招惹是非,死有余辜。”刘沣怒道:“同为兄妹,你竟无恻隐之心。还兀得幸灾乐祸。”晁衡道:“世子何就认为太子是衡所杀。”刘沣道:“吴国世子兄妹,亲眼所见,你还无端抵赖不成?”晁衡笑道:“世子也只听得一面之词,如若其二人栽赃陷害,别有用意,你也相信不成?”
刘沣冷笑道:“你有何德何能,让吴国世子妒忌。你见得我为何要逃,岂不是心虚?”晁衡道:”世子既已认定是衡所为,衡再行辩论也是徒劳。“说完搭箭张弓,瞄准刘沣。刘好央求道:”小沣个性虽倔,但对我也是实诚。请勿要伤害于他。“
刘沣听闻此言,只是哧鼻一笑,道:”你少装得假惺惺,今你我二人,恩断义绝,从此陌路。“这时,刘沣身后一人举弓便射,刘好本就在晁衡向前,晁衡虽顺势抓住来箭,但无奈箭势迅猛,还是扎入刘好左肩上。刘沣大怒,回头看向射箭之人,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意,也不打话,抽出佩刀,砍向此人,射箭之人大惊,欲争辩,却被刘沣一刀砍到面部,应身跌落马下,满地打滚,痛苦哀嚎,刘沣补上一刀,直取其喉,血如泉涌,倒地死去。
晁衡见刘好异常痛苦,拨出箭矢,从其衣服上扯下一块,为其简易包扎。刘好甚是坚强,倒在晁衡怀中,双眼紧闭,口角嚅动,却未吭一声。
刘沣对晁衡道:”你要是大丈夫,就与我去见父王,再行理论,否则定教你血洒当场。“晁衡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多说无益,不如一战。“刘沣道:”如你所愿。“
正在此时,路旁丛林中,窜出百十余人,皆猎户、樵人打扮,刘沣喝斥道:”你等乡野之人,何故众观,离去,休招惹杀身之祸。“
晁衡见得众人大喜,来得众人,正是晁衡命王方统领的接应军士。王方领众军士取出兵刃,将楚国之人围将起来。刘沣见此,大惊失色,想抵抗,却见晁衡张弓对准自己,无奈之余,只得束手就擒。晁衡命王方将楚国军士驱至丛林中,将刘沣带上,作为人质。王方在前带路,沿河而行,一行人,向萧县而来。
眼见即将到得楚梁边界,只听闻身后,马蹄声急,人声鼎沸,一人声如沉雷般的叫道:“大胆贼人,还不放得世子,下马就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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