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是准备来扬威耀武么?还是想看我落魄的样子?”看着张姨娘紧紧挽着夏廷禹的手臂,钱素梅不悦的皱起眉头,伤人的话不知不觉的就说了出来。
“夫人说是就是咯!”见她生气,张姨娘不止不解释,反而将整个身子都挂到夏廷禹身上。
她就是故意刺激钱素梅,只有把她惹怒了,她才会生气,只要她生气了,说出的话才会让夏廷禹更加她*。
“滚……马上滚……这是我的地方,我不想看到你们!”钱素梅指着门口冷冷的下逐客令。
现在,府里的下人都已经看不起她,不止没有帮她的,还恨不得在她身上狠狠的踩两脚!
她原本就心里窝火,现在这两个人居然还跑到她面前秀恩爱来了!
她钱素梅虽然落魄了,却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欺压到头上来。
“等弄明白一件事后我们自然会走,到时候你让我们留下我们都不会留!”张姨娘冷哼一声,压根就不将钱素梅放在眼里!
反正她的性格夏廷禹清楚,如果她现在和钱素梅客客气气,反倒会引起他的怀疑!她倒不如露出本性,还能有说服力一些。
钱素梅不假思索的问道:“什么事?我钱素梅如今落魄成这样,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张姨娘看得上眼?”
“哼!”张姨娘翻个白眼,冷哼一声,放开挽住夏廷禹的手,一步步朝衣柜走去,在三人的注视下,打开衣柜,在深蓝色锦缎衣服下面将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给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当看到这封信,钱素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原本她一个很正常的表情,可是在夏廷禹眼底却变成了心虚慌张!
“夫人,你别装了,这是在你房间里找出来的,是什么男人你不清楚吗?”张姨娘冷冷一笑,打开信封,将信递到夏廷禹手中。
夏廷禹面无表情的扫了钱素梅一眼,接过张姨娘手中的信,仔细的将信里的内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陆海生!”夏廷禹小声的将信里的内容念了一遍。
虽然信的内容很少,却足以说明一切!
“这是什么?我房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表哥没有给我写过这封信!”钱素梅脸上血色尽是,不可置信的摇着脑袋,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房间里为何会有这封信。
“你这个践人,你这算是承认陆海生是你表哥咯!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承认!整个府邸,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认识陆海生!难道还是他们栽赃陷害诬陷你不成!”夏廷禹气的将手里的信紧捏成一团,狠狠的甩到钱素梅脸上。
信狠狠的,无情的打在钱素梅脸上!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不止脸上疼,心里更疼。
信从她的脸上滚下,落到脚边。
钱素梅僵硬着身体蹲下身,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信,慢慢摊开。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和署名后,脸色咋变,豁然站起身,右手紧紧的拽着信递到夏廷禹面前,激动道:“这不是表哥写给我的,这是栽赃陷害,这是诬陷!我和表哥清清楚楚,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私情!何况,表哥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他怎么会给我写这封信!”
“夫人,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这封信不是写给你的,难道是写给我的?虽然你表哥已经死了,难道不能是他临死之前写给你们的吗?你们在一起勾搭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这是她何时写给你的!”张姨娘高傲的抬起下巴,很不屑的睇着钱素梅。
“张凤儿,你别血口喷人!就算这封信真的是我表哥写给我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分明就是你故意放在我房间想陷害我!”钱素梅气的不轻,举起手就想朝张姨娘打去。
可是,手还没碰到张姨娘就被人给握住。
钱素梅愣愣的朝握住自己手腕的夏廷禹看去,双眸渐渐放大,伤心道:“她冤枉我,难道我打她都不成吗?”
夏廷禹冷眸看着她,捏住她手腕的手并未放开,转而质问道:“我刚才说过,整个府邸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有陆海天这个人!凤儿根本不可能用他来诬陷你!何况,凤儿根本不识字,她如何诬陷你?我问你,陆海天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你表哥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并未去参加过他的葬礼!”
夏廷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伤的钱素梅鲜血淋漓!
虽然气恼他的怀疑和不信任,可是事关重大,倘若不解释清楚,她这一生都会背负这个污点,夏廷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不得已,只得压下心里的愤怒,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表哥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在外经商,却在一个山头遇到土匪!他是被土匪杀死的!因为并未找到他的尸体,所以他家的人并未给他办丧事,只是给他建了一个衣冠冢!倘若你不相信,可以到我姨母家去问清楚!”
“衣冠冢……?哼……?”夏廷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用力的甩开钱素梅的手。
“夫人,你当大家是傻瓜吗?外出经商?遇到山贼?你继续编,看看能编多久!”张姨娘不屑的冷哼一声,代替夏廷禹说出他心里的疑虑。
“十二年前……钱素梅……你好啊……好样的……!”夏廷禹冷笑两声,陡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