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沈青z双手撑着墙壁,身体前倾,在她的身体和墙壁之间,站着一个黑长直的姑娘。沈青z离那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人抬手抱住沈青z,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或许,也吻到了一起吧。

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去描述的心情骤变和复杂味道。前一秒,还神清气爽,嘴里甘甜,可下一秒,浑身无力,嘴里苦涩。

沈绛年低下头,理智告诉她,可以走了,但是,那一小杯红酒,又让她反应迟钝了。夜深了,也是该回家了呢,沈绛年的心,有点疼,疼得那么莫名其妙。再往前走一点,应该可以打到车吧?可是,她的包还在包房里,她应该先回去拿包。

进入耀眼的大厅前,沈绛年又回头深深地回头看了一眼,角落的人,仍然是拥着彼此,没有任何缝隙。她是多余的,沈绛年突然有了这种感觉。沈绛年站在她之前来时站的位置,她仰头,端望着二楼沈青z曾经站过的位置,灯光原来如此刺眼,让沈绛年的眼睛发酸,有些睁不开。

呵,沈绛年,别疯了,回家吧。见一个陌生的女人,甚至要跟着她一起去开房,两个女人开房能做什么呢?开房,女人,两个字,在沈绛年的脑子里晃荡。

沈绛年走了那么多地方,也见识了不少,譬如:同性恋。

沈绛年从没有觉得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她交过的那个男朋友,还是因为对方劈腿,她才提的分手,当时很是难过。那份感情,沈绛年不觉得假,可现在,她对沈青z……感觉有点……奇怪。

是沈青z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沈绛年搞不懂,也不想懂,头疼,什么都不愿想,想一个人静静。

阿岚不放心沈绛年,出来找她,撞上失魂落魄的人,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

那份听起来格外真实的关心,让沈绛年的心,更是酸疼,她挤出一个笑,“没事。”

“真的没事吗?看你好像很不舒服。”阿岚上前扶着沈绛年,沈绛年可以确定,自己对阿岚没有任何感觉,对迎面而来的若枫也是如此,可对沈青z呢?她不敢断然否定,可也不敢肯定。

“我去个洗手间。”沈绛年推开阿岚,自己去了。身后是若枫不高不低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可能喝多了。”

“那我们去那边等下她吧。”

沈绛年想说不,但却不想回头。

她对沈青z是怎么了?她们才刚认识。不知道了,沈绛年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一个毛线球在乱滚,脑子乱,且疼,毛线球滚过的位置,都是湿漉漉的痕迹。

沈绛年坐在马桶盖上,手撑在膝盖上,有湿润落在上面。沈绛年自己都觉得无语,她摸到了眼角的湿润,并迅速擦干。沈绛年,你这是在干嘛?她沈青z有什么了不起,让你如此?她除了漂亮点,有气质一点,还有什么?哦,或许比你有钱?那有什么,她沈绛年不爱钱。

沈绛年,你一点都不输沈青z。当然,你也没有任何权利,去过问沈青z的事,你们认识的时间,连24小时都不到啊。醒醒吧!洗了一把脸,之前画的也是淡妆,没带卸妆水,也洗的很干净。

高级场所,洗手间的灯光都很亮,灯光下,沈绛年的脸颊绯红,不知道是她用力搓洗所致,还是醉酒的原因。沈绛年洗了好一会,感觉,把醉意都洗去,把胡思乱想都冲淡的时候,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拿包回家!

沈绛年一推门,阿岚和若枫吓一跳,不知道还以为哭过了,鬓角的头发都湿了,“真没事吗?”阿岚再次问。

“没事,我酒量不行,喝得有点难受。”沈绛年的理智在一点点回归,心还是有点疼,不过可以若无其事了。

三个人往包房里走,若枫还在问沈绛年,要不要帮她买解酒药,这让沈绛年一下子沈青z温柔的声音,那时也要给她买醒酒药来着,“我没事,回家休息下就好了。”包房门近在咫尺,沈绛年停下,回身说:“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继续玩了。”

“啊?”阿岚一脸诧异,“你要走了吗?”

“恩。”

“你不陪青z了啊……”两人都是诧异。

“啊……”沈绛年笑了笑,撩了撩湿漉漉的发丝,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轻巧地笑着说,“沈青z不缺人陪。”说这话时,沈绛年的心,再次酸疼了一下。

“不是……”阿岚还想再说什么,若枫轻轻推了一下她,忙说道:“绛年,咱们先回房再说。”沈绛年转身,继续往前走。

到了包房门前,门虚掩,先前很亮的房间,现在是琉璃的彩光才缓缓闪动,沈绛年站在那没动。

“她们回来了。”阿岚说,若枫嗯了一声,主动上前推开门。

房里的两个人,一个在看门口,一个在看沈青z。

“好久不见啊!”阿岚和若枫,一起走向了沈青z,沈绛年不可避免地也看见了沈青z身边的那个人,正是刚才她看见的那个,黑长直的头发,白白净净,年纪看起来比她们都要小,大学生?

“好久不见。”黑长直笑起来都是甜甜的,淡淡的,很轻柔的感觉,她自然也看见了沈绛年,主动站起身,说:“这位是……”沈青z已经起身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绛年自己说:“我是谁无关紧要。”莫说黑长直疑惑,沈青z也是不解,沈绛年俯身拿到了自己的包,理智而又冷淡的声音,“我就是过来拿下东西。”同时翻包,一手抽出钱包里崭新的票子,也不知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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