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这可是一颗金珠内。”污血恶臭的手捏着金珠往大牛脸上送。
“管,给老子管远点。”扑鼻尸臭呼啸而来,大牛简直要疯了。
“快跑!”擦着嘴角的李姐正好窝在二人身后边上点,抬头瞬间她看见田妮举着金珠的另外一只手背在后腰握着浑浊匕首。
大牛明白那瞬眼前一晃,还是慢了。他捂着往外喷涌热血的脖子,再瞧着满脸是血笑如魑魅的婆娘,呵!他相信报应了,他不冤。
大牛倒地朝着二牛不堪的尸体,脖子的血哗哗地上流,他此生做的最错的只有一件事让二牛生下来。又或者他这样的废物,根本不该做人的,还好二牛死了,死了好早点投胎找个好人家,老人家不是都说作恶者下地狱,他不信什么地狱。
他只想下辈子给二牛做猪狗,吃了也好,玩弄也好,他真的对不起这人,这有自己血缘的孩子。
弥留之际,大牛第一次忏悔,瞪大赤红的双眼戛然断气,死前望着的还是二牛的尸体。
解决了一个还剩一个,田妮冷笑踢着不动的大牛,将金珠往金镯堆上面一丢,活动着手腕握着血淋淋的匕首往李姐走去。
“临死还多事,李姐你不知道多舌者死的早。”田妮扯掉插入鼻子的布料。
乌嫣要留下李姐,正准备入屋抢人。
咚咚咚——乒乓锣鼓阵阵起,突然整个村子喧嚣肆起。
田妮本能挥出匕首,耳边是敲门声她立刻捂住李姐准备嚷嚷的嘴。
门外的人寻思守夜的怎么把门关了,可人家刚死了孩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赶紧嗅着门缝说道,“村长家着火你们可要多注意,烛火什么的头七之前虽然不能断,但一定要注意别烧到屋子啊,我去救火你们家就不用来人了。”
“好的我家注意着呢,你赶紧去村长呀吧。”田妮死死捂住李姐的嘴,避免声音奇怪让外人察觉。
乌嫣望着村长家的位置浓烟燃起,眨巴眼思索敲门人的声音有点眼熟。她立刻跳下屋顶,搂住拈花沈镜月换个位置站。
她食指低着唇边,拈花和沈镜月不解,但保持闭嘴。
乌嫣三人在二牛家正屋右边。
敲门人从手里掏出刀子,悠悠从正屋左边开始走。
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被熙熙攘攘的大火吵醒,尤其知道是村长家着火,赶紧提着水桶往外拎。
而在街道尽头的二牛家,外面越吵闹,里面就越安静。
男人试着推开左边的侧门也推不动,将刀子往门缝插入,碰到门栓一点一点移,终于打来门,还好够吵闹没让屋里的田妮的听见。
乌嫣三人立刻上了屋檐,继续听。
村长家怎么会无故着火,难道是白天那群人干的,田妮一直听外面的人走的声音,始终没用听见,架在李姐脖子的刀都开始溢血。
突然脖子巨疼,手被人一刀划破,她惨叫一声不知发生什么事,就被一脚踹飞。
“你怎么才来!”呼,长叹一口冷气,李姐看见满脸麻子瘦的男人终于安心命保住了,被男人扶起。
“我还要问你,说好的时间不交货,你知不知道老爷生气后果有多严重。”麻子脸与李姐今天越好见面的时间,等了一个时辰人还没出现,被收货的人一阵数落,只好来找李姐。
家中没人,被窝凉的,想想李姐能去的地方只有这户人家,要不是尸臭味过于重,他也不会起了疑心进来瞧瞧。
“看见没,就这样我怎么出去。”李姐颤抖着之前被打的双腿,都来不及穿好衣服摸着满头碎发阴狠说道,“杀了她!”
麻子脸立刻去抓田妮。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
“废物,一脸眼力见都没有,给我两手按住腰。”田妮本想让大牛开第一刀,就这怂样平时喝酒吆五喝六的狂妄怎么就没了,让他动手肯定弄的一沓糊涂,但还让对方按着腰,就是让对方心慌,没时间想旁边那堆钱的事,越恶心,对方越奔溃,找不找得到金珠反正都有利于自己之后放火逃走。
下面多的灯盏,让乌嫣的视线更加清晰。
只见那算瘦小的亲娘,竖起刀刃,一刀直接捅进满是污血绷带的胸腔。换上更大的菜刀由着匕首戳出的第一口子往下哗啦。
沈镜月秉着呼吸,控制自己,但下面三人必须死,惨无人寰的死。不说别的,这就是畜生好不好,不对畜生还知道虎毒不食子。这可是亲爹亲娘,亲身自己的孩子啊!
拈花听着下面切尸的声音,媚眼望着上空深黑的苍穹,还真做的出来啊。
杀鸡杀鸭杀鱼不就和自己现在做的一样,就是面积大了一点,田妮探进去手开始从浑浊黏糊的内脏里面各种摩挲。
李姐一直拿口水浸着馒头往肚子里面吞,吃完了,她大声嚷嚷还有喊人的机会,可听着毛骨悚然滑溜的噗嗤声阵阵,胃里上涌才吞下的馒头,赶紧在地上翻转身子哗哗,口里的馒头也被这急喷的污秽吐了出来。
流了满手血还有黑的透明的乌七八糟的液体,终于忍不住的大牛离开,赶紧离开尸体直接双手爬远点朝着地哗啦啦的大吐。
耳边两人惨吐声与涌入鼻子的尸臭味,交汇的恶臭熏得田妮眼睛疼,她直接抽出滑溜的肠子一寸一寸的摸。
沈镜月牙床都要咬碎了,眼角有点泪花,实在忍不了直接跳下屋檐,这到底是不是人。
乌嫣朝着拈花抬抬下颚。
拈花也不想看,立刻去陪沈镜月,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