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愣神中。米彩已经上了电梯。我奔跑着向她追去。紧跟着上了另一部也正在下行的电梯.......
我离开了让人感到窒息的急诊大楼。看到了她的身影正落寞的行走在黄昏的夕阳下......是的。在苏州这座城市。我们又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但这半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已经让我们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知的到。她的心境产生了急剧的变化。她不再是那个落魄到徐州时。第一时间更新需要我去安慰和保护的小女人。她又做回了曾经那个最孤独的米总......我很难在这个时候与她解释什么。就算要解释。也要先弄清楚这次事件的真相......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和米彩的一意孤行。触怒了严卓美。做出了这样无视人性的事情。我便对不起简薇。我和米彩之间也将因此有一层无法解开的枷锁......
而这也是我怀疑严卓美的重要原因。因为我和米彩一旦有了这样的枷锁。她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可是。为了拆散我和米彩。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极端吗。......我有些怀疑。
......
我终于在医院的门口跟上了米彩的脚步。她穿的很单薄。上身只是一件很素雅的女式小西装。完全抵御不住夜晚快要來临时的冷风......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替她披上。她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前面就有出租车。上车就不冷了。你自己穿着吧。别着凉了。”
我的嘴唇在颤抖着。许久才说道:“我知道。我在婚礼上不顾一切的离开。对你的伤害很大。”
“昭阳。我并沒有怪你......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渺小的。只是......你不觉得在徐州的我们就像两只蜷着身子舔伤口。不愿意去面对的刺猬吗。......这件事情的发生。只是将我们必须要面对的伤口撕扯出來。让我们重新思考。重新选择生活......。”
“我明白......这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世界。从來沒有固若金汤的防守。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所以躲在徐州寻找幸福的我们。现在看來是那么的天真。”
米彩沒有针对我的言语做出应答。她只是将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眺望着夕阳快要消失的云端.......之后。她又向不远处停着待客的出租车走去......这一刹那。我们陌生的好像只是一对初识的朋友。我心里有些难过。我的手又摸到了那只放在我口袋里还沒有为她戴上的婚戒。
我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轻轻的一声叹息。想象着在我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米彩到底想了些什么......而我们这段多灾多难的爱情又该何去何从。
我甚至想就此放弃......因为。來來回回的痛苦中。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性格沒有办法让她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而放手也是一种爱的成全......可是。她已经为我收回了那座原本离去很久的城池。我沒有办法失去她。失去她为我重塑的信仰......即便。我因为担心简薇的安危。冲动的离开了婚礼现场。并对米彩说了气头上的话。可是潜意识里真的沒有设想过放弃这段婚姻。尤其是在自己变得冷静之后。更沒有这样的念头......
阳光的散落下。我下意识的捏紧了那只精心挑选好的婚戒。
.................
书是我写的。有什么要骂的就冲我來。不要殃及我的家人。尤其我的父亲。罪不及家人道理是人都会懂。何况我不认为自己是在犯罪。 这几天扬州南京來回跑。每天都在等待不同类型的化验结果。无时无刻不在崩溃的边缘。 我承认相同的情节。有更好的处理手法和更严谨的手法。我沒有做好。是我的责任。但是拿我病重的父亲说事。恶劣到极点。。
我沒有能力写书。写完这本书我会退出这个圈子。不需要你们冷嘲热讽。 维护我的读者。我感谢你们。是我沒有能够处理好家事和写书这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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