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达问道:“贵哥,你一个人去搬啊?”
“嗯!”阎富贵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了斗笠蓑衣飞快地穿戴好,然后又找出一支火把点燃。
庞达又问道:“要不要帮忙?”
倪九打了个哈欠,笑道:“贵哥一个人就行了!”
“你帮我拿着火把。”阎富贵说着将火把递给庞达。
庞达接过火把朝地洞走去。
“泥鳅,你赶紧到院子里去!”阎富贵从衣柜拿出兽担,一边走向地洞一边说道,“记住别乱说话!我马上就出来。”
“行!我知道了。”倪九边打哈欠边走出卧室。
阎富贵拿着兽担跟在庞达后面走进了地洞。庞达下了台阶走向黑玉棺材。阎富贵说道:“螃蟹,你就站在这里吧!”
庞达点点头说道:“好的。”
阎富贵已经使用过玄冥战甲了,所以这次他轻车熟路。
只见他将两根兽担合拢往地上一拄,同时用意念去感受去控制,等兽担变形分离,便马上伸出双臂,麒麟战甲和貔貅战甲便穿在了他的双臂上,随着一阵闪电闪过,斗笠蓑衣与麒麟战甲、貔貅战甲一起变成了玄冥战甲。
阎富贵看着身上还偶尔闪着闪电的玄冥战甲,暗道:终有一天,我要做到即使不穿斗笠蓑衣也能将玄冥战甲穿在身上。
阎富贵走到黑玉棺材前,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抓住棺材盖猛地一用力,但是棺材盖却没有像他想象得那样被轻松地拿起来。
怎么回事?阎富贵看了看手臂上的战甲,又看了看棺材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貌似他现在感觉好极了,手臂力量也没问题啊。
阎富贵的目光停在了棺材盖上的镇魔符上,暗想:难道是镇魔符的关系?
于是阎富贵伸手将镇魔符揭了下来,然后再试着拿开棺材盖。这下他成功了!
黑章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黑玉棺材里,似乎在休眠,也像在闭目思考。正当阎富贵伸手去抓黑章鱼的触腕之时,这个可怕的家伙突然睁开了幽蓝的眼睛盯着阎富贵看。
阎富贵吓了一跳,竟然身不由己地缩回双手往后了退了一步。
“噜谷。”黑章鱼突然朝阎富贵叫了一声,像在朝他打招呼。
“哼,叫什么叫!恭喜你!你要搬家了!”阎富贵说着再次将手伸向黑章鱼。
刚才,在阎富贵和庞达走进地洞的时候,倪九打着哈欠来到了院子里。当他看到浑身打满石膏坐在轮椅上的大耳狼和拄着拐杖的黑面鼠时,不禁笑了起来:“嘿嘿,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过,你们应该庆幸捡回一条命。哈哈哈……”
乌天赐正在兴致勃勃地欣赏院子里各种奇形怪状的棺材,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伙从瓦房走出又说又笑,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倪九身上。
在又一次打量了倪九之后,乌天赐笑着走向倪九,边走边问道:“这位朋友,请问怎么称呼您?”
倪九见乌天赐西装革履笑容可掬,便问道:“你是乌先生?”
“对的!对的!”乌天赐笑得更加灿烂了,“您认识我?”
倪九摇摇头说道:“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起过你。”
乌天赐微笑着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姓乌?”
倪九一边漫挖着鼻孔,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噢,我瞎猜的!”
“噢!呵呵!原来如此。”乌天赐有点尴尬,说道,“朋友,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呢。”
“噢,我叫倪九!”倪九说着将一颗体积巨大的鼻屎从鼻孔里挖了出来,然后轻轻一弹,鼻屎呼啸着飞向了湛蓝的天空。
“哦,倪先生!你好你好!”乌天赐本来想跟倪九握手,手都已经伸出来,但是看到倪九刚刚弹过鼻屎的手,不禁犹豫了一下,立刻闪电般地收回了手。
倪九用弹过鼻屎的手一把抓过乌天赐的手,一边用力地握了起来,一边笑道:“乌先生好!见到你很高兴!哦,对了,有名片吗?方便给我一张吗?”
这正是乌天赐求之不得的事,马上收回手,飞快地使劲地在西装背后擦了几下,然后掏出名片盒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倪九,微笑着说道:“倪先生,我的名片。”
“谢谢!”倪九双手接过名片,看了起来,边看边说道,“啊!天赐医学集团总裁,乌天赐!嘿,有钱人哈!”
乌天赐微笑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倪九收好名片,想了想,问道:“哦,乌先生,您是不是来收购黑章鱼的?”
“嗯,”乌天赐点点头笑道,“可以这么说。”
倪九转头看了一下卧室的窗户,见里面没有动静,便又马上转过头轻声问道:“能告诉我给了多少钱吗?”
“你打听这干什么?你和阎先生不是朋友吗?”乌天赐盯着倪九,脸上的笑容显得诡异起来。
“嘿嘿,朋友是朋友!钱是钱!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倪九往乌天赐靠近了几步,低声说道,“快告诉我大概给了多少钱。”
乌天赐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多!也就五十万吧!”
“啊!五十万!”倪九大喊了起来,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五十万很奇怪吗?”乌天赐淡淡地问了一句。
“呵呵,不奇怪!不奇怪!这个价格合理。”倪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心里暗骂道:他妈的,你是有钱人!当然不会奇怪啰。老子穷嘛!没见过钱!妈的,我要不要把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