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成一愣后,笑得很灿烂:没事,我没放心里去。柳妙,你很了不起啊,这么年轻就能参演大制作的电影。听说你是经过剧组海选得到这个角色的,好多人都很佩服呢!
我只得呵呵干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单纯的少年啊,一个穷矮矬妹子能有天降馅饼似的好运,不一定是纯粹靠实力,就像我这种吧自然是靠胸呃,是靠南城九倾?
嗯,好像就是这样的。自从我遇上南城九倾后,除了生活被搅得天翻地覆外,随之就是各处莫名其妙的梦想成真。
归根结底,是因为有一个想通过我来不断利用南城九倾的白大明星在拉我一把。
这一通因果研究下来,我突然有点囧,没想到本姑娘无意间成了一对大冤家的夹心奶油花。
对了,柳妙,我个人很喜欢表演,可是学的不是这个专业。王维成突然不好意思地摸头,微红着脸向我诚恳请求,如果你平时需要有人帮忙对对戏念个台词什么,可不可以找我。我很想有一个会演戏的朋友,顺便也能跟他学到点什么。
这话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要知道本姑娘仅是个演过几支小广告的n线渣渣,表演什么的纯粹学过点理论知识,现在却有一个名校大帅哥说要跟我学?
简直要折煞老纳!
我小小地纠结几秒,只能更不好意思地同意了,并真诚的表示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希望他能听懂点什么。不过下周上了镜头,估计就能暴露出我这渣渣的水平,但愿他到时还会对我这么热情。
正在跟王维成聊得眉飞色舞十分嗨皮时,白越这货趾高气扬与我们擦身而过,还跟唤只小狗似地朝我勾勾手指头。
过来,有事。
以抱大腿为生的本渣只能迅速跟王维成道别,拍拍屁股跟着白大明星挤开人群出了门。
后面只跟着花苓和杨纪,连个带路的人也没有了。
去哪儿?我气喘吁吁地努力跟上白越的大长腿。
夜里他们放无头尸骨的地方。他绷着脸,神色严肃的回。
我悚然地闭了嘴。
奇怪的是,白越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在没有人领路的情况下,七拐八弯地很快带我们顺利地找到那间垮了墙头的大院。
它居于村子的边缘,屋南侧不远处就是一条被野草掩盖的上山小径,一看就是早无人踪的那种。
院前杂七杂八的垃圾已经被清走了不少,勉强可以落脚走进去。可能由于植被茂盛,院前院后还有不少华盖亭亭的槐树,使这里显得尤其凉意习习和阴气森森。
院内的泥地上散落着几块印有剧组字样的塑料遮棚布,看来那些失踪的尸骸曾被它们遮盖过。
白越弯下腰,用手指捻了一点塑料布下面的湿泥,放在鼻边闻了闻。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我。
去,跟着花苓,一步不要离。这里很阴,你别给自己招来麻烦。
哦,对我连忙噔噔噔地回头往花苓身边凑,觉得自己就跟他们几个的背后灵一样,一无用处还特别招嫌。
那些骨头没失踪,是他们自己走了。白越东蹲在地上,东看看西摸摸了好半晌,突然跟我们下了一个诡异的结论。
吓得我头皮一麻,嗖地躲到花苓背后。
杨纪正在院子另侧翻看地上一堆破破烂烂的垃圾,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结论,并指着脚边的一块东西招手。
过来看,这是不是个牌位?
我们都凑了过去。
目测的确是一个牌位,牌子顶上趴着一只雕得很精美的麒麟,用料应该是质地很好的木头,被扔在这里有些年头也未见朽得不成样,甚至下面还有一行字清晰可见。
问题是,这行字并不是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