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白槿蹙着眉,心头有点惶然。
慕君年同样也紧皱眉头,这个时候父皇找槿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本殿下与九皇子妃一同前去,请公公带路。”
“这……九皇子殿下,陛下只吩咐老奴带九皇子妃,九皇子就不要为难老奴了。”
公公看了看白槿,又看了看慕君年,一脸的为难样。
“怎么?本殿下要与九皇子妃一同前去就是为难你了?有什么后果本殿下承担,带路!”
慕君年的语气微怒不容置喙,公公无奈,弯着腰恭敬道,“是,老奴在殿外等候九皇子与九皇子妃。”
公公出去后,白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这个时候龙焰帝叫她问话,想必是落水一事,不过紧紧是因为落水也不至于叫她到他面前问话,这里面一定还会有别的事在等着她。
与慕君年进了大殿,龙焰帝与皇后还有云微早已在大殿,白槿看这架势,这哪是问话啊,这简直就是刑场,两个判官外加一个刑事人。
“儿臣儿媳拜见父皇母后。”慕君年与白槿恭敬的行礼,等待着龙焰帝的话语。见他们二人一同前来,龙焰帝狠狠地瞪了一眼宣传的公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弯着腰的公公被龙焰帝这一瞪更是觉得憋屈,这九皇子非要来他一个奴才怎能拦得住啊,这年头,奴才都不好当啊!
“平身!”龙焰帝微抬手示意。
“谢父皇!”
二人起身后,白槿一直的低着头,准确的来说是一直的垂着眼,反正她也不知道说啥,安静的等待问话就是。
“九皇子妃,今日在凉亭湖中你是否给倾颜下了蛊毒?”
龙焰帝浑厚的嗓音在白槿的头顶响起,没有过多的话语,直戳重点。
啊哈?蛊毒?白槿猛地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要诬陷她啊,一字一句镇定的回道,“回父皇,素槿从未给倾颜下过蛊毒,况且素槿对下蛊一概不会,与倾颜没有仇恨过节,怎么会给她下蛊毒?”
“九皇子妃这话可是真实的?毕竟九皇子妃是南风国的公主,南风国又是以饲养蛊毒闻名天下,九皇子妃说对下蛊一概不会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
云微看着白槿眼中的狠厉清晰可见,给公主下蛊毒的罪名不小,即使你是一国的和亲公主也难逃脱这个罪名,她就不信她这个九皇子妃的位置还能坐下去!
这句话很明显的是在说白槿在撒谎,明明是南风国的公主却不会下蛊,怎么说都不会令人相信。
慕君年紧皱着眉,思索着事情的遗漏,槿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不会什么蛊毒,即便是槿儿下的那就当是倾颜自找的,他一定不会让槿儿有事,这件事原本可以简单的处理,可偏偏父皇弄得郑重其事,这显然是想给槿儿安个罪名,上次在御书房没有杀了槿儿,今日得个机会是不会放过槿儿的。
“你说你对蛊毒一概不会,但你是南风国的公主,倾颜掉进湖里被救出后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说是中了蛊毒,预测中毒时间刚好是你们一起掉进湖里的时间,九皇子妃还有何话说?”
龙焰帝望着白槿声音微怒。
白槿蹙着眉,脑中飞快的回想龙焰帝说过的话。预测中毒时间刚好是与自己掉进湖里的时间,记得她掉进湖里时候云微是在一旁,倾颜扑到自己的身上时正好路过云微,倾心早他们一步掉进湖里不可能是她,自己没有对她下毒,亭子中除了她们没有别人。
那只剩下云微了,难道就在倾颜扑倒在自己的怀里时云微给她下的蛊毒!在说倾颜就在自己的前面,她没有对她动过任何的手脚,她不会无故的扑倒在自己的怀里,唯一能说的通的就是云微将她推到自己的怀里时趁着她们不注意给倾颜下了蛊毒!
南风国的蛊毒不是一般的蛊毒,不会随意的出现在别的国家,除非是南风国的人特意带来,如此想来只要查到蛊毒的来源就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了。
白槿抬头,目光坦荡的看着龙焰帝,口齿清晰的道,“我有话说,倾颜的蛊毒的确不是我下的,我有办法证明下蛊之人不是我。”
“哦?九皇子妃可有何办法证明?如今只有你是南风国的人,要知道若是证明不了,即便你是九皇子妃那也不会逃脱罪名。”
一直不说话的皇后此时眼中犀利的看着白槿,言语间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慕君年将白槿护在身后,黝黑的眸子凌厉的射向皇后,“这谋害公主的罪名只有查出真相才知道,皇后如此过早的认为是槿儿下的毒未免有点太着急了些。何不等槿儿将办法说出在仔细的调查?”
龙焰帝见慕君年对皇后言词中的犀利,呵斥道,“皇儿,不得无礼!”
“无礼?父皇还是尽快的彻查此事还槿儿一个清白,若下蛊之人找不到,倾颜的蛊毒发作可不是一件小事!”慕君年望着高坐的龙焰帝,黝黑的眸子中丝毫没有儿子对父亲的亲切,有的只是无尽的讽刺与嘲笑。
龙焰帝看着自己一直想疼爱却不能疼爱的皇儿,心中暗自叹气,眼中的无奈与悔恨尽显,若是蓉儿还在的话,他们会不会不一样?
“九皇子妃有何办法能证明自己不是下蛊之人?”
白槿皱着眉,言语清晰,“回父皇,南风国的蛊毒不是一般的蛊毒,每个下蛊之人都会引用自己的鲜血来喂养,而被下蛊毒之人的血液里都会含着蛊毒的毒素,若是让太医检查一下倾颜的血液自然就会知晓是否我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