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七画说着,执起银针将银针刺入伤口周围的几个xiǎo_xué之,暂缓血液的流动速度。
然后要开始包扎了。
可直到这时官七画才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虽然有带银针入宫的习惯,今日也确实带了些能够治伤用的药粉,但是在这空旷的浴室之她弄不到包扎要用的绷带啊!
没有绷带那该如何止血?
官七画环顾周围,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黑衣人的身。
抬眸,官七画朝着那黑衣人尴尬一笑,“大侠,反正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能否劳烦你把你这夜行衣的下摆扯一点下来给我呀!”
衣服当然是用谁的都行,可官七画今日是在别人的地盘。她要是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免不了到时候被皇后的人发现不对心生怀疑。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能用黑衣人自己的自然是最好的啦!
黑眸对官七画亮晶晶的双眼,黑衣人将头一撇,伸手利索地从自己衣服的下摆撕下了一大块布料扔给官七画。
官七画接住那布料拿在手将布料多余的水拧干,这才从自己那一队衣服找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纸包的药粉均匀地撒在布料之。
“这是什么东西?”
正打算将沾了止血药粉的布料拿来给男子包扎伤口,谁料还未动作那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眼闪烁着警惕的光那男子握住官七画手腕的力道渐渐加重,而官七画如今这样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被他这样一捏手腕便传来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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