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见着云舒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云舒的身上有奥尔德的气息。
他对于这样的结果，喜闻乐见。
在得知奥尔德今天打算亲自送云舒去学校，不用他开车之后，乔纳森的心情更加好了。
以前奥尔德有空的时候，虽然也会送云舒去学校，但是开车的一直都是乔纳森。
乔纳森总觉得自己开车，会和电灯泡一样发光发热。
现在终于不用再当电灯泡了，乔纳森自然心情好。
离开了别墅，云舒坐上了车之后，对奥尔德说：“你看到乔纳森叔叔脸上的笑容了吗？”
“没注意，我只知道你一直在笑。”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可是这样脱口而出的真话，反而更容易让少女心动。
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因为一直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并没有在乔纳森吗？
云舒装作自己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揶揄道：“一定是因为你压榨乔纳森叔叔过度了，他不但要当管家，还要当厨师、园丁、司机……可你只给他一份工资。”
奥尔德认真地纠正：“不，我连一份工资都没有给他。”
乔纳森是他最为忠诚的仆人，对于乔纳森来说，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至于人类所稀罕的钱财什么的，奥尔德有很多，乔纳森却一点都不在意。
云舒歪着脑袋，一边肩膀耸起，一边肩膀故意下压，拉长了脖颈的线条，突出了锁骨。
“你饿了吗？”
奥尔德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外一只手快速地将她下滑的t恤领口往上拉：“我不饿，你不需要这样。你以后不要穿这样的衣服了，很容易看到肩膀。”
“你比我更加传统。”云舒不再绷着身体凹造型，懒骨头似的靠坐着椅子。
“小沫可以在我面前穿任何衣服，我都没有意见。”
“嗯哼？”
“露出太多肌肤的衣服，就不要穿给其他人看了。”
云舒的眉头一动，坏笑着抬手摸过他的喉结：“奥尔德，你这样，很坏喔。”
“小沫，把你的手放下。”
“不要。”云舒的手指上下动着，故意拂过他的喉结玩。
紧接着，又用指尖去戳着玩。
“你太调皮了。”奥尔德见口头阻止无效，便只得无奈地说。
云舒看他不再喝止，手往下滑：“你的心脏真的不跳了吗？”
“嗯。”
她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了他的心口处。
那里死寂一片。
他的心确实不再跳动了。
“难怪你的手总是这样冰凉。”云舒收回手。
“小沫不喜欢吗？”
“还行吧，不讨厌。”
奥尔德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心脏处的位置，他问：“小沫会更喜欢人类吗？和你一样，拥有会跳动的心脏，拥有体温的人类。”
“不会。”云舒回答。
车停了，奥尔德亲了亲她的脸颊：“小沫，去上课吧，你放学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云舒下了车，她走了几米之后，再回头，那辆熟悉的轿车还在原地。
她挥了挥手，示意奥尔德离开。
但是车子岿然不动。
等到她进入了校园，他的蝙蝠确保她已经到了教室坐着了，他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