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吃过的苦很多便是也静静地吃着东西。

只是旁边她妈身边的两个小家伙也吃的那么认真就让她有些不了解:“这一对小萌包吃饭倒是吃的很好。”

“总裁很早就训练他们自己拿勺子吃饭了,当然好。”张姐说。

傅柔微微撅嘴:“我倒是真信傅执会训练他们。”

连自己的亲妈跟亲妹妹都能囚禁,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待会儿你给他们妈妈打个电话,就说菜单我准备好了,让她过来拿一下。”

何悦又吃了一点,看到一对小萌包把勺子放下要离开便是也跟着起了身。

傅柔点点头,看着妈妈跟孙子孙女去玩不由的心动。

这算不算是雨过天晴?

至少何悦开始面对自己的错,总是好的。

小幸已经在餐厅里被骂的狗血淋头,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听着。

“你就不怕她故意弄一个不对的菜单给你,害你在那么大的场合出丑怎么办?”

“是啊,这件事你太欠考虑了。”

“我不是还有傅执呢吗?如果何悦真的还想继续算计我,这份菜单我拿到手之后最起码要给傅执过目确认,傅执难道也会害我?”

小幸直言不讳。

两个女人听到傅执也会过目才安了心。

小幸便是无奈的沉吟一句,起身:“我该走了,有空再联系。”

两个女人看到她走的那么潇洒不由的感叹:“真不知道说她聪明还是傻。”

聪明跟傻,有时候只差一点点。

一切看起来都还好,她到了老宅,如曾经自己刚来拜见何悦的时候,感觉不再像是昨天那般的冰冷。

何悦看着她走进来更是心里一阵豁然,最后淡淡的一笑:“你来了。”

“嗯,妈早!”她走过去打招呼,手边已经搂住两个孩子。

姐弟俩更是搂着老妈的脖子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然后又各自去玩各自的,而她坐下来跟何悦一起坐着。

看着何悦准备的菜单不自禁的感叹:“看上去好像很完美。”

“只是看上去很完美却是不行的话,必须到了寿宴那晚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满意,最好能让大家都很惊艳。”何悦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

小幸仅仅只是听着,笑了笑低声道:“我只觉得不要出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要艳惊四座的事情可是想也不敢想。”

何悦淡淡的一笑,然后抬眸犀利的神情望着她:“怕不怕我在菜单上动手脚?”

“您不会在爷爷的寿宴上动手脚的,众所周知您是多么优秀的儿媳妇,我也相信您肯定会帮我做好这场寿宴。”

唯有相信,是这世上最美的药膏,伤口虽然很深邃,但是药膏却是更为毒辣。

那痛,只有在你伤口一点点愈合的时候才会发出,然后你却已经没办法中途停下这款药膏。

真正让何悦对她放下怨恨的,是她的坚定,以及坚信。

是她那么愿意去信任,才感染了何悦已经冷漠了多年的心。

傅柔还在楼上看书,这段日子修身养性连男人也戒了。

好些时候都想冷静冷静,这段时间终于有机会,她突然了解了小幸的宠辱不惊跟在大灾大难中的不卑不亢。

那种对于感情的信任是因为对于那个人的信任早已经达到心底,灵魂深处。

所以到了晚上他回到家,她还是会准备晚饭,然后把菜单拿给他看:“这是妈帮忙列的菜单。”

她当然不会信任何悦,何悦还有待考察,但是对他,却是全部的信任。

吵架归吵架,但是遇上事情他们却还是同仇敌忾。

他仔细的研究菜单自然也是因为对何悦不放心,毕竟经过那些事情,要是一点戒心都没有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

看完后却是觉得没什么不妥:“爷爷素爱那些雕刻的玩意,到时候你可以在面食跟专门雕刻的师父们商议一下,在这上面做点小文章,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小幸认真的听着,需要记下的就点点头:“这几天要忙寿宴的事情,就让小小幸跟小小执跟他们奶奶住在一起吧?”

他看她一眼:“随你!”

小幸便是没再多说什么,只一心安静的吃饭。

他却是偶尔的看她一眼,看她从容的仿佛昨晚的事情已经是过眼云烟却是心里更为沉闷。

她越是表现的若无其事,就表示越是心里记着他的仇,她这样貌似安静的样子却让他有点食不知味。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他便是站在一旁呆了会儿,发现自己像个电线杆一样没用就去了客厅,心里想着:早知道绕绕弯子,待会儿在告诉你。

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节目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直到不知道第几次望着厨房那边,她从里面走出来,一眼也没往沙发里看一眼就从他背后直接去了玻幕前坐下。

打开笔记本后便是在认真的百度这些年傅家老爷子的寿辰仪式。

老爷子每年都会跟孙女一起跳个开场舞,小幸便想到,或者再过个几年,小小幸便是能代替傅柔做这个超级有意义的工作了,不由的笑了一下。

他凭着感觉无意间的又抬眸看过去,看到她一双手托着腮帮子在下神傻笑,不由的微微拧眉。

但是她又不说是因为什么,去问也不会问到答案,于是他还是坐在那里,偶尔的换下台。

有的台声音很大,会打扰她一下,但是她却是眼睛直视着笔记本屏幕自始至终都没有往他那边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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