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孟尧挑了挑眉:“哦?”岳
单笙不耐烦的道:“无须炸我,想知道什么直问便是,能回的,我会回。”岳
单笙很清楚容棱和柳蔚的为人,他与钟自羽关系复杂,其中牵扯了早亡的妹妹重茗,千孟尧与柳蔚夫妇又不熟,柳蔚他们不可能随便将他与钟自羽的纠葛告诉千孟尧。
那么千孟尧故意说这些话,便只有一个可能,在炸他,甚至他昨日是否真的见了钟自羽,都是未知。岳
单笙挺烦的,觉得没完没了,索性将手里的糖葫芦扔了,开门见山的跟千孟尧直说起来。
千孟尧看着地上沾了灰的糖葫芦,嘴角始终勾着,半晌才说:“一个突然出现的外人,很容易影响你为本王效力的心,本王只是想杜绝一些不好的情况发生,你何须生气。”说到这里,他又转了转眼睛,突然问:“还是说,姓钟的朋友不是外人,本王才是你眼中的外人?”岳
单笙嘴上没回,心里却脱口而出——对,没错,你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