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伸脚一蹬,连人带椅向侧面滑出三米:“竟敢偷袭我?实话告诉你,一切来自背后的偷袭都会被我完美闪过,除了传说中的甩奶斩!不过你一辈子都休想使出那一招禁式!”
甩奶斩?阿兰听不懂这是啥玩意,但脑电波与西格玛无限接近的姬莉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她的脑海中骤然浮现了这样的场景——可恶的黑白花奶牛雅典娜与夏埃尔褐牛柳德米拉一脸得意地上下跳跃着,两对发育过剩的胸部嚣张地上下拍动,不断撞击着某个色胚死灵法师的脑袋,偏偏这王八蛋还一脸陶醉……
不知为什么。总之很生气,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姬莉断喝道:“流氓!”
“我靠,居然有脸说我?”西格玛转头看向一脸不明所以的阿兰。正色道,“阿兰,你不知道姬莉的真面目吧,让我来告诉你,她其实是个……”
“满口胡言!”姬莉冲上前去。将阿兰拉到她身后,满脸警惕道,“阿兰,你要小心啊,这个家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与他靠得太近可是会怀孕的,而且他还是个下流的萝莉控,假如明天一早他对你说‘阿兰早上好啊’,那他的潜台词就是‘饮下这管热气腾腾的牛奶吧’,这个时候你就要满脸笑容地假装说好。然后趁他不备,狠狠踢向他两腿中间……”
“你在教小孩子什么可怕的事情啊!”西格玛叫道,“阿兰,别看姬莉现在一本正经,其实她是一个会在半夜躲在被子里看黄书的闷骚,她甚至能将十万三千本黄书记在脑海里,人称圣光禁书目录,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有着异常性癖的可怕痴女,其得意技为‘穿着裙子跨坐在一件物体上然后站起来就能把该物体吸得悬空’,就像故事里的巫师一样。顺便一提这种特技无论男女均可习得,阿兰你现在应该明白故事里哈利bō_bō和他的小伙伴们无论男女都可以稳稳当当骑在扫帚上飞行是怎么回事了吧!”
“教给小孩子可怕知识的是你才对吧!”姬莉愤怒地喊道,然后对迷迷瞪瞪的阿兰说,“看吧。阿兰,看西格玛那淫邪的目光,这一路来,我可受尽了这家伙的骚扰,其实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性欲恶魔,时时刻刻想对我出手……”
“被害妄想症也要有个限度!”西格玛戟指道。“从来都没有使用所以皱皱巴巴还积了一层污垢的沟我才不会出手呢!”
姬莉激烈地回应道:“胡说,那可是一朵有着完美形状和粉嫩颜色的可爱花瓣呢!”
死灵法师冷笑道:“散发着无人问津的可悲腐臭味吧。”
“真是失礼!”黄段子圣骑士傲然一笑,“明明是果香型的。”
在一个天真无邪的小萝莉面前狂放地抖落着节操,无疑让憋了很久的黄段子圣骑士得到了心满意足的释放,尤其是阿兰显然听不懂两人那高深隐晦的黄段子,这让姬莉有了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像在小孩子面前激烈地啪啪啪然后骗对方说“这是治疗感冒的运动”或者说“这是增进感情的快乐游戏”,这种桥段在不少本子和出现过呢……
“阿兰,知道姬莉现在在想什么吗?我可以给你简略地解说一下……”
喂喂喂,你这家伙又想干什么?圣骑士刚想阻止西格玛,就听到阿兰打断了死灵法师的话:“好啦好啦,我知道西格玛哥哥和姬莉姐姐的关系很好,但是这种过分的玩笑就不要开了。西格玛哥哥虽然有些轻佻,但却是个善良的好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有着奇怪思想的sè_láng呢?姬莉姐姐就更不用说了,心肠很好,人也很漂亮,这样美丽温柔的姐姐一定有很多人追求,也是一位正直的圣骑士,怎么会在晚上偷偷做那种事情呢?哥哥姐姐都是好人哦,而且一定是很受欢迎的人吧。”
啊,啊,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好疼呢……
西格玛和姬莉无声地捂住了胸口,一种久违的奇怪的感情浮上心头,久久萦绕不去,两人回忆良久,如果久远的记忆没有出差错,那么这感情的名字……应该叫羞耻吧。
——然而很快,羞耻心就粉碎掉了。
“啊哈哈哈哈,阿兰,你眼光不错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啊,在学院里很受欢迎呢!”淫威常年笼罩阿特拉斯的某人大言不惭地哈哈笑道,“你知道吗,他们都叫我飞翔者,跟天行者的称呼一样。这代表着一种认可和尊敬,因为我用我天马行空的创造性思维和信手拈来的娴熟技艺征服了他们,别看我这样,我在学院里人气很高哦。就连导师们听到我的名字,也会条件反射式站起身来,可见他们对我尊敬到了何种程度!”
见西格玛如此,姬莉也开始死不要脸起来,黄段子圣骑士也大言不惭道:“我跟西格玛一样哦。有时候太受欢迎也是一种烦恼呢,经常会接到情书,更令人困扰的是战友的告白,他们说,都被我里外如一的纯洁所吸引……真遗憾呢,明明都是些好男人,但是不得不拒绝,因为我啊,已经决定将此身侍奉于圣光啊……”
胡乱吹着牛逼的两个人偶尔目光相对,两双眼睛同时射出了“真不要脸”的鄙夷神情。
阿兰一直笑吟吟地听着两人的话。等到两人停歇,才笑道:“既然西格玛哥哥回来了,那就吃饭吧……”
死灵法师怔了一下:“你们还没吃吗?”
“嗯,没有呢,妈妈倒是吃了一点,被姬莉姐姐治疗了一番之后,又睡下了。”阿兰笑了笑,“晚餐还是一起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