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句话倒是实打实的愣了一下,似是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尹老板还会做饭?”

“你教我不就可以了?”

我确实没在尹南风的记忆里发现过任何进过厨房的片段,连找到这个专属于张日山的厨房那是因为这个厨房是张日山的,张日山的每个细节尹南风都了解的透彻。

我反正已经没按剧版走了,那我就用我的方式去做好了。

“我一个孤寡老人,能教尹老板什么?”他正好抬头对上我的视线,眼神深远,就像一种来自旷古岁月的省视。

我知道我今天怕是已经惹疑了,尹南风一个自幼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他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径直走到他旁边,开始切土豆。我倒是经常在家里做过饭,按理来说,我切个土豆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很无奈的是,我是在尹南风这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身体里面。

“尹小姐,我没打算炒土豆条,”他笑着走过来,把刀接过去,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切实的笑。明明笑的是软软的,但却是带着一些锋芒。

称呼从尹老板换成了尹小姐,听起来倒舒服了不少。尹南风一直以来和他的见面基本上都是谈生意,都是些冷冷冰冰,勾心斗角的事情,这样的见面都是带着极大的防备的见面。

站在他旁边毫不畏惧的打量着他的眉眼,白面书生似面庞,皓眉星目,生的真是好看。过了百余年,都不见老一分。

“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切?”他抬眼看着我,眉眼带笑。倒让我着实有些许的怯懦,不经往后退了几步。

张日山倒真是全能的,武能以一敌十,文能管理公司,长得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会做饭。

“马上要下雨了,”他看着窗外,夹着菜轻轻的说,眼神却复杂难辨。

“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这话是花爷在盗墓笔记里讲的,我却直接讲了出来。那只是一句随口的话,却引得他直视我。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他的眼神此刻是锋芒毕露的,就像是要看穿一个人一般,道“你要做什么?不要乱来。”

突然意识到,这话的原出处其实不是花爷,而是解九,那个机关算尽的世上第一聪明人,而那个人是他的旧友。

“没想做什么,随口一说,”我苍白的解释道“你们九门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我的解释真的太过苍白,他的眼神一直到饭局结束都没暗下去一分,但却没在追问。

那句话其实没错,他要帮的是吴邪,而吴邪的计划里流血甚至丧命都是可以接受的。尹南风似乎是不想让张日山去吴邪的计划,因为在我想到吴邪的计划时,这具身体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但怎么可能呢?他是张副官,是佛爷身边最衷心的人。这是佛爷殚精竭虑一生要完成的事啊,他怎敢不做?怎能不做?

“小姐,霍家的人来了,”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女孩子敲开我的房门,语调温和的说。

“霍秀秀?”

“是霍有雪。”

那是个我根本不知道的性格的女孩,她没出现在原著里,我也不知道她的性格。不过应该和霍秀秀有什么利益纠葛。

“尹老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纤瘦雪白的姑娘,细声细气的说着话,但我知道霍家的人没有是省油的灯。她估计也是在打我新月饭店的主意。

“霍小姐,”我也报之以礼貌的微笑,看着她,道“我是个生意人,时间很紧的,有事直接讲吧”

“尹老板想必也知道花儿爷出事了吧,”她坐在我面前,轻轻巧巧的说道。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何止啊,她估计是刚刚从霍家闹完事回来,现在按剧情霍秀秀应该已经和胖子去找那个藏族男人了。

“霍家现在也是危在旦夕了,没有了花爷的帮衬,霍家...”

“九门的事自有张会长处理,我新月饭店不插手九门事,这是规矩。”我打断她道,实在不想再听这些事,我点开电脑监控,浅浅道“你要是想坐那个位置,张会长的话更重要。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尹老板,你知道的啊,张会长对老一辈人的话有执念,这霍老太太讲过当家的是霍秀秀,但现在霍秀秀自身难保啊。”

“沉壁,送客,”

“尹老板,容有雪再讲一句,九门与新月饭店百年钱就在一条船上了。”

我作没听到,自然地打开手机,看到他的短信:计划开始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我手指在屏幕上开始打字:

今天要下雨,记得带伞

这是个双关语,可我却莫名的清楚,他能看得懂。

霍家和解家出现的变化就是表示吴邪的局中一个博弈的阶段出现了,一直以来,九门都是在明,第十家人一直都是在暗。甚至九门的人都不知道也不相信有第十家人的存在,这一刻,解雨臣的死,解家那三百亿的不翼而飞都是要把这些汪家人逼出来。

很快就接到他的回信:

你知道的,我一直习惯未雨绸缪。

他把这些都算了进去,这些都在他的安排下。很难想象,张日山都有这样走一步看十步的觉悟,那那个九爷怕是有走一步看百步的觉悟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找他问问那些人的奇闻异事也是一件很好的事。不过,那样也会引起他的戒备。这些不按尹南风风格讲出的话,都会引起他的戒备。

很多时候在尹南风的记忆里找张日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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