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正好是大选的最后一次演讲。”
唐小花说道,“等大选结束,我会去祭拜母亲。这段时间,还是以你为主。”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再说吧,竞选结束后,你应该会比现在更忙一点吧。”
“好,那到时候看情况。”
温年也没有把话说死。
“话说……温老先生今天特地来这一趟,是不是为你和白千檀的事情?”
唐小花问了句。
提到白千檀,温年随口道,“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问过我白千檀的事……”
“为什么要问?”
唐小花这个反问倒把温年问住了。
“问你为什么打算和她订婚?还是别的什么?”
“什么都好,你总该问上一两句。什么都不问……”
温年看了眼唐小花,“其实……是不是一直在吃白千檀的醋?”
“没有。”
唐小花很是平静道。
“你就承认你吃醋,我也不会笑话你。”温年耸了耸肩。
唐小花蓦地一笑,“怎么?像你吃鹿大哥的醋一样,你才比较平衡么?”
温年眉头微微拧着,他左看看唐小花,右看看唐小花,“我觉得你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
“感觉我什么心思都被你看穿了。”这种感觉让温年很陌生。
以前他们相处,从来都是他在主导,包括两个人的交流,行为等等。
“这难道不说明我很了解你么?”
唐小花得意道。
现在的她当然能看穿他这些心思了,虽然这两辈子都只和温年谈恋爱,但……感情方面的事,其实只需要刻骨一次,恋爱中男女双方那些单纯的小心思,还是能看通透的。
不过前世,情况就完全倒过来了。她的每一个小举动,温年都能察觉到这背后属于她的小心思。
但她对温年就不同了。
总是摸不着他的想法,仔细想来,也的确有自己的自卑感在作祟。
两个人的差距太大,一个谈论的是国家大事,另一个,总是纸上谈兵。
说的多了,分歧就多了,分歧多了,就不敢说了。
温年笑笑,对她的解释不可置否,兀自道,“千檀并不想和我结婚。我也不会和她结婚。”
“我知道。”
唐小花勾着唇,应道。
只是这简单的三个字,又让温年愣住了,“你知道?”
“恩,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白千檀有一个很爱很爱的恋人,这个恋人一穷二白,是个艺术青年。白千檀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本是一个可以成为优秀外交官的人,就为了那么个艺术青年和家人闹掰放弃了进修。”
唐小花侃侃而谈道,
“可白家父母的手段要比白千檀想的高深多了。”
唐小花说到这打住了,没再说下的了解,眯起眼,“是瞿宇告诉你的?”
看温年这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唐小花就觉得心里很爽!
以前总见他是一副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姿态,让自己好崇拜好崇拜,现在总算是轮到她了!
虽然她开着外挂,但……有外挂也是一种本事!
“我可没有从瞿宇那八卦过任何和白千檀有关的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千檀的事,白家一直都守得很严。
“不告诉你。”
唐小花得意的晃晃头。
温年看她这样真有些啼笑皆非,有时候觉得她成熟的不像话,有时候……还是那么幼稚。
“总之……我并没有吃醋。至于之后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不会介入。”
唐小花认真道。
温年拨着盘中餐。
唐小花知道白千檀是个情种,而自古以来,情种都没有好结果。
像前世的她一样。
……
午餐后,温年回到办公室,温良宇在隔壁的休息室,一直在等他。
瞿宇告诉温年后,温年后才进休息室,径自坐到温良宇对面,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温年刚落座,温良宇便质询起来。
“……”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就已经足够震惊,可谁能想到堂堂一国总统跑到电影院去看电影!”
温年没有说话。
“大选时期,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到底想干什么!”
“祖父,您到现在一直都不肯直视,您的时代早已经过去。就连大选,您也掌握不到其中的关键,二十多年,时代已经走得太快。您却还在这里拘泥于一些毫不相干的事。”
温年深吸口气,
“祖父,您请回吧。”
温年说罢便出去了,休息室的门就这么关上了。
温良宇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他双手交叠握着自己的拄杖,苍老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时代已经过去……!?
……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这一届大选的最后一次竞选演讲。
议会厅里,座位虚席,全国的选举人代表,共八百九十六名全部到场。
现任总统温年,总统候选人卓庭。
唐小花才台下一侧,看着温年沉着上台,他的演讲一共只有十三分钟,里面含括的内容却极为丰富,没有过多的感情戏和口号,实打实的以国策,百姓为中心展开。
卓庭的演讲表现同样不差,只是稿子的风格不同,而温年的形象又实在太占优。
如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