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浩迷迷糊糊见妈妈和弟弟眼熟,其他两个就没什么印象了,便小心翼翼问道:“她们俩是我的姊妹么?”
徐文瀚噗嗤笑道:“对啊对啊,是妹妹,不是亲妹妹……”口气中透着嘲讽。
徐文浩是失忆但没傻,旋即就明白了,这两个女人从自己有意识以来,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争论不休,真是令人烦透了。
他一低头撇了眼前的茶杯,茶杯透明,上面漂浮着一朵杭白菊。看着看着忽的有种炫目,脑袋里仿佛有无数根针扎裂痛着,一挥手扫掉杯子,看不见那茶水,头便不疼了,真是奇怪!除了脑袋疼外,身上的外伤经过近一年的调养基本都完好无损。
他还记得那个在他昏迷中照顾他的女子,之所以认为是女子,是因为她身上的香味总是时时刻刻的萦绕着他。她救了她,他应该报答她罢!
被溅了一身茶水的肖雅茹,对着地上的碎玻璃片和那朵伸展的极标致的杭白菊发呆,复抬眸可怜兮兮的噙着泪看向揪着眉心的徐文浩。
周瑾被他这一吓,急忙凑过来替他捏头,一边不耐烦的对徐文瀚道:“三,快把她俩送走,快!别刺激到阿浩!快去!”
徐文浩闭眼仰倒床头,思绪又开始游走,那茶在哪里见过喝过:“嗯哼。”他使劲想头又痛起来。
周瑾道:“阿浩,你怎么样?妈在呢,有事你说,三!先去喊医生。你们还不走!”又对着王薇薇和肖雅茹吼道。
徐文瀚道:“妈,大哥可能是触景生情,别让他想东西,先睡吧!你……去叫医生,”他最后那句是对着门外立着的一个保镖说的。
保镖道:“是,三少已经去喊了!”
徐文瀚转脸似笑非笑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两位嫂子,请跟我来!”
王薇薇和肖雅茹听他这么说,均露出诧异的神情,好奇的跟着他走了。
几个主治医生正在讨论徐大少的病情,就听人来喊说徐大少发病了。急急忙忙连奔带跑的赶来。
周瑾看着几个资深医学界权威在徐文浩身上一番拨弄。停下后她才问道:“这醒了,怎么忽然头疼,不过喝杯茶而已?”
戴着眼镜四五十左右的新晋权威道:“徐大少是因为头部受到猛烈撞击后引起的失忆,是可以恢复的记忆,但颅内的压迫必须解除后,也就是血块要吸收。时间有长有短,得视血块的情况而定!”
另一个年纪渐长的说道:“他这属于逆行性健忘,即对外伤前的一些情况存在记忆空白,也有对某个人的记忆丧失,但在临床上比较少见的。大少刚醒,还是不要让他见太多人,慢慢适应后在尝试着认人吧!”
周瑾急道:“那,他这个记忆多久能完全恢复?”
先前开口的道:“这个还是未知,看你们家人配合了!值得庆幸的只是忘记了之前的事,对大脑智力没有影响!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
第三个年轻点的医生道:“可以把他以前最亲近的,或最喜欢什么人放在身边伺候,也许恢复记忆时间会缩短.……”
周瑾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重复道歉:“最亲近的人?女人,喜欢的女人算不算?”
年轻医生道:“当然,那样最好,不过中途会有一些痛苦。”
周瑾道:“谢谢医生了!我知道怎么做了。那他几时可以出院。”
“随时,不过再观察一周吧!”最开始说话的医生道。
周瑾送他们到门口时摆出徐家女主的姿态道:“好的,谢谢各位了!文浩恢复后,徐家不会亏待各位的!”
医生客气的鱼贯而出。
慕色悬空,将人类的渺小拢于怀中。徐文瀚将两女骗上车,锁了车门,两女才反应过叫嚷着要下车。徐文瀚怪异的大笑道:“两位稍安勿躁!听我说,你们现在呆在医院也是无济于事,陪着过夜的事就别想了,没听说救我大哥是个美女吗?这才是危机所在,两人在一起待了一年啊!你们来了,人家却不出现,好好想想为什么吧!”
两女一声不吭的各自想起心思来。
徐文瀚送走了两个女人。就想起刚才手下人汇报搜查的结果,坐在车里狠狠的捏了捏车顶,垂着流苏包的上好和田玉。
他唇边溢出一抹淫邪的笑,拨通了她的手机号。他怎么能放掉到嘴的肥肉,大哥用过,肖剑晨也可能得手,凭什么自己练上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是他够聪明,等着秦放他们上船,就找人在船的信号上做手脚,为了他们屏蔽了一船的通讯信号,费了他多少真金白银,这可是要从某人身上收回来的。利息就是她自己!哼,小女人,偶尔耍耍花腔,我就放你过去,如今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跑?想翻天没门,连窗子也不会给你!咱们就练练,哈哈!这种斗智斗勇的感觉真的是好!肖剑晨这厮,真想弄死他,和我抢,还监护人的身份!
打完电话的徐文瀚笃定左萧萧会来,他悠然自得趁夜色开车往徐家别墅去,一路上放着轻快的歌曲。心里激动的想着晚上她会不会就来,将她压在床上,莹白的玉体横陈,他体内血脉贲张,身体有了异样的变化!天呢,他只是想了想就这样,低头看了看耸起的裆部。
这还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风游倜傥的徐三公子么,明明是一个急色鬼啊。低叹一声,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下了车进入别院。
虽然天黑,但徐文瀚奢侈,晚上别墅弄的跟白昼一般亮。别墅里的女性帮佣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