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见那壁匾被扯掉,立即捶胸顿足、刚欲大呼小叫地演一场心疼地好戏,却见春不羞自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掷到地上。
那老鸨见到金子,立即奋不顾身地跪倒在地,捡拾起来。随即拿出丝帕小心擦拭着手中的金锭,喜笑颜开道:“我看这位大爷可比那不羞王爷帅多了!”
“你你你......”春不羞指着老鸨子气得脸色愈发阴暗,那老鸨却一脸讶异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老鸨一时尴尬不已,只好继续上前谄媚地问道:“不知大爷中意哪位姑娘?”
见春不羞只是铁青着一张脸,愣愣地不说话,秋舞燕立马对着春不羞的耳朵大声嚷嚷起来:“喂,这位比不羞王爷还帅的大爷,妈妈问你要不要上一位姑娘啊!”
“不要!”春不羞大声回道,随即怒气冲冲地坐了下去。
秋舞燕摆了摆手,那老鸨只好讪笑着应承道:“我春香阁不日前来了一位异国美女,今晚二位爷有幸能一睹芳容,这个房间可是最好的看处,我一会儿给你们备下几样可口的酒菜,二位爷边吃边看如何?”说着悻悻地退了下去。
见老鸨子离去,秋舞燕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看到春不羞一脸的窘迫,随即捂住嘴暗自大笑不止。
“那三个字真不是我提的,这破地方我也从未来过!”春不羞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起来。
“我看不羞王爷对这里倒是蛮熟悉的吗!呵呵呵呵......”秋舞燕继续大笑不止。
“算了,本王爷懒得理你!”春不羞气得索性转过身去,不再搭理秋舞燕。
“我说你不会这么小气,真的生气了吧!”秋舞燕伸手拍了拍春不羞的肩膀,“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
春不羞忽然回过身一把抓住秋舞燕的小手,坏笑道:“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没想到秋舞燕却将身子朝前一探,凑到春不羞鼻前,望着他的眼睛道:“怎么不羞王爷还喜欢我这个‘男人’不成?”
恰好一名小厮进来送酒菜,见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无以形容,颤抖着放下酒菜没命般地逃了出去。
春不羞一把松开了秋舞燕,气得咬牙切齿。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热烈地喝彩声,春不羞和秋舞燕不约而同地朝楼下看去,只见自他们落座的二楼旁边的一个窗口处飞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细看去,原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那女子的后背处背了一双白色羽翼,一张一翕间,女子翩然而下,若天外飞仙,一双勾魂的美目顾盼生辉、眼波流转,惹得底下的男子们垂涎三尺、惊叫连连。
但见那女子倏然落地,美目环顾四周,嘴角勾过一丝狐媚之笑,随后又轻轻一纵,再次翩然而起,缓缓飞至春不羞身前,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朝春不羞怀中跌去。
春不羞本来就对这种青楼女子厌恶至极,尤其对这种故弄玄虚、搔首弄姿之女子更没有好感,匆忙向后一个闪身躲开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无端扑了个空,脸上显出一丝愠怒,眼波流转之间,秋舞燕发现那女子眼中闪过一道红光,直直地看向春不羞。
说时迟?那时快,秋舞燕伸手捂住春不羞的眼睛,一个飞身挡在他身前,望着那白衣女子道:“我家公子近日患了眼疾,无法看清姑娘的美貌,我代公子看过了,姑娘当真是国色天香,甚合公子心意!”
春不羞刚要上前,秋舞燕自背后伸出五个手指覆上他的脸,再次将他向后方推去。
那白衣女子对着秋舞燕眨了眨眼睛,秋舞燕随即顺手自春不羞头上扯下一朵大花,递于白衣女子,亦狡黠地眨眨眼道:“别看我家公子脸皮薄,身体可是结实得很!”
白衣女子心领神会,悄悄附到秋舞燕耳边:“告诉你家公子,今晚不见不散!”随即俯下身子将鲜花叼在唇边,媚笑着再次向一楼飘然飞去。
秋舞燕只觉得一股浓浓的狐臊味熏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好强行忍住,待那白衣女子飞去,遂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你干嘛呀,本王爷的颜面岂是你可以......”春不羞愤怒地大叫起来,秋舞燕指着下面,将手指放在唇上,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随即暗暗走到春不羞身前,用手扇了扇空气,神秘地悄言道:“不羞王爷,你闻闻这空气里有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春不羞
紧紧蹙眉,一脸不解。
“哎呀,你的嗅觉不是一向灵敏得很吗,这一会儿遇见美女,魂儿都丢啦!算了算了,你看这是什么!”秋舞燕摊开手掌,手中俨然握着一撮白色的毛发。
春不羞迟疑地从秋舞燕手中接过毛发,举在眼前审视起来,“这是何物?”
“这个嘛,自然是从那女子的羽翼上拽下来的!”秋舞燕凑了过去,站在楼上发觉那个白衣女子正在跳舞,当真是身姿柔媚、舞技卓绝,于是故意大声鼓掌喝起彩来。
那白衣女子冲着秋舞燕妩媚一笑,当真是令人心旌荡漾,难以把持,秋舞燕顺势一把拽过春不羞抓起他的手朝着女子挥动起来。
“笑,给我笑一个!”春不羞满脸不快正要发作,秋舞燕却狠命地掐住他的手臂,他只好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秋舞燕随即拉他坐了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春不羞伸出双手在秋舞燕脖子前比划起来,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
“稍安勿躁!”秋舞燕慢慢端起茶杯品起茶来,一副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