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庄笙直起腰,把手上的水擦干,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问道。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呛到了。”楼宁之脸上咳得一片红,不仅要咳嗽,还要预防着自己不要再看到更刺激的场面。
庄笙比她就高了两厘米,但是拍她背的时候偏偏又弯了点儿腰,把领口里的大好春|光全都倾泻在她眼前。
楼宁之一阵眼晕。
犹抱琵琶半遮面,比刚刚洗澡的时候直接面对她还刺激。她两只眼睛到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对方的脸,以及胸,以及下面和更下面。
庄笙换了只手,继续给她拍着,左手举起,领口就换了个角度,楼宁之不敢看,她就偏让她看。
这人也是傻的,她早就不咳了,为什么一直让她给她拍背,只要她说一声,就能摆脱这个困境了。最后还是庄笙看楼宁之急得快哭了,才主动收回手,说:“洗衣服吧,洗完回去睡觉。”
她觑着楼宁之的神色,在自己说到睡觉的时候,她明显又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那种复杂又熟悉的笑意。庄笙昨天一直不明白这笑容是什么含义,现在似乎明白了,是**。
庄笙手里搓着楼宁之换下来的t恤,琢磨着要不要再下一剂猛药,想了想还是算了,过犹不及,让楼宁之按照她自己的节奏来吧,她也有点摸不准,毕竟楼宁之这样的性格,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断,她都能把舌吻当成朋友间的亲密了,上床为什么不能?总之脑回路清奇,不能轻举妄动。
打定了主意,动作就快了起来,楼宁之早就拎着条洗干净地内裤在等她了,回去的路上由于抱着试衣服,一不小心打翻,刚刚洗的衣服便要重洗,于是路也平了,光线也好了,楼宁之再也不会平地摔跤了。
在外面晾衣服,庄笙早早地挂好了那条内裤,站在旁边看她。晾衣杆的位置不高不低,就在两米左右,庄笙个高腿长,稍微踮起脚就能挂上去,先前说过庄笙穿的是条包臀的长t,每次抬手或者踮脚的时候,一侧衣服就会往上扯,露出圆翘的臀部。
楼宁之呼吸一滞,脑子里又开始飚起了车,那什么的时候捏这里似乎容易激起来**。庄笙真是哪儿都长得好,连这种地方也是肉而不肥,紧致挺翘。
摸上去感觉很好吧?
大姐说:利用你现在有的亲密关系,除非真的上床,否则做到哪一步,朋友都能说得过去。
就在庄笙把倒数第二件裤子晾上去的时候,臀部被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扭头看楼宁之,楼宁之立马说:“比我的翘多了,羡慕。”
庄笙没说什么,转过脸继续晾衣服,楼宁之窃喜。
大姐说的果然都是对的,女孩间互相拍个屁股怎么了?互相摸个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就除了上床。楼宁之咬唇,苦恼地想:可是她真的很想和庄笙一起睡觉,看她腰扭来扭去,在她身下承|欢。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庄笙牵过她的手,说:“好了,进屋吧。”
楼宁之低头怔怔地望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心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奇异念头,她没跟人这么牵过手,感觉……感觉很舒服,是那种从心尖上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适,比吃两盒草莓四斤麻小还要舒服。
嘿嘿嘿。
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她要拐庄笙睡觉的计划,想一辈子被她这么牵着,永远都不要放开。
房子很小,从门口走到床边不到五米距离,赶在庄笙要松手之前,她先握紧了对方,什么也不说,就是握着,庄笙让她握着,然后她单手拿过剧本,说:“我要换衣服去背台词了。”
楼宁之不假思索:“我跟你一起!”
庄笙无奈,她也想,但是就是为了避开楼宁之她才要去走廊的,庄笙垂眸望着她的小姑娘,柔声拒绝:“不行。”
楼宁之:“为什么不行?”
“有你在,我会分心。”庄笙说。
“为什么会分心?”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特别,独一无二。”庄笙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背,自以为说得很清楚了,她一瞬不瞬盯着楼宁之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来和自己相同的情绪。
楼宁之目光闪躲,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庄笙:“……”
她还是放弃和楼宁之暗示的愚蠢打算吧。
庄笙看了看时间,放开楼宁之的手,说:“我真要看剧本去了。”
她背对着对方开始换衣服,楼宁之却没像之前那样视线胶着在对方完美的背部曲线上,而是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手指摩挲过的手背,一阵火烧似的,庄笙的指尖有一点细微的茧,摸上来的时候激得她一阵颤栗。
至于庄笙说的那句话,“很特别,独一无二”,和她大姐说的一样,楼宁之是太过高兴,反而不敢接受,第一反应选择的是反而是逃避,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庄笙换好衣服出去了,楼宁之兴奋地在床上打滚,庄笙的那个“特别”和“独一无二”在脑子里来回循环播放,跟放电影一样。她捞过手机,兴冲冲地给她大姐打了一排字:
【啊啊啊啊啊啊你好厉害啊】
片刻后。
【楼安之:什么?】
楼宁之对着对话框一看,原来她消息发错了人,都赖她大姐,把头像改得和二姐差不多,她一时眼花都看错了。
【楼宁之:没什么,我发错了】
【楼安之:跟大姐联系,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她不是也搬出去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