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上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意识的反作用力具体有多大,不可限量。此刻被喂食的沈绛年,羞涩如少女,垂着眸,不晓得嘴巴里吃的什么,只觉得美味,多么神奇的意识反作用。
一顿夺命call,打断了甜蜜的二人世界,如果手机有生命,她想把手机掐死。响起来的手机是工作用的,沈绛年只能起身要去接电话。沈青訸一把拉住她,擦擦她的唇角,笑了笑,放开了手。沈绛年面上一红,低头去接电话,心里还扑通通的。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是会议主办方和她对接的负责人,之前有过几次合作,“这么敲门都不醒,一个电话反倒醒了,赶紧开门。”
“等会。”沈绛年理智回归现实,“有什么要紧事吗?”她设置了闹铃,应该没超时。
“今天临时邀请到了一位外宾,你赶紧熟悉下,”负责人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还没起呢吧?”
“在会议大厅等我,我……”沈绛年想说十分钟后,但突然想起,她根本没在酒店。沈绛年回头望了一眼沈青訸,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30分钟,沈绛年眯了眯眼,哦~有留意她呢,“40分钟后,在签到处见面吧。”她多说了10分钟,保守起见。
“不是吧,你真没起啊?”对方执着追问,语气相当的不可思议。
“我起来与否,要不要每日跟您汇报一下?”沈绛年一个“您”字,看似玩笑却又表达出了不悦。对方再迟钝,也听出来了,赔笑说:“这话说的,开玩笑嘛,那我去会议大厅等你啦。”沈绛年嗯了一声,一回身,沈青訸已经将她的衣服收起来放在床边,“我这有新的,要穿吗?”
“不用,我回酒店。”**过后,回归现实了,两个人头一次这样交流,沈绛年略显青涩和生硬,“那我先走了。”沈绛年穿戴好,回身见沈青訸正在换衣服,丝毫没有顾及她的存在,“等我,我送你。”沈青訸的背部白皙,线条紧致,看来有保持运动健身的好习惯。
沈绛年紧了紧手心,有点痒,她很想抚摸,唇也干燥,舔了舔唇,咬咬唇,想:舔起来,应该也很好的,昨天,她舔吻沈青訸的脖子……沈绛年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充斥大脑,忘记沈青訸的肌肤是什么味道了。
这种感觉有点糟糕,每次纵欲之后,她对沈青訸的印象,都是她如何玩弄自己,给自己带来爽上天的刺激感,而对沈青訸呢?除了人美上天,还有做i爱技术开外挂一样的存在之外,于沈青訸的身体,她毫不知情。
每每事前,都想着要留心;**上头,什么都忘了。
“走吧。”沈青訸人已经到了跟前,失神的沈绛年才嗯了一声。
清晨的“沈府”,鸟语花香,流水淙淙,美得宛如世外桃源。这里和沈青訸一样呢,让人流连忘返。
路上,无声。
床下的沈青訸,端庄优雅,少言寡语,平静无波的眸光看上去有些冷漠;床下的沈绛年,平日里也是高冷孤傲,少言少语,对于不在意的一切,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对于上心的人,暴露了超强占有欲本性的狮子座,不仅上心,而且会密切关注心上人周遭的一切,她会吃醋,会嫉妒,更会想方设法清除所有干扰她达到目的障碍。
沈青訸的内心,只是微微波澜;而沈绛年的内心,风起云涌。
她对沈青訸的**,显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而真正的占有欲,是一座堪比让泰坦尼克号毁灭还要巨大的冰山。沈绛年收回视线,一丝烦乱,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可沈青訸的出现,正将她从正轨上拉偏,如果她还不克制自己,她终将脱轨。之后呢?沈绛年也不知道,沈青訸的世界太神秘,即使她们有过身体的交流,她对沈青訸的内心,仍是一无所知。不堪设想的后果,她应该如何是好?
继续沉沦,还是彻底收手?理智和情感永远存在分歧。在沈绛年烦乱时,车子已经停下了,“你在这里下,我去停车。”沈青訸出声说。沈绛年嗯了一声,“谢了。”关上车门,告别了沈青訸。她想来一个告别吻的,但沈青訸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何必呢?
看看时间,仅仅用了20分钟,沈绛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青訸预估的时间,已经给她打了提前量了。沈青訸并没有说等她,沈绛年也就缓缓往大厅走了。
取了资料,沈绛年站在签到处门口翻看,“诶哟,这不是翻译官吗?”沈绛年没抬头,就听出来是蒋维尔,抬起头挂着浅笑,“蒋总,早。”
“早啊,”蒋维尔四处扫了一圈,“沈总没和你一起么?”她问的饶有趣味。
“没有。”沈绛年不打算满足她的好奇心,“蒋总,我有事,先去里面了。”
“诶,这就走了啊~”蒋维尔还挺不舍似的,沈绛年想想未来要和雅奈尔打交道,这位一把手,少不了接触的,于是停下脚步,“蒋总还有事?”
“那倒也没有,就是想说,关于雅奈尔北京分公司的事,翻译官可得上点心。”蒋维尔一副我完全是为了工作才叫住你的,“未来,集团会派出一位副总裁主管北京分公司,而我们也会外聘一位长期合作的翻译,如果翻译官有兴趣,也满足了集团的考核条件,没准儿我们会成为一家人也说不定呢。”
一家人?这个词,甚好。沈绛年莞尔一笑,“蒋总这话说的,不管我是否对未来的外聘工作有意向,我只要答应做了,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