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唐星雨脑子里回荡,腰间的赤红色珠子也发着红色的亮光,珠子,唐星雨一直都是挂在自己的腰间,在唐星雨眼里,这颗呈赤红色,写有玄字的珠子不因为它是什么至宝,而是承载着自己弟弟和木家村全村人的性命。
“是他!”声音唐星雨之前确实是听过。那是自己还是魂魄的时候,不知道被哪股力量强行所带到那儿的。
“给我进来!”声音再次响起,唐星雨眼前出现一道明亮的白光,唐星雨的魂魄最深处又是一颤,紧接着眼前也是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多久,唐星雨才慢慢的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景色,黑暗虚空,点点星辰,还有那一道道流星在自己的眼前划过。
正前一位白袍中年男子平坐在虚空之中,一手持着白子,另一手却是拿着黑子,看着桌上的棋盘皱眉认真思考着。
“前辈......”还未等唐星雨继续说下去,就被那人挥手阻止,示意他不要再打扰到自己和自己的博弈。
唐星雨也就不敢在多话语,只能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这一看就是一年。
整个星空只有那“嗒、嗒、嗒。”落子的声音。
“唉!竟然还是白子输了!”那人手中拿着白子,看着棋盘上那被围的无路可走的白子摇头叹息道,他长袖一甩,那棋盘和那纵横交错的棋子消失不见。
待棋盘消失,虚空中的那人才是观察起唐星雨来。
唐星雨见那人看着自己,急忙上前行礼,虚空那人,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其不要拘束与那些繁琐的世俗礼节。
“根骨一般,天资愚钝!”那人终于正面与唐星雨说起话来,可这一开口听得唐星雨心中却不怎么舒服。
在外界被人对其评价那都是相当的高的,什么绝世奇才,什么天资聪颖,
小小年纪就已经踏入天武之境。
可怎么一到他这里就变成了“根骨一般,天资愚钝。”
那人见唐星雨表情却是一笑“我可没有贬低你,之前那北一送进来的可都是和你一般大小,有些看上去可能比你还小上许多,那个个都已经达到,道桥之境,有些甚至还是接近了天焚之境。”
“道桥?天焚?”唐星雨疑惑了,这些境界他连听都未曾听说过,他记忆之中,达到天武极限那已经是最高境界了,在往上他就是一无所知。
“你这小鬼知道什么!”虚空那人道,“算了你境界实在是太低,对你多说也是无意,或许你这一生中怕是根本接触不到那等层次吧。”
不是虚空那人打击他,当唐星雨第一次前来,他就觉得此人好奇,一个天武初期,还是死后魂魄到达此地,还有那颗赤红色珠子,对于那人都产生了兴趣。于是乎,也是出于漫长岁月的无聊,他开起轮回,观看了唐星雨一生。
虽说唐星雨命运多舛,但还是比较顺利,在没有任何机遇的情况下,最后修为止步也就不过化丹巅峰。
“虽说天资愚钝,但耐心还是不错。”这一年那人也不是光光只是下棋他还时不时的观看着唐星雨,他想看看眼前少年是否具备了修行路上的耐心和耐得住无尽岁月的寂寞。
最后他达到了,对于唐星雨,虚空那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竟然陪我这孤苦之人在此一年时间,我也不想占你什么便宜,竟然这样我就舞一套枪法给你看看。”那虚空之人说道,虽说是唐星雨陪了自己一年其实是他看唐星雨还是比较顺眼,倘若是看不顺眼之人,就算他在这呆上上万年乃至更久那人也不会搭理。
“你自己可要看仔细了,我只舞一遍,至于你自己明白多少就看你自己悟性。”
说舞就舞,容不得唐星雨多话,那人向着虚空一抓,那长长的流星就化为了一把金色长枪。
金色长枪舞动如玉天成,每一个动作都是圆满的枪意,没有一丝的缺陷,无论是进攻,一枪刺出即可碎裂星辰,还是防御,连星河之水都是无法渗透进去。
“好厉害的枪法。”唐星雨看着舞枪的每一个动作,他之前可重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枪法,就像是那天空中的满月没有任何的缺陷。
唐星雨仔细观看着他要记下那人舞动的每一个动作。
枪法演示,金色的枪尖处一道道暗色的气流缭绕,唐星雨观察仔细,这股气流在长枪的不断舞动形成一幅幅喜、怒、哀、乐的鬼脸,条条黑暗的气流散发着冰冷的寒意,气流条条编织而成的鬼脸却是有着一股发至灵魂深处的胆寒,内心的颤抖。
“天下众法何其之多。”那人不断道。
“道、佛、魔、妖!这四种为如今的却是成了主导。
道、讲究悠然自在,顺其天法自然;
佛、它却是在于普度众生,使人皈依信仰,讲究一花,藏世界。
而魔讲究的是霸道血腥纵有一种为我独尊之感。
妖,它所走的却是媚惑一法,法到之处变化无穷。
唐星雨疑惑。
“可无论是道、佛、魔、妖!它们所行之法都乃是“生!”
天地初开之时就分出阴阳,阴对应着死亡,阳对应着生存。
人们喜爱生存着,却总是忽视掉了死亡,
所有“生”慢慢的衍化,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衍万法。
而“死”却没人敢涉及它,触碰它,它却还是那单一的本源之法只对应着“玄冥!”
唐星雨认真听着虽然他是一句都听不明白,但他却是知道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