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福晋当初生产时难产会不会也是那位的手笔,还有二阿哥,这些年身体越来越差,会不会也是那位搞的鬼,毕竟拦着她的路的可不只有福晋,福晋的两个阿哥可是简亲王爵位继承人,尤其是大阿哥……”女人的心思往往比男人更加细腻,不过眼界局限想的更多是后宅子女的事情。
“这也也是极有可能的,福晋,只怕王府供奉的大夫和请的太医背后是有主的。”西林觉罗氏的阿玛苏柏林几乎是肯定的说。
“不仅是大夫和太医,只怕王府里那人的钉子更多。”福晋沉着脸道,一想到她的身边埋着别人的钉子细作,不但害了她还害了她儿子,她心里就对那人恨极了。
“这事就怕不知道,今知道了就该清查狠狠处置这些背主的奴才才是,妹妹你就是算为了两个阿哥也不该再心慈手软。”连西林觉罗氏的二哥鄂拜一个文绉绉的文官都说出狠话了。
“二哥说的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对这此奴才太仁慈了,竟使得他们在王府里作威作福谋害主子。”
一家子见西林觉罗氏认识到自己错处又接着商量起如何清查王府里细作的事,外头突然传来小孩子吵闹声。
“这是?咱们家什么时候添了姑娘了?”西林觉罗氏惊讶,难怪她恍惚了,怎么好似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她记得娘家的向个哥哥生的都是儿子啊。
“这几年你鲜少回府自然就不知道,这丫头是你二堂叔家你堂哥穆勒的嫡女,咱们西林觉罗氏你们这一代就你一个姑娘,到了你侄这一代如今也就多西珲这么一个宝贝。你大嫂也盼着能生个女儿,这不就借你穆勒借了多西珲来说是沾沾福,看这胎能不能生个闺女。”
提到可爱的多西珲巴雅拉氏一脸慈爱的笑容,西林觉罗氏几代人多生的是儿子,想要个姑娘都极难。上几辈连着几辈都没有过姑奶奶,看着别人家姑奶奶回娘家西林觉罗氏家的人别提有多羡慕。到这两辈还好,她得了个女儿,堂侄也得了个女儿,可是堂侄家的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她现在就盼着大儿媳这胎能给她生个孙女。
“我方才瞧着大嫂这胎也有五六个月了吧。说来别人家里都稀罕儿子,就咱们稀罕姑娘,女儿也盼着大嫂能给我添小侄女。”
“刚六个月,大家都盼着她这胎能是个姑娘。哎呀,这丫头是在找我,我去带她来。”
巴雅拉氏出去不一会就抱着一个四五岁着一身大红色小氅衣白白胖胖跟观音座下小童似的小女孩子进来。
“多西珲,叫姑爸爸。”
“姑爸爸好。”
“哎哟,这俊模样难怪额娘稀罕。”西林觉罗氏将手上的两只玉镯撸下来戴在多西珲胖乎乎小手上,都推到了手肘以上才卡住。
“可不是,我啊就稀罕她……”
西林觉罗氏没多少心思两母女只随意聊了几句多西珲的事,不一会就听到外说话的声音,知道西林觉罗氏的弟弟鄂嘉带着蒙医回来。
“行了,快把多西珲带下去,这儿还有要紧事要说,小孩子在这当怎么事?”
苏柏林发话,多西珲很快就被带走了。
鄂嘉请的蒙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给西林觉罗氏仔细的诊过脉后确定西林觉罗氏是中毒。
“这毒只的部落贵族才有,一般人是很难得到,而且现在已经失传了……”那蒙医老头摇头看着西林觉罗氏一脸无奈,一别只能等死的表情。
一时间除了西林觉罗氏外西林觉罗氏家其他人心里就如何被当头泼了盆冰水哇凉哇凉的。
“大夫,难道就没有别的解毒法子吗?”苏柏林红着眼一脸焦急的问。
“那毒药与解毒之法都已经失传,就算有那也是贵族家传岂是容易弄到的,况且就位少夫人中毒至于少有六七年了,中毒已久想解也不易,以老夫的医术实在无能为力。”
蒙医朝众人拱了拱手提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我的布达顺啊,这可怎么办啊?”蒙医的话让巴雅拉氏顿时崩溃揽过西林觉罗氏痛哭不已,书房里的其他人也阴沉着脸沉默。
“额娘……”西林觉罗氏想安慰巴雅拉氏,但却被搂得紧动不得,过了许久巴雅拉氏哭歇了。
“阿玛,额娘,我有解毒的方子。”
“什么啊?”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她一脸惊愕过后的惊喜。
“我有解毒的方子。”西林觉罗氏再次非常肯定的说。
“你有方子怎么不早说,刚刚你就该拿出来给蒙医看看确定一下会不会有差,快,老三你快去将大夫请回来。”苏柏林激动不已。
“等等,三哥别去。”西林觉罗氏忙阻止她三哥鄂睿,其他人不解的看向她。
“这事不能传出去,事关重大,我有解毒方子的事绝不能传出去。”西林觉罗氏从荷包里取出方子递给她阿玛,“阿玛你看。”
苏柏林看着大纸上满满的家密密麻麻的秀气的字心里惊诧,“这是?”这一看就是女人写的字,哪里太医开的!他满心怀疑,
“阿玛,这是从宫里得来了。”
“阿玛明白了,这方子绝不不能让外人看到,咱们有这方子的事也不能传出去,那大夫咱们毕竟不确定他是否是可信之人。而且重更要是这上头的药咱们只能私下里收集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