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佐助和阿斯玛一同赶往木叶医院。
最近流年不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水逆还是怎样,总之从中忍考试开始我就和木叶医院格外有缘。先是佐助住院我看护,再来就是我住院佐助陪床,轮轮转转现在又轮到了佐助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总把我和佐助认错的那个老熟人医忍给佐助的右手进行了紧急处理,一番查看后,确定了佐助和卡卡西都是幻术造成的精神创伤。而幻术等级太高,一时间无法解除。
我撑着脑袋坐在佐助的病床边上神游。
这个时候才发现,月读只能由施术者本人来解除的特性实在是太可恨了。
佐助双目紧闭的躺在被子里。也只有他睡着时的这个模样,才让他看上去没有以往那么尖锐冷漠,看上去不过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普通少年。
我摸了摸佐助光洁的额头:“对不起呀。”
因为我无法将两个世界的鼬哥区分来看待,才把佐助刻骨的仇恨轻描淡写的揭过。
没考虑过你的心情。
对不起呀。
确认佐助没事,我姑且还是跑去看了看一块进了医院的卡卡西和夕日红。卡卡西跟佐助一样属于精神创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夕日红倒是伤的不重,固定好了骨头之后随时都可以出院。
卡卡西的病房里聚集起了不少我眼熟的上忍,我名义上的那个带队老师奈良鹿久也在其中。我一个刚刚取得中忍资格的人混进去,他们也只是淡定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讨论着本来不应该让我听到的话题。
比如人柱力,比如晓组织,再比如叛忍宇智波鼬。
见我进屋,奈良鹿久招呼我到他身边去。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磨蹭着站到了他身后。
奈良鹿久只扫了我一眼,便问道:“你叫医忍给你看过了没?”
“看什么?”
他指了指我的肩膀。我这才发现疼过劲变得麻木后,我的胳膊好像抬不起来了。
我摸了摸已经没了什么感觉的肩膀,发觉只是关节好像是因为刚才鼬哥踢的那一下有些错位。反正不觉得疼,我就干脆自己把错位的关节给掰了回去。
奈良鹿久白了我一眼:“你那条胳膊不想要啦?”
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关节掰正以后开始慢慢有了细微的刺痛感。有感觉就是好事,有感觉就证明伤势还有得救。
“没什么大事。”
奈良鹿久白眼翻的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不顾上忍们还在讨论的话题,奈良鹿久抓着我那件宇智波族服的大领子就直接把我拽出了病房。
“医生呢?”他懒洋洋的喊了一嗓子:“医生在不在,给这小子截个肢。”
我从背后踹了他小腿一脚。
“哦呀?”木屐踩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走廊拐角传来,随后我便看到了一个白发的高大身影,正是最近一段时间负责教导鸣人的自来也。自来也跟在鸣人身边几步远的地方,晃晃悠悠的奔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他似是漫不经心道:“医院里不是禁止喧哗嘛。”
他和鸣人都背着行李,看起来是准备出门的模样,怕是还没走出木叶就被迈特凯给找了回来。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吧!”鸣人叫嚷起来:“佐助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安静点,总得让我先问问是什么情况吧。”自来也一巴掌拍在鸣人的脑袋上,面上看着像是在问奈良鹿久,实际上却是看着我问道:“我听说,你们遇到了‘晓’?”
“是。晓组织的两名叛忍,雾隐忍刀七人众之一的干柿鬼鲛和……宇智波鼬潜入了木叶。”我含糊了一下,还是答道:“他们的目标是鸣人。”
“我?”
鸣人诧异:“为什么他们要找我?”
自来也将鸣人的问题按下不表,只是沉吟道:“宇智波鼬……我记得那小子是杀害宇智波一族的凶手?”
我没有回答。
鸣人却疑惑道:“宇智波鼬?他和佐助有什么关系?”
我低声道:“他是我……是佐助的哥哥。”
我本想说他是我的哥哥,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他不是我的哥哥。
这个世界的宇智波鼬,是这个世界的宇智波佐助的哥哥。
我的哥哥教导我,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生当自由骄傲,不畏前路,不念过往。而他的哥哥却赌上性命来用伤害和仇恨使那个孩子快速成长。
鸣人的表情蓦然沉重下来。
“你也不用太在意了。佐助没什么大事,只是中了幻术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我故作轻松道:“自来也大人不是要去找纲手大人吗,找到纲手大人,让她回来治好佐助就没事啦。”
“说的也是呢。”自来也意味深长道。
鸣人拽住了自来也的衣摆:“那我们就快走啊,好色仙人,我们快去把那个纲手找回来!”
自来也面皮一抽:“你当着别人的面能不能别叫我好色仙人啊!”
看这师徒俩吵得不可开交,我回身问奈良鹿久:“这俩人去找五代目没问题吗?”
奈良鹿久沉思片刻:“应该不要紧吧……毕竟自来也大人是三忍之一呢。”
“喂!我听到了!”
一番吵闹过后,鸣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自来也整理好胡闹的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奈良鹿久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带着鸣人先走了。”
“自来也大人。”
我开口叫住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