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席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得深吸了一口气。
阮颖也猛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大步离开,那模样,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如同来的时候一样自信,最后也一样自信的离开。
阮颖离开后不久,阿全不放心的进来看了一眼,大吃一惊。
而严席竟然还能安然的坐在办公椅上,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又是暗自一惊。
严席正揉着酸疼的太阳穴,听到了他的动静抬起眸来。
阿全点了点头,面带担忧。
“收拾一下吧,我去休息休息。”
“好。”
阿全向来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也没有异议,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办公室内的狼藉。
回了休息室内,严席迅速拨通了徐绍北的电话,对方也接的很快。
“阮颖的身后果然有人,只是她不愿意说。”
“放心,她迟早会联系的。”
“你那边让人看着还是我自己调查?”
“不了,让你的人尽早收手!”徐绍北迅速冷声道,“你的人没办法对付她,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他可还记得自己的人亲自去了最后都没有了消息了,更别提严席的那些不过都是一些闲杂人等。
他并非看小严席的人,而是,阮颖此时的背景和能耐确实让人惹不住的开始担忧起来之后有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严席眯了眯双眸,闪过冷意,“阮颖能耐那么大?”
“嗯,准确来说,是她背后的人的能力大。”
而来人根本没有半点的消息,更不知道那人究竟要在海城做什么!
徐绍北都说难缠,这倒是让严席忍不住的也开始猜测了起来,偌大的海城究竟有谁还有这个能力。
还在猜测着,徐绍北再次开口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念笙的亲生父亲逃走了,是个‘瘾’君子,我想之后可能他也会出来,人也许也是阮颖带走的。”
除了阮颖,恐怕没人知道阮念笙亲生父亲的身份了。
严席忽地就沉默了下来,面色严峻。
“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小角色,本事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的多了。”
严席自言自语着,也暗自心惊。
徐绍北‘嗯’了一声,“先看着吧,先将你的人叫回来,我会安排的,还有,你不要跟进任何的事,只需要处理公司就够了。”
“好。”
严席知道他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没有迟疑,一口就应了下来。
挂了徐绍北的电话,严席也没敢去休息,因为急着徐绍北的话立刻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阿全正在收拾着,看到猝不及防就冒出来的人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楚是严席后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严哥,怎么了?”
“茉莉的事,你暂时别管了。”
“为什么啊?”阿全不解,“这个时候如果收手的话,那我们公司的事可怎么办啊,我们没有证据说明这次的事情不是我们泄露的啊。”
“我会安排,不是不跟,而是换人。”
“我也可以的。”阿全小声的说道。
严席摇了摇头,“阮颖的手段太多了,关系也复杂,我不放心你。”
阿全认真的盯着严席看了一会儿,见他说的没有丝毫的开玩笑的意思,当下只好点头应下,“好的,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牵连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让我朋友来。”
严席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阿全明白严席不是这样的人,点了点头,“严哥你不用刻意解释我也知道的,你做事向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说罢,他便安心的继续将办公室内的狼藉整理好了。
——
徐氏……
徐绍北刚结束了严席的电话后神色一直凝重,这么都无法缓和下来。
安图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衣服严峻的模样,当下心下有些不安,“先生,怎么了?”
“阮颖那边的事情有着落吗?”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想很快也能知道了。”
“希望如此吧。”
想到严席说的那些,他现在不由得开始担心起阮念笙的事了,阮颖第一个开刀的是严席,之后,不是秦深深就是阮念笙了。
“抓紧点,还有,我要尽快知道那几个人的下落,不管是生是死!”
安图也警惕的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也跟着点头,“我知道,一直也在调查,但是线索到了当初跟着阮颖到了一家夜店了之后就没了。”
“夜店呢,调查了吗?”
“也一并调查了,但是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在担心之后是不是阮颖的行踪消灭的太好了还是那家夜店也有瓜葛。”
徐绍北眸底泛过一抹寒光,没人猜的准究竟在想什么。
二人持续这沉默了一会儿后安图才再次开口,“不过先生可以不用担心,这暂时也只是猜测而已,至于究竟是真是假还得准确的确认之后才行。”
“好,但愿没事。”
“这个机会很渺茫,很有可能,都遇害了……”
徐绍北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也跟着瞬间沉了下来,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结果和答案。
也许,在他的心里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越是得不到答案,二人之间的氛围就越是僵硬,谁都不想去戳穿那一层真相。
“找,哪怕人死了,至少也得安葬,总不能流落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