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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这番话,感受到对方迎面而来的杀气,江平便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言曼冷漠的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你不过一个卑微低贱的蝼蚁,你们尔石星人都是如此,杀了便杀了,还用得着什么理由,多问这么多为什么。”
江平道:“我不相信,你不会杀我的,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曾经的情意……”
“住口!”
言曼厉声呵斥,对方不说还罢了,听到这个她更是来气,想起两人曾经的“虚情假意”,她就羞愤难当,对方不过一个卑微低贱的尔石星人,蝼蚁一般的存在,自己竟然被对方给迷得昏了头了,心灵上被对方留下污点不说,竟然还因此背叛了柳炎侍将大人,把他给放跑了。
现在想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在这一年来,她尽力淡忘这段“孽缘”,对方留在她心灵上的“污点”也渐渐消散。
想起前事,她心中更是又羞又愤,此刻她心中早已经没有什么情意可言,有的只是陡然涌起的无穷杀机。
本来她已经都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这些事,只把它当作自己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匆匆过客,小插曲,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又来到了地球,还联系上了他,这简直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她就动了杀机。
这个人必须杀掉,以雪前耻,然后彻底忘掉这段让自己蒙羞的过去。
“你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也罢。就让你临死做个明白鬼!”
言曼脸罩寒霜,冰冷的声音道:“你难道以为。对于你这个卑微低贱的尔石星人,我堂堂的伊甸帝国青铜部士言曼,会对你动什么真感情吗,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蝼蚁,随时可以抹杀的卑微存在,而我言曼,则是翱翔九天的天鹅,你说说。一个天鹅,会对一个卑微的蝼蚁动真感情吗,这不是很可笑吗,你现在明白了么!”
江平道:“我并不明白,难道以前我们的情意都是假的,难道都是在逢场作戏不成?”
言曼道:“当然都是假的,都是在逢场作戏!”
江平道:“我不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你所说。我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蝼蚁,你是言曼部士大人,高高在上,为什么要对一个卑微的蝼蚁逢场作戏。这不可能!”
言曼呵斥道:“住口!你还在这里执迷不悟,死也不肯承认事实么,实话告诉你。我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说!”江平问道。
言曼冷然道:“这个没有必要告诉你。你也没有必要知道。”
说着冷冷扫了对方一眼,喝道:“废话跟你说了这么多。也该送你上路了。”
说罢身形一晃,犹如鬼魅般向对方迅速欺近,扬起一掌,就向对方当头拍去。
在她看来,对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蝼蚁,抹杀他还不是挥手顷刻之间的事,当她的玉掌就要落下时,她却陡然发现一个令她吃惊的事实,眼前的那个她认为难逃一死的“蝼蚁”,突然凭空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她这势在必得的一掌,竟然落了空!
她骇然的停步转身,然后就发现,她本要一掌抹杀的蝼蚁,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她面前数丈来远处,冷冷的脸上噙着一抹莫名让她胆寒的意味。
“你,你竟然躲过了我必杀的一掌!这,这不可能!”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惊呼道,面上全是一副不可思议之色。
“很奇怪吗,或许是你言曼掌下留情,看来你对我还是余情未了,不肯痛下杀手的。”江平调侃道。
“你,你胡说!”言曼气得桃腮涨红,羞怒不已,自己刚才那一掌,有没有留情,自己还不知道么,根本就是势在必得必杀的一掌,但是,为什么这必杀的一掌,怎么给对方轻松避了开去,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根本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她依旧不肯相信。
“也许是我真的手下留情了?”她此刻也不禁开始动摇起来。
“今天,你必须去死!”
言曼呵斥一声,紧咬牙唇,心中的杀机再次冲天而起,身形一晃,再次向对方电射而去。
只见一道灰影在空中一掠而过,瞬间便到了目标近前,言曼玉掌扬起,如泰山压顶之势,向着对面的人当头拍了下去,凌厉的掌风带来一阵呼啸之声,笼罩对方周身,这一次她全力施为,自认对方再不可能避过,绝不会再失手了。
这样的念头刚在心中闪过,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再次倏然消失在眼前,自己的玉掌重重落下,却只砸到了一团空气,她这势在必得的一掌,再次落空了。
她骇然停步转身,一双秀目瞪大着看着面前数丈外好整以暇站着的人,面上已经布满了惊诧之极的神色。
“你——”她喊了这么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
若说一次是偶然,但这第二次,再次被对方逃过自己的必杀一掌,就绝不能再用偶然来解释了。
对方一个卑微低贱的尔石星人,竟然两次躲过自己这个青铜部士的必杀之掌,这怎么可能!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若是有人跟她这么说,她死都不相信的。
“你,你是人还是鬼!”莫名吃惊之下,她情不自禁的问了这么一个有点荒唐的问题。
江平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淡淡的调侃道:“我当然是人了,莫非言曼部士大人认为,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