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人脸上洋溢的笑容,龙在天心里有一种满足感,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而他明明就是那个最瞩目的,可他总感觉自己和这群人之间的有着无法逾越的沟壑。
只是当他站在人群之中闭上眼的那一刻,他明白了,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感同身受,人人都念着一本与众不同的经书,都觉得你的比我简单易懂,可明明你都没看过!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锣声打破了这喧闹的场景以及龙在天的空想。
“县令大人到!”一声通报掷地有声。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向了那个方向,刚刚还正嗨的群众们也都彻底的安静了下去,对官员的惧怕是他们骨子上的烙印。
就连宋县令也愣神了,自己不就在这么,什么时候跑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外去了!
一个头戴乌纱帽的挺拔男人越过敲锣的那人走到了前面,身边还跟着一个那折扇的男人!
龙在天微微眯眼看向了那个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带着乌纱帽的男人他不认识,但是他身边那个拿着折扇的男人他却是认识的。
就是那日与他在醉香阁见过一次的赵家公子。
显然是来砸场子的,“妈的,上回没坑死你,竟然还敢来这儿找不不痛快!”龙在天不禁暗暗骂到。
片刻,从那头戴乌纱帽的挺拔男子身后冲出一群携刀官兵,将人群给牢牢围住。
乌纱帽男身边的赵家公子始终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似嘲讽一般。
官兵全部就位的一瞬间,头戴乌纱帽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要做出什么发言。
然而还没有等他说话,人群最里侧便传出了一阵愤怒的声音,掷地有声,“大胆傅欢,你想作何,竟敢自称县令大人,还有没有将本官放在眼里!”之间那位宋县令拿着龙在天的话筒喊着话。
乌纱帽男人微微皱眉,心里暗暗思量,“他那手中是何种物件,竟将声音扩大到如此地步。”
不过他表面还是微微笑道,“下官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有群众向我举报此地有人扰民!”
“扰民?你倒是说说是何人向你举报!”宋县令再度喊话,此时龙在天也开始往回走。
“自是我身边这位赵公子!”傅欢微微笑道,只是看向赵家公子的眼神里多出了难以察觉的不满。
“这潼关城靠近这一块的上千余住户几乎全在此处,何来扰民一说!”宋县令微微皱眉道。
“这赵公子难道就不是人么?”傅欢淡淡的笑着。
“你这是诚心要和本官不对付啊!”宋县令冷笑道。
“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也是实事求是罢了,有人向我举报,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傅欢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你不敢?都出兵了,还说不敢!”宋县令倒是没有他那般镇定,这种欺上头的事情他可不会不了了之,不然在这上千群众面前岂不是丢了面子!
“下官出兵不也是为了维持一下这里的秩序!”傅欢说到。
“大家散了吧,回去睡个好觉,明天下午再见!”龙在天忽然在拿出一个话筒说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我相信作为父母官的他们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反正你们今天也玩够了,是时候去休息了,熬夜可不好!”
宋县令看了一眼龙在天,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举起手中的话筒说到,“诸位,今日也久到此结束了,天色也不早了,收拾收拾便回家休息吧,明日再见!”
说话间同时看向了那群官兵喊道,“还不退下,是想造反么?”
随着宋县令的发话,虽说官兵们有些犹豫但还是全部收队了,毕竟这才是正牌的,他的话他们不得不听。
不过最主要的是这宋县令手下在前两年忽然多出了两百精骑以及五百精兵,并且只听令于他,这使得他在军中的地位无人撼动得了。而且在朝中似乎有重臣对他关照有加,这也是他久不理政还能稳坐这个位子的主要原因。
见这群官兵收队,赵家公子不禁微微皱眉看向了一旁的傅欢,低声问道,“就这么算了?”
“你以为那姓宋的很好惹么?”傅欢冷冷说到,“为何不早告诉我此人也在!”
“既然你们都散了,那下官便也告辞了!”不等赵家公子做出回答,傅欢微微拱手对宋县令说到。
“慢着!”宋县令忽然冷声道。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吩咐!”傅欢微微抬头问道。
“今日你手下有三位捕头来次扬言要杀人,此时你可知晓?”宋县令问道。
“这个...”傅欢微微低头撇向了这赵家公子,心里不禁暗暗无奈道,“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还很自以为是!”
“我问你可否知晓,你只需回答知或不知!”宋县令再度开口。
“下官不知!”沉吟了一下傅欢回答道。
“那本官兵便帮你将这三个害群之马给处理了!”宋县令冷冷说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下官明白!”傅欢低着头回答道,只是心里早已将这身旁的赵家公子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手下有这么三个捕头,但是平日里吸金这种事可全靠他三啊,今日算是栽了!
“退下吧!”宋县令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一旁的赵家公子此刻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要难看,本以为这傅欢可以帮到他,可是没想到这家伙与那姓宋的差距竟如此之大。他还以为这几年以来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