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阳极其不甘,心里怒火翻腾,只觉脸上无光,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成了众人眼里的一个笑柄!
“路局长,我爷爷都治不了的病,一个嘴上无毛的赤脚医生更不可能治好!”
朱高阳目光极其阴毒的瞪了眼叶凡,盛气凌人道。
这是一个医者该说的话吗?
这分明就是在咒他们的儿子好不了啦,只会一直哭下去。
路局长夫妇顿时颇为不悦。
“朱医生,医者父母心,你刚才的话,让我很伤心。”路局长痛心疾首道。
朱高阳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错了话。
不由的,他感觉到了数道鄙夷愤慨的目光瞪向了他。
乡巴佬,你该死!朱高阳低下头,脸色狰狞,目光狠毒凶狠,双拳紧握,恶狠狠道。
“叶神医,您看?”路涛难为情道。
叶凡嘴角上扬,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淡笑道:
“路局长,路夫人,**哭了有两个小时了吧?”
朱高阳面露鄙夷,轻哼一声,不屑道:
“真把自己当神医了,不号脉,就乱说一气,跟神棍有何分别!”
众人也有点不大信,随口一说,显得太不专业了!
丁莎莎美眸发亮,崇拜的看向叶凡。
而路涛夫妇却面露惊喜,急忙点头道:
“叶神医,您真神了,**两个小时前正在家熟睡。
谁料楼下的鸣笛声吓醒了他,就开始哭个不停,直到现在。”
“我俩先去了义诊堂,但朱老试了几个法子后,**还是哭个没完。”
“幸亏钟董事长的秘书给我打电话,提醒我前去参加剪彩仪式。
可儿子得了怪病,我只能推掉。岂料过了两分钟,钟董事长便亲自打给我,让我来这里找您,说您应该有办法!”
路涛夫人欣喜道:
“看来我们没来错!”
众人目露古怪,竟说对了,太玄乎了吧!
朱高阳脸色阴狠恶毒,不屑的哼了声,道:
“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有种就治好!”
叶凡无视了朱高阳的存在,上前几步,看向哇哇哭的小男孩儿**。
小家伙是闭着眼哭,并且不流眼泪,只发出哭声,的确很怪。
“叶神医,会不会是惊吓过度了?”路涛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叶凡点了点头,收回目光,看向路涛夫妇,道:
“夜哭症,听说过吗?”
众人听后,眉头皱起,面露疑惑。
朱高阳神色一紧,眼睛眯起,闪过一丝惊诧。
“没有!”路涛夫妇苦笑道。
叶凡摸了摸鼻子笑道:
“说白了,是**受到了惊吓,魂吓跑了!”
“啊!”
不仅路涛夫妇发出一声惊叫,其他人也都惊呼出声,并且打了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阴森森的。
“一派胡言,谬论!”朱高阳阴狠的冷笑道:
“神神叨叨的,中医的名声就是毁在你这种人手里的。”
“闭嘴!”
叶凡怒火陡生,脸色渐冷,一道森冷彻骨的眸光瞪向朱高阳。
朱高阳顿时遍体生寒,打了个冷颤,如坠冰窖。
“你、你狂妄!”朱高阳回神,目眦欲裂道。
叶凡懒得理会他,看向路涛夫妇,道:
“路局长,夜哭症最佳治疗时间在晚上。”
“啊,叶神医,那**岂不是要哭到晚上。”
路夫人一听,又心疼又焦急道。
朱高阳发出一声讥讽的冷哼,阴冷的笑道:
“装不下去了吧,治不好早说。我就没听过看病,还挑时间段的,荒唐!”
众人也难以理解,疑惑的看向叶凡。
路涛眉头皱起,脸色凝重道:
“叶神医,您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叶凡一笑,拿出随身携带的针袋,将其铺开,露出宛若艺术品的太乙神针。
就算不懂中医的众人看到,都双眼一眨不眨的欣赏起来。
更别提黄楠楠了。
“高阳,这便是失传了几千年的华夏中医瑰宝太乙神针!”
黄楠楠目露贪婪,小声向朱高阳讲道。
朱高阳这是第二次见叶凡使用太乙神针,双眼眯起,目光锋利的打量着。
叶凡拿起一根银针,手腕一抖,银针飞进**胸前的穴位里。
众人看见后,眼皮狂跳,一脸震撼!
叶凡神色凝重,悄悄运转起《阴阳经》,真气汇聚到指尖。
旋即,他对银针尾端或刺、或挑、或弹、或捻!
“暂时不会哭了!”
叶凡收针,笑道。
话落,**的哭声还真就停止了,不过小家伙也睡着了!
这也太神奇了!
众人吃惊连连,一脸不可思议,震骇的看向叶凡。
唯有朱高阳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目光阴狠狠毒。
路涛夫妇激动的不行,感激的看向叶凡。
“叶神医,谢谢您!”路涛夫妇向叶凡道谢。
叶凡摆摆手,腼腆的笑道:
“先不要慌着谢我,我只是暂时控制住了**的病情。
想要彻底治好,晚上八点到杏林堂找我。”
路涛夫妇依旧激动不已,点头道:
“好的叶神医,晚上我们一定准时到!”
叶凡笑道:
“路局长若没有其它事,带着**先回去吧!”
“好的叶神医!”路涛十分客气的说到。
旋即,夫妇二人抱着**离开,看都没看朱高阳一眼,更别提打招呼了。
“刘经理,可以签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