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吧?或是想,或是骂,或是恋,或是恨,都可以。

黎浅离开了,对着虚幻的沈青訸,沈绛年躺在浴缸里,脑子里,全是那一夜的笙歌。

身体突然就很空虚,水流划过身体,留下一丝丝的细养。这感觉,有些熟悉,但又遥远。有一点舒服,但更多的是难受。

沈青訸……我真的很想你,就在这一刻,很纯粹地想你。一个澡,让沈绛年洗去了繁杂,只剩下纯粹的思念。

深夜,湿漉漉的沈绛年头发没擦,身体没擦,把浴巾扔到床上,将自己也丢上去。主灯关掉了,只剩下昏黄的壁灯,将赤果的身体映衬得朦胧又暧昧。如果我这样躺在你身边,沈青訸,你是否会把持不住?

当然,我是希望,可以诱惑到你的,可我不确定,是否真的可以。沈绛年趴在床上,脑海里,在勾勒糜烂夜色,那一晚,沈青訸是这样做的吗?沈绛年滚烫的手心抚上腰肢细细地摩挲,阵阵的细养传来,沈绛年的呼吸开始急促。

乱码乱码乱码沈绛年虽然只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她也曾憧憬过幸福美满的婚姻。可随着年龄增长,朋友和家人眼里的她,变得越发挑剔了,不是没有人介绍对象给她,每次问她都说:没感觉。

不是装的,是真的没感觉。所以,沈绛年想:没感觉的婚姻,要怎么撑下去啊?再看看父母随时喂的狗粮,她只感觉:这辈子肯定要单身狗了。父母婚姻过于美满,让她对婚姻的憧憬极高。20多岁时,沈妈还说,“没事,你小,多挑挑,毕竟像你爸爸这么优秀的男人很少。”

沈绛年闭着眼睛,气息还没稳,泪水终于满溢滑下来。这可怎么办?沈青訸,我已经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了,那感觉在渐渐消失,我连记忆中的你都捉不到了。你怎么会那么小气,连记忆都不给我?沈绛年难过又生气,气到了极点,她抓起旁边的手机,点进微信,戳了依旧美丽的小人头像,打了六个字母:sqhnhd。

自动跳出来六个字:沈青訸你混蛋。

是啊,这六个字,她在脑子里想了好多次,也在和沈青訸的聊天框里无数次敲打出来,系统都默认了,只是她从未发出去过。现在,理智被灼烧的沈绛年,直接点了发送。

沈绛年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她抬手柔柔泪眼,生怕自己错过什么。足足十几秒钟,微信毫无反应,上方并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屏幕都黑了,沈绛年还不肯眨眼,心力较劲,沈青訸,你太过分了!我发信息给你,你还不回复我?既然这样,我是不打算让你好过了,你上了我,必须得负责,你不是怕我缠着你吗?我偏要缠着。

我不好过,谁都别好过了!

沈绛年正咬牙切齿较劲,手机嗡地一下子,屏幕亮了,一个陌生号码,可沈绛年还是一下子看见,来自上海的电话。一定是沈青訸,是不是?万千的情绪,也无法否认,此刻的沈绛年激动异常。手都抖了,手机掉下来,直接砸到高挺的鼻梁,好疼,可沈绛年什么都顾不得了,捡起来赶紧滑动屏幕,生怕沈青訸会挂掉。

接通那一瞬,沈绛年屏住了呼吸。

“沈绛年。”话筒里,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温润干净,带着熟悉的淡然,近似冷漠。沈绛年的泪,真是差点要落下来,她紧咬下唇,嗯了一声。

“这么晚还没睡。”沈青訸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不管何时,哪怕心里还在“厌恶”她。

“恩。”沈绛年还是恩了一声,平躺在那,鼻子还疼。

顿了一下,沈青訸问:“困了吗?”

沈绛年傻傻地摇了摇头,摇了几下,想起沈青訸根本看不见,才偏头偷偷穿了口气,说:“没。”

沈青訸轻笑的声音,带着温柔,润了夜色,“傻乎乎的,和我没话说?”那么宠溺的语气,沈绛年的眼泪又要冲破闸关。可她没忘,她在生气,很计较地说:“没有。”沈青訸还是轻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计较,“骂我的话,也可以。”

沈绛年被点了一下,才想起,哦,难怪沈青訸会打电话给她,因为自己在微信里骂她了,“我就骂了,你能怎么样?”沈绛年置气地问,颇有叫号的意思。

“打电话过来,让你直接骂,不是更好么?”沈青訸反问。沈绛年哼了一声,说:“好啊。”然后又没动静了。

两人沉默了几秒,沈绛年的心境就像天边的云,分分秒秒都在变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心情了。

“还好吗?”沈青訸问。

好?好个屁,沈绛年说:“很好。”

话题直接被沈绛年聊死了,沈绛年躺在那想:沈绛年,原来你是话题终结者啊。

沈青訸再次沉默几秒,突然问:“我是不是不该打这个电话?”沈绛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她咬着唇,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应该就此挂断这个电话,不是吗?可她的心却不愿意,难过和委屈化作怒火,情感怂恿她,沈绛年哭腔骂道:“沈青訸,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恩,确实有点混蛋。”

“不是有点,是非常混蛋!”沈绛年躺在那,怒骂沈青訸,“怎么可以到现在还说不该打这个电话?啊?”

“你不就是怕我缠着你么?但你至不至于怂的不敢给我打电话?”

“我沈绛年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我有说过要缠着你了吗?”

“你沈青訸是优秀,那我沈绛年就是人渣了吗?”

“你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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