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言采薇所提供的这些线索,风润生在心一一记了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回去让他们查查看有没有相似的线索,在替言采薇处理好了伤势之后,他才认真的嘱咐道:“你的伤口程度你清楚,这段日子只能尽量的忌口了,到了伤口开始长出新肉的时候恐怕会较难以忍受,那个时候我会再过来的。手机端 m.”
言采薇诧异的看着自己伤口那原本还翻腾着猩红的血肉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条细细的透明的线来,而那伤口也已经被那透明的线给缝合起来,她震惊的问道:“你怎么会缝合手术......不是,我是说以往都没见过别人这么处理伤口的,你是怎么会想到.....这方法有些过于罕见了。”
刚一开口差点说漏了嘴,害的她也只好立马换了个说法,难不成这种医术在古代的时候已经发明出来了?风润生见她神神叨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一皱,数落道:“亏你还是闻风阁的阁主,这可是我风润生自己研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外伤的,保证可那些个庸医的方式方便多了。”
看他这一脸骄傲的样子,言采薇刚笑出声又被痛回去,只好抖着肩膀忍着笑意,若说别人这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说话,准会被她给奚落一番,但风润生说这话却是莫名的不招人厌,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够自己想到这种法子的,却也是个能人了。至少免了她担忧被感染的苦恼,“能够想出这般利人的法子,当真不愧是当代的神医了。”
“行了,这线我是用的琴弦来弄的,不容易断裂,待到肉长的差不多了,我在来给你拆了,你这伤口也能好的更快,但是该喝的药该补的身子还是不能断。这段日子金铭便暂时在你府里住下吧,我想这罗夫人不会不同意的。”虽然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可依着言采薇这想来我行我素的性子,难保她会不配合,还是留一个人在这里看着较好,何况金铭在也能有个照应。
为了让他们放心,留下金铭也好,言采薇谢过风润生之后,他便没有多待,带着言采薇所说的线索便离开了,至于金铭,言采薇同他嘱咐了几句,便让香儿带着他去见了罗美淑,好歹也要和那人报备一下。
之后的几天她便在金铭的照看下,好生的养伤,期间,顾暻安也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她,刚来的时候看到金铭还会有些意外,尤其是在看到言采薇对他的态度很是亲切熟稔的时候蹙眉更紧,之后他找了金铭问话,想要确认他的身份是不是便是他想的那般,谁知这人的心思却也一点也不简单。
“王爷今日一来几次打量在下,在下本以为您会直接同小姐问在下的身份。”他眯着眼笑的意味深长,但那份敬意却又还在,顾暻安虽然心有些不喜,但还是沉声问道:“她如今重伤在身,这种事不必麻烦她。本王单独问你便可。看来你是早知道本王回来问你,那你倒是说说,本王会问你什么?”
“王爷心思熟虑,在下哪里肯妄自猜测王爷的意思?不过若是王爷当真想知道,在下也不会多加隐瞒,王爷对小姐这般温柔的心思,倒是羡煞了旁人。毕竟自己心之人的院子里忽然多出一陌生的男子来,心疑惑也实属正常,不过除此之外,在下想王爷应当常人想的更深才是,如......小姐为何会与在下相熟,又是如何相知的,小姐的身又会不会有什么瞒着自己的异于常人的身份。”
“够了!”还没说完,便被那已经有些愠怒的王爷厉声呵斥,金铭却是并无半点惧意,早在之前风润生告诉自己王爷多半已经知道小姐的事之时,他原本以为小姐会告诉他,但是这一天的时间下来,他却是看出小姐并未告诉他半分,这说明她并不知道王爷已经在猜测她的身份,而王爷也并未对她说半个字。这让金铭的心里便生出几分不平来。
可顾暻安却是心有些恼怒了,他眼冷冽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危险的气息一下弥漫在了周围,他紧紧的盯着这人,若说方才他还在怀疑,那么现在他便是确定他与言采薇那特殊的身份有关了,想到此处他倒是稍稍放了心,只是心里的怒意却还是没有减下去,这人显然是知道了他的心思,那些原本他自己都还是徘徊不定的心思,他却可以洞察出来,至于他又会不会告诉言采薇......
“看样子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心思太过露骨可是会招人惦记的,本王看你也算是她身边颇为信任的人了,今日这出言不逊便不计你的罪行,不过......本王相信你应当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不该说,如何取舍你自当好好掂量掂量。她之所以一直有所隐瞒,显然是自有苦衷,你若是强行干涉其,究竟是好是坏可说不准了。”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金铭深沉的目光,转身回了屋子里,好好的守在言采薇身边,在床躺了一阵的人见着他总算是进来了,不由好的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怎的这么久才进来?看你的脸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眼便看到他眼里还未消去的冷漠,言采薇不由关心的问道,顾暻安这才从杂乱的思绪回过神,眼神又恢复以往的柔意,“只是接到了影卫的禀报,这几日我倒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只是现在还没完全的证实,待到我有了证据之后再同你商议。”虽然这些天颇为收获,但是连他也没有完全的头绪,又如何将实情告诉言采薇。
可看着他错复杂的神情,言采薇却是心一动,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