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鸣总以为自己是温文儒雅的君子一流。
事实也差不多。
他妈骂他的时候,他从不还口;他老婆打他的时候,他从不还手。
平时他是尊老爱幼,助人为乐,诚实守信,谦虚礼让,可谓是“有情、有趣、有品、有用”的四有青年。
可即使是温文儒雅的恭良君子,“有情、有趣、有品、有用”的四有青年,听到有人说自己整形变性成女人一定会成夜场红牌,不要说他无法继续保持君子和大好青年的形象,就是佛都有火。
蔡鸿鸣看着眼前大笑的刺青大汉和姜子夫,摸了摸下巴刚刚长出来的些微胡须,不觉摇头哂笑。
如今想死的人真是太多了,怪不得社会总是出现那么多怪胎。
倏然,脸色转冷,脚下微动,一个劲步上前,来到纹着关公头像的刺青大汉面前,伸出右手用力往他脸上扇去。
“啪”
纹着关公头像的刺青大汉明明看到他到眼前,可惜身体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他一巴掌打趴在地。忽然,他感觉口中好像有异物,搅了下,吐在掌心,赫然是几颗带血的牙齿,本来还算不恶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上,给我打,只要不死人,出事我负责。”
纹着关公头像的刺青大汉怒吼道。
后面刺青大汉听了,抽出别在腰后的棒球棍向蔡鸿鸣走去。
此时蔡鸿鸣已经退到莘瑾柔身边,看到他们走来,就拍了拍莘瑾柔的手,让她退后。
莘瑾柔担心的拉着他的衣角。蔡鸿鸣笑了笑,示意没事。莘瑾柔在古浪呆那么久,多多少少也知道他会功夫。可心里依然担心不已。虽然担心,但她还是退了下去。既然无法帮忙,就不能在这里拖后腿。只是她不放心,怕蔡鸿鸣受伤,就拿手机打了起来。
“呼”
一个刺青大汉走到蔡鸿鸣前面。挥起棒球棍向他打去,棒球棍来势凶猛,带起呼呼风声。
蔡鸿鸣侧身躲过他的正面攻击,等他挥棒球棍的力气用老。再猛然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和手膀,借势往下用力一折。那人的胳膊顿时断了,倒在地上哀嚎不休。旁边又有一个刺青大汉打来,蔡鸿鸣一把抓过棒球棍。往前一扯,一手在他肩膀的关节部位用力一推,那关节登时移位垂落,手不能再用力了。
这些手法都是蔡鸿鸣祖辈传下来的经验,本来是医人的,但现在却被他用来御敌。
其它门派其实也有这种手法,这是以前江湖中广为流传的“三十六毒手”之一的御敌卸骨术,要求对敌时要心毒、手毒、眼毒。
这些,蔡鸿鸣恰好具备。
不过片刻,几个刺青大汉就被蔡鸿鸣用手段把他们的骨头弄得或移位或断掉。在旁边哀叫不已。
最初那个被蔡鸿鸣打掉牙齿的人看情况不妙,转身就跑。地上躺着的刺青大汉一看,也跟着跑掉了。瞬间,一群人就只剩下姜子夫一个。
姜子夫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走,却被蔡鸿鸣叫住了。
“这么快走干嘛,不留下聊聊天。”
一看事情没法善了,姜子夫眼睛一转,转身“啪”的一声跪在地上,懊悔的对莘瑾柔哭求道:“柔柔。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柔柔,看在我们曾经爱过的份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好吗?”
他神色凄凉,感天动地。蔡鸿鸣不由得感叹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可惜奋斗错了方向。若是从事影视业,怎么也是个演技高手才对。
莘瑾柔听了他的话,再看他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很恶心,恶心到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人。
“算了,怎么也相识一场,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我们的一切或许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莘瑾柔想起过去种种,泪水忍不住眶中流下。她发誓,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滴眼泪。
姜子夫一听,转身就跑。可蔡鸿鸣却不想这么放过他,怎么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就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的百会穴上。姜子夫只觉两耳吟嗡,就没了知觉。
“不是说放他走吗?你打他干嘛。”莘瑾柔不解道。
“这种人不教训一下,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你麻烦。”
莘瑾柔想了下,也没反对。今天若非他在场,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接着,蔡鸿鸣就把晕倒在地的姜子夫拖到一旁石椅上,然后开始脱他衣服。
“你脱他衣服干什么?”莘瑾柔被他这般做法弄得莫名其妙。
“你不觉得把他tuō_guāng放在这里很好玩吗?”蔡鸿鸣对她挑了挑眉,玩味的笑道。
莘瑾柔呸了一声,鬼才觉得好玩呢?但不得不说,这主意真绝。她第一次觉得蔡鸿鸣很龌龊,甚至是猥琐。
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吵杂声,然后就见赖恒昌带着一群保安走了过来。他一进来就看到蔡鸿鸣在脱姜子夫裤子的诡异一幕,脸色不由古怪起来。蔡鸿鸣看他怪怪的 ,就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做什么,我...我就在想...想什么喽?”赖恒昌圆睁着眼睛,言辞闪烁。
蔡鸿鸣一听,转身将右拳从左横肘上刺出,比了个“操”的手势,然后继续回头忙活。这下不只是赖恒昌,就连和他一起来的那群保安也感觉怪怪的,有人甚至感觉菊花有点冷,纷纷走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赖恒昌看了一下,就转而关心的对莘瑾柔问道:“柔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