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飞机场二十架解放者轰炸机静静地停地跑道上,在这些轰炸机旁,包括英法俄三国在内共两百名谈判代表一脸震撼地看着这些第一次在地面近距离接触的庞然大物,这种重型战略轰炸机在欧洲人的眼中已经恍如恶魔,各国至少有近百万人死于它们的轰炸,而今天他们将乘坐这些轰炸机前往北京。
只有这三个国家,北美和加拿大还不愿意投降,那些自由的人民不愿意再受殖民者奴役,而且这段时间他们打得还是很好的,虽然接连失去了费城和纽约,但依然坚守住了五大湖沿岸地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杨皇帝向那里投放的大杀器效果不理想,当然这也可能跟现在寒冷的气候有关,不过他们的抵抗也没什么太大意义,只要欧洲战场结束了那时候他们不投降只有灭亡。
资格谈判,葡萄牙现在属于西班牙帝国,比利时属于德意志帝国,塞尔维亚属于奥匈帝国,智利这时候已经被阿根廷,玻利维亚和秘鲁三家瓜分了,现在原智利总统正带着人民同侵略者打游击呢,他没时间跑来谈判什么的,不过三家瓜分智利的行为也让南美这些国家一直吹嘘的兄弟关系彻底被抛进了垃圾堆,尤其是军事力量暴涨的阿根廷,现在气焰极其嚣张,未来的南美不会太过于和平的。
“格雷爵士,请登机吧,这是轰炸机,所以里面可能不会很舒适,不过为了早日实现和平,也只能请您委屈一下了,到北京后会由别人继续和谈工作,我因为工作不力已经被解除了职位。回想这段时间和您交往的经历真是令人怀念。”伍廷芳笑眯眯地对格雷爵士说道。
你是怀念了,我可一点不怀念!格雷爵士忍着心中悲愤摆出一副笑脸说道:“伯爵,正像您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和平。”
“对,为了和平,祝您此行谈判顺利,如果我回去的早会邀请您到我家做客的。”伍廷芳说道。
你们少要点我此行就顺利了。格雷爵士心中暗想,一想到这次将要直接面对杨丰,面对他那张贪婪的大嘴,这位外交大臣阁下就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当然前途灰暗他也是必须要登上眼前这架将带着他去为大英帝国的时代。或者说白种人的时代画上句话的轰炸机,看着里面简陋的机舱,外交大臣阁下叹了口气在旁边人民电台记者的摄像机镜头下踏着踏板走入机舱,他的路途很漫长。
首先要去伦敦,用杨皇帝的说法是告诉英国人民和平即将到来的好消息,作为英国人民的老朋友,这一点他必须尽快通知英国人民,然后再去柏林参加威廉返回自己首都的盛大仪式,虽然他的首都已经完全变成了废墟就连夏洛特堡都塌了。但这位皇帝陛下仍然坚持要去先看看他儿子战死的地方,想来格雷爵士在那里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的。
另外还要去维也纳,那里还有一位失去妻子的丈夫等待谴责他们,好吧。格雷爵士必须完成一趟屈辱的谢罪之旅,以满足胜利者的恶趣味,就像那些被押着游街的战俘一样,但他却没有拒绝的资格。这是胜利者的权力。
甚至就连伊斯坦布尔和德黑兰他都必须走一趟,这两座古老的城市也基本上毁于战火,尤其是德黑兰。当初勃鲁西洛夫在这座城市的死守结果换来的不仅仅是他和自己率领的军队全军覆没,也造成了德黑兰超过十万平民的伤亡,甚至波斯国王都死于炮击的流弹,当然这是俄国人说的,中国人的说法是勃鲁西洛夫丧心病狂临死的时候杀害了这位尊敬的国王,这是波斯人民在这场战争中得到的唯一宽慰。
等这一圈羞辱结束后,他才能直飞中国,然后去接受最大的一份羞辱。
当然格雷爵士的行程就不需要杨皇帝关心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在五大湖里撒下的伤寒菌为什么不起作用。
“伤寒对于北美来说不会有太大效果的,这东西基本上只能通过水源传播,但您要明白,北美城市的公共饮水系统已经很完善了,尤其是自来水大量使用消毒剂,这东西对伤寒菌是致命的,而且虽然伤寒菌耐低温,但在水中只有两三周的存活时间,扔到五大湖里说不定还没等起作用就死掉了,更何况北美人都没有喝生水的习惯,这东西加热到六十度就能杀死,烧开后的水里根本就没有了,对付北美这种卫生习惯比较好的目标,只有空气传播的才能受到最好的效果。”被他特意从杜马兰岛召回的专家很明确地指出了杨皇帝的错误。
“那什么东西最有效?”杨皇帝不耻下问。
“应该是炭疽。”专家说道。
“咱们的人都打炭疽疫苗了吗?”。杨皇帝问袁侍从长。
“没有,因为这种病在北美并不常见,所以咱们的士兵都没有打。”袁侍从长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的确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现打肯定来不及了,既然这样杨皇帝也就索性放弃了继续向北美加料的念头,反正连北美带加拿大合起来不过三千万人口,并不是什么值得太过费心的对手,反正欧洲打完以后那些轰炸机全没活儿干了,大不了在弗里敦和巴西各修一座机场,然后欧洲的解放者全部转飞北美。
为不能拿病毒祸害北美而感到遗憾之余,杨皇帝终于把他的目光转到了已经被他祸害得恍如人间地狱的印度,这时候印度的霍乱疫情依然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而且因为瘟疫而衍生出来的各种仇杀活动同样愈演愈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