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初步估计,如果罗马人反扑的话,敌人应该从两个方向而来,戴克里先的辖地可能性并不大,罗马帝国东部疆界相邻波斯,对罗马人而言,我们晋人固然是心腹大患,但事情不明朗之前,更像是一个搅局者。w而波斯则是生死大敌,两者仇深似海,就算是戴克里先恐怕也不敢抽调东方的军团,不管波斯的威胁和我们开战。”
司马季差不多也在同一时候,分析罗马帝国可能的反扑。当然一切都是从常理上来推断,要是司马季挨着波斯,他也不敢这么做,要是挨着鲜卑他就敢。这其中的差别可大了,波斯那种大帝国,就算是处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威胁也比游牧部族大得多。
罗马帝国的地理环境一样比大晋帝国差的多,就如同波斯一样,因为罗马和波斯互相为对方最大的威胁,至于我大晋不用想,万年北方。
因为波斯帝国的存在,罗马东部的军团抽调的可能性很低,那么主要可能反攻的方向就是两个,从北方疆域调来的北方军团,埃及西面阿非利加的西方罗马军团。高卢、达西亚的驻军都有可能被调过来,但可能出现的方向仍然是两个。
将四帝共治的其他三个控制区了然于胸,司马季觉得出现的敌人在概率上,应该是西方奥古斯都和凯撒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距离合适,而且对方面对的威胁会更小一些。
这样看来奥古斯都马克西米安和凯撒君士坦提乌斯两人,手下的罗马军团成为敌的可能,比戴克里先和伽列里乌斯可能性小一些。但考虑到伽列里乌斯作为戴克里先的继任者,可能也会利用这次战争让继任更为名正言顺。
伽列里乌斯这个人就是上次大破波斯帝国,攻克了波斯帝国首都,导致皇帝被气死,继任者被阿拉伯人刺杀的统帅。有这种战例在前,司马季自然能够高看一眼,不过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伽列里乌斯对基督徒的态度,因此伽列里乌斯死的时候,罗马帝国的基督徒欣喜若狂,认为他的死亡是上帝的旨意,在各种记录当中毫不吝啬的进行恶毒的诅咒。
司马季不知道西方的态度,要是东方有一个教派诅咒皇帝早死,表达出来欣喜的神色,不管皇帝之后的继任者是谁,这个教派都别想有好果子吃。别说是一个教士,整个宗教都会被连根拔起。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罗马上层对基督教的态度应该是板上钉钉,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因为埃及的基督徒一手背刺玩的漂亮。不管遭遇到了什么不公,不管之前多么令人同情,现在的基督徒就是在大敌当前之下,开门迎敌,把罗马帝国普通居民的底裤卖了一个干干净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有鉴于此,司马季让基督徒挑选出来最为赤诚的教众,在亚历山大灯塔上面驻守,提防可能出现的罗马海军,司马季远道而来,绝对不会介入陌生的水战上去。哪怕他知道地中海的海况平稳,那也不行,有风险的事情就是不做。
做出的布置仍然是主要在陆地上的应对,让女真八旗应对埃及西边的阿非利加,警戒西面可能出现的罗马军团,自己率领本部人马应对可能在海上出现的敌人。
立足于战争的准备都做好之后,司马季偷偷释放了埃及总督马库斯,最后表达了对罗马帝国的善意,“本王想要让你回到罗马,告诉你们的皇帝,本王并不是要占领埃及,只不过是受到了波斯帝国的挑拨,才出现了这一次的误会。本王现在这么说,并不是怕了你们,自从投军以来,本王没输过大仗。打仗不分能不能赢,因为本王一直赢,只分值得不值得,上一次的战役,本王已经尽可能的克制了,不然的话现在不是两万罗马战俘的问题,而是全军覆没的问题。”
“但是初次作战本王手下留情,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本王可不让着你们了。”司马季眼皮一翻,冷漠的开口道,“本王做完自己的事情就会离开,如何抉择还要看你们罗马人的选择。”
听到司马季话里话外有释放自己的意思,马库斯也顾不得对方说话会不会令人不舒服,恢复自由的可能下,安慰着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低头道,“是波斯人调拨了我们双方的关系,如同你所说,再次开战没有意义,我愿意回到罗马劝说奥古斯都。”
“说句最实际的话,本王到时候率军离开,埃及还是罗马的行省,你们是罗马的奥古斯都、凯撒、行政官、总督,怎么对公民解释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谁知道其中的内情呢?”司马季面带讥讽的开口道,“此件伎俩,本王和你们处在同等地位,非常了解。”
释放马库斯和几十名罗马军官,司马季还拿出两百匹绸缎作为礼品,让他们送给准备兴师动众的罗马高层,这倒不是什么别的原因,仅仅就是最后表达一下善意。而且他没有亏,因为这些绸缎是沿途从路过的地方抢的。
也不能说是抢,这些丝绸本身就是中原的东西,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偷偷让这些人离开,事情成定局的时候,唐强才忧心忡忡的道,“丝绸让罗马人如此喜爱,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可能会吧!”司马季又挂上了恶魔般的笑容,阴测测的道,“本王并不是让罗马人不要来,只不过是留出一点时间修建战俘营。马库斯回去之后,可能会真的劝说罗马人慎重考虑,也可能不会。不管会不会,最终罗马人应该还是会来的。但相信得知了当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