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帅爆全红楼的族长>92、钓鱼上钩下

事后,贾赦回想起来这件事,特意命人扎了数十个纸美人,拎着几十壶西北烧刀子浩浩荡荡回金陵祭祖去,感谢他爹真在天有灵,保佑着他们!因为,他脑子真没那么聪明,特意留个小玉瓶当钩子,他能够敏感发觉他爹算戴副将心目中的“菩萨”,已经是脑袋开过光了。

可偏偏就因为他随手这么一放,嘿嘿嘿!

此为后话,现如今慢慢说来。

贾赦眼见汪张氏都昏过去了,贾珍还一副摩拳擦掌,眸光死死盯着人,恨不得把人泼醒的凶狠模样,深呼吸了一口气。贾赦一鼓作气,直接抬手双手紧紧抓住贾珍胳膊,捂嘴悄悄着:“你跟我过来,有大秘密。”

贾珍斜睨了眼面色凝重的贾赦,倒是从顺如流跟人走到角落。非但如此还左右环视了一眼,抬手缓缓运气,利用风能,检查一下周边是否有人监控。

“这冻疮膏的秘法我有。你不要着急逼、供了,就之前就宋学慈装病那回,汪张氏也来探过病。我们聊着很开心,她把配方直接送了我一份。”

听到这话,贾珍默默瞅着一脸真挚的贾赦,缓缓吁口气,将合开的手掌慢慢紧捏成拳,低声:“你……你和蒋舟还真是没头脑和不高兴!”这两能够成功夺掉汪震北手中的军权,还真亏他们两背后的靠山积威甚重。他见人一昏,就回过神来了,蒋舟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只能选择装死。

“你什么意思啊?别以为你现在有武力,我就不敢打你了。”

“意思就是你见过哪种香味能留香七八天的?当六神花露水啊?”贾珍咬牙点破:“我跟汪张氏说过那啥,懂吗?!”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瞬间把贾赦劈了个半傻。

“我……我……我真信了。”贾赦狠狠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膛,“那……那现在怎么办?万一那谁不上钩,这骑虎难下啊?去哪里找面具啊?”

“还能怎么办?让那四川变脸法的大叔捏一个喽,随便往山沟沟里一丢。”贾珍无所谓道:“老鹰抓不着,把老鹰手下先盯住了,揪出来。他现在在军营里,就算想往外传递消息,也得费人手。他自己心里素质好,也不意味着他手下所有人能够临危不惧,不惶恐的。”

“大侄子,你……我……我永远不想跟你开会前总动员。你比较适合会后总结。”贾赦面无表情:“大骗子,说好的计划一个都没用上。”明明说好要“走”的,结果留下来大扫除欢迎新年了;明明说好讲八卦套情报的,他绞尽脑汁各种借鉴话本传奇,甚至都豁出去玩过家家,说《我爹那些年风花雪月二三事》,结果呢开始找面具了;明明说好了……

“不跟你废话,把那冻疮膏的秘法拿出来。”贾珍拍拍贾赦的肩膀:“看看有什么药材比较特殊,让学富五车的宋舅舅能够胡诌出一个传奇的。”

“你觉得我记得住秘法?”贾赦翻了个白眼:“宋学慈脑袋那么灵光的,不用白不用啊。早就在他脑子里了。”

“早说!”贾珍抬腿就走:“你先看好张氏,我去牢房。”他本来也要与宋学慈留守在牢房里的,毕竟牢房还有戴副将在,挺危险。但宋大舅更怕这贾赦蒋舟这两温室小花骨朵,特意让他先跟两人沟通沟通。

步入牢房,贾珍眼见听到声音猛地一下子抬起头的汪震北,无视人眼里透着的哀求之意,缓步入内,靠近宋学慈,凑在人身边扫了眼未画完的面具,面色透着股惊骇:“汪震北,你画什么鬼东西?这拿手画得比你老……老妻脚写得都不如!难怪呢!同样夫妇,人能够学习进步,你就退步成叛、国的。”

边说,贾珍吹了几声口哨,到喝彩,按着他们之前在罗刹国密文那一套,利用曲谱留下五个字—冻疮膏,面具。

宋学慈不耐:“你别打岔!别吓着,都快成形了。”

“姓汪的嘴还没坏吧,还不如他说,然后宋大舅您老出马,画一幅!也好让其他画师临摹的。否则,就这涂鸦,呵呵。”贾珍继续抬杠一句,眸光幽幽扫了眼戴副将,开口:“戴副将,你说是不是?”

“也……”戴副将垂眸看了看汪震北画到一半的面具,眸光闪了闪,抬眸看了眼贾珍,神色中一瞬间有些恍惚起来,但从气势上论,贾珍比贾赦更像贾将军,那样的威武不凡,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霸之气。

但偏偏贾珍身上还有股恶心人的清高气,目下无尘,浑然不管不顾,完全随了他外家。

戴副将眼眸迷了迷,面无表情道:“我们都是大老粗,只晓得打打杀杀,哪里比得过贾团长你学过。”

“我……”

“好了,你少说几句。”宋学慈揉揉额头,看眼贾珍,眸光似乎带着抹警告,道:“我来画,但是事后必须毁掉。本官的画从不流落在外。”

“为啥?”贾珍好奇问了一句。

宋学慈微笑:“因为这样会影响本官字画在文物市场上的价值。奇货可居,可懂?”

“牛人!”贾珍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便视线转向了戴副将,开口问道:“戴副将,我多嘴问一句,那汪张氏的冻疮膏很秘密吗?我刚才听说贾赦都拿到了配方。”

“什么?”戴副将闻言一颤,手下意识背到背后。当指尖触碰到玉瓶的冰凉触感,戴副将定了定心神,沉声道:“这我倒是只听闻过。毕竟,的确东北严寒,万一没保养好,皮肤皲裂也有些难堪不说,奇痒难、忍。只不过,这种冻疮膏随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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