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听到自己母妃话的凤永夜,嘴角的笑意凝固。宁广王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便听凤永夜道:“父王,母妃,爷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我才刚回来,不要这样了。”
话落,他转身要跑。见此,宁广王顿时脸黑:“还愣着做什么!把世子带走!”
“诺!”四人欲上前,却蓦的接收到了凤永夜不悦的眸光。见那修长的眸底噙着幽寒,四人身子发抖的定住了。世子的眼神好可怕!王爷能不能自己上!
几人心里这么想着,身上狂冒汗。
“父王,只要您不让我面壁抄佛经,我以后一定会听您和母妃的话。再说,皇祖母明日要是不见我去请安,肯定要派人来府上过问。”磁性的话落下,凤永夜反而不打算跑了。
听着凤永夜的话,宁广王和王妃谢氏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些。虽然他说一定会听话已经说了不下一万遍,但是,这不孝子确实是每天都会进宫给皇太后请安。
太后特许的纵容他,这次他两天不见,太后也是食不下咽,连着召了他和王妃不下六次。这要是把他关了,明天太后的人一来,还是要放了他。
想着,宁广王和王妃不愉快了——
看两人犹疑动容,凤永夜赶紧加把火道:“父王母妃,儿臣知道自己不好,以后会改的,真的。”
瞧着凤永夜容色认真,宁广王和谢氏蹙眉,“真的?”宁广王问。
“真的真的,儿臣就先回去睡觉了~!”话落,某男已经跑的没影。
见此,两人摇了摇头叹口气,也出了大堂。
守宫和苏陵唯恐自己被迁怒,遂,两人跑的比凤永夜还快的离开了。
那畔,通往皇宫的朱雀门的太岁大街上,凤云浅骑着马,却又调转了头,朝着客栈的方向而去。
她忘了,她的逆鳞和令牌还在青薬的身上。
夜风拂来,泛上,此时,匍匐着六名弓箭手。箭在弦上,闪着幽光,直直的对准着凤云浅的身子。
一片落叶落在箭尖的瞬间,六支箭羽齐发的朝着凤云浅的身子划风凌厉而去。
本以为一招得手,谁知,那马上人儿一个旋身跳下了马。见她竟然发觉了他们,黑衣人也不再掩藏。飞身落在了她的四周,手执长剑。
看他们不直接动手,凤云浅淡淡笑了,“你们六个人,我就一个,一看就知道我小命堪忧。所以,死之前,我能问问是谁指使你们杀我的吗?”
明显的感觉到凤云浅没有内力,六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粗声之人道:“我等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托主是谁我们不知,姑娘上路吧!”
话落,那人身手极快的挥剑刺向了凤云浅的胸口。
见此,她侧身闪过,剑锋寒光从眼前掠过。剩下五人见她躲开,有两人挥剑冲上,剩下三人皆足下一点,飞身掠上了一旁的屋檐。
箭羽上弓,凌着寒芒‘咻’的对着凤云浅而去。
瞥眼着箭羽,她躲着剑锋旋身的刹那,袖中三根银针与箭羽擦过对着房檐上的三人眉心而去。
‘砰’的三声,三人瞪大黑面上的眸子,落到了地上。
拿剑的三人看着她动作,不禁诧异。她明明没有内力,是如何将细小的银针射出那么远?如何又能像是控制银针般的让其去杀人?
见他们还有时间诧异,凤云浅快速的一个手刀砍向那横在自己身前的臂腕。黑衣人吃痛,松了手中剑柄。她忽的接过黑衣人手中剑,反手一旋,朝着黑衣人心脏之位狠狠刺去。
拔出染血的剑,快速的扔向一黑衣人的刹那,身子也同时快速闪身朝着另一名黑衣人而去。带着足劲之力狠狠踢向那人的下颚,脖骨断的声音响起的刹那,她反手又握着与自己并身的剑柄,划向了另一人的脖颈。
见着六人皆死,凤云浅扔下手中剑。扭头看了看街道两头,听有脚步声,她快步朝着路边房檐跑去。临至房檐前,忽的,她突然似单膝跪地的蹲身一跃,轻松掠了上去。
倾身快速沿着房顶离去,脚下却是半点细微的声音也未发出。如此轻松动作,谁也不知为成就这,她吃了多少强者也难以咽下的苦。
她前世经受了太多苦难,无依无靠,容不得半点休憩,如果她不努力变强,恐怕已经死了。
倾身快速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而去,拿回了东西,便又回了皇宫。
翌日,凤云浅早早起床梳洗好,刚要跟着嬳妃去给袁太后请安,莫柬便带着一群宫娥太监来了,手中不是抬着箱子,便是托着盒子。
“圣上口谕!”见着凤云浅和嬳妃,莫柬先是俯身一礼后,扬声又道。
听此,庇梧宫里的宫娥随着嬳妃和凤云浅携裙跪下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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