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孙乾保住着刘备的两个夫人,理应跑不了多远,而曹军正是基于这个理念,对此地进行了排查,但是令人失望的是,曹军沒有发现有何有用的线索,沒有发现任何刘军的行动。
这让曹昂与曹纯疑惑了,他们不知道,孙乾到底跑到了何方,此地几乎被曹军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丝毫沒有任何敌军的行踪,难道,敌军真的插了翅膀飞走了,这个荒谬的消息,谁都不可能相信。
其实,就在曹军严密的排查刘军的时候,孙乾已经率领白耳精兵的将士由密道逃出了曹军的包围圈。
虽然逃出了曹军的包围圈,但是孙乾的心情却丝毫高兴不起來,因为此战,对于自己來说伤亡颇大,可谓是损兵折将。
且不说留下來牵制敌军的那一千多人马,单是柴荣所率领的一千人,怕是也被曹军剿灭了,不然的话,曹军又如何能够发现自己的藏身之所。
如今,孙乾又变得一清二白了,他要比初临淮南的时候还要凄惨,
在那个时候,自己至少有柴荣为自己出谋划策,有马俊为自己分担压力,而现在,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还需要保护主公的两位夫人。
一想到自己粮草已尽,孙乾就觉得自己十分头疼,自己与将士们饿上一两顿却是沒有问題,但是主公的夫人皆是千金之体,她们怎能承受饥饿之苦。
不过,如今的淮南已经沒有任何的活路了,因为曹军对自己排查的如此严密,纵然是孙乾有本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那句话,自己有事是小事,如果牵连了两位夫人的话,就算是要了自己的性命,怕是也很难偿还。
夫人的性命要重于泰山,而相比之下。自己与将士们的性命便轻了许多。
孙乾不知自己的路在何方,曹昂则是不知道孙乾身在何方,在淮南寻找了数月,但是白虎营的将士都未寻到任何有关孙乾的消息,
对此,曹纯觉得颇为气恼,自己來淮南就是为了剿匪,可是匪确实是剿了,但是做的却是虎头蛇尾的勾当。自己消灭了大半敌军,但是最主要的人物却消失的烟消云散。
孙乾才是匪患之中的核心人物,如果不能消灭孙乾的话,怕是自己离开之后土匪又会继续盛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曹纯才驻扎淮南许久,目的就是找到匪首孙乾以及刘备的夫人。
不过事与愿违,白虎营虽然全力寻找。但是却沒有丝毫的用处,淮南已经被曹军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依旧沒有孙乾的身影,最终,曹丕只能率队返回许昌城。
杜尘也不想这么早便让白虎营的将士回來,但是不回來不行,戏志才已经传來了消息,他说冀州的袁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虽然沒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这却是一个预警讯号。
袁绍早便肃清了幽州的公孙瓒残余势力,他将整个河北纳入了自己的领地之后开始积聚自己的实力,在短短的一两年的时间之内,袁绍的实力呈几何状态增长。
河北地大物博。天下九州,它便独占其四,拿下了河北,袁绍的实力自然是增长的十分迅速,这是让曹军感觉措手不及的,虽然袁绍麾下大部分是新兵,但是也不全是毫无战斗力的新足。
更何况,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河北那么大的地盘,还有不少人力资源,袁绍怎么可能沒有家底,所以,就算是是杜尘也不敢说能够定胜袁绍,
历史上,曹操险些败给袁绍,虽然曹操出兵之时确实意气风发,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虽然与袁绍打的难分难解,但是在大局之上,袁军一直都处于领先的优势。
战争末期,曹军已经算得上弹尽粮绝,粮草消耗殆尽,无力决战,如果不是出奇烧掉了袁军的粮草集结地乌巢的话,那失败的定是曹操无疑。
这曰,杜尘正在太尉府中批阅公文,忽然,一个亲兵走了进來,随后交给了杜尘一封密函。
将密函打开,杜尘仔细的阅读了一翻,随后,他将密函放在桌上,露出了些许的微笑,笑罢,杜尘站起身來,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曹操的使者便出现在杜尘的面前,他看到杜尘,急忙俯身行礼,随后便说明了自己的來意,
杜尘出來便是迎接他,看了密函,杜尘便知道曹操绝对会叫自己去议事,所以,他未等使者进屋,自己先行走了出來,他对使者晃了晃手,然后便直径走出了太尉府。
议事厅内,曹操正襟危坐于主坐之上,杜尘四下看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看來,自己终于不是最后赶來的那个人了,今曰他比谁來的都要早上不少。
看到杜尘,曹操自然笑了起來,他指了指杜尘随后开口说道:“莫非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來的,以往思郎來的最慢,为何今日思郎你要比其他人來的都早。”
杜尘闻言一笑,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后若无其事的说道:“今日天阴,看不到太阳,如果能看到,它真有可能是从西边升上來的。”
曹操撇了撇嘴,本想调侃杜尘一下,沒想到最终还是自己吃亏,他晃了晃手,随后沉声说道:“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屋,怎么非要搞清楚今曰的太阳是从何方升起來的。”
杜尘迈步走进了议事厅,曹操看了杜尘一眼,然后开口问道:“想必你也得到消息,不然今日怎会來的如此之快。”
“什么都瞒不过你。”杜尘摇了摇头,“志才已经传來消息,说是白马城已经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