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在北边的徽猷殿侧,皇帝落宿于南边,这边的巡卫力度自然而然地有所减弱。此地,也是元郎君踩点多时的,居其间,视野开阔,外边若有异动,可随时监控到。
“轻点,你的胡子,怎么如此扎人!”昏暗之下,隐隐传来上官美人嫌弃的娇吟声。
成熟的身体靠在柱子上,不适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搭在元郎君的肩上,玉面绯红,蛾眉微蹙。
元郎君则如一色猪仔,兴奋地在大美人胸前拱着。
闻言,抬起了头,盯着上官美人那副娇怜的模样,两眼直泛着光,压抑着兴奋的声音:“是末将粗鲁,唐突佳人了......”
“不过,姐姐不觉得,这胡子甚是性感?”摸着胡茬,元郎君轻声道。
“性感?”迷离的双眸泛着些许疑惑。
但见着元郎君俊脸上泛着的“不寻常”表情,秀眉挑了挑,真欲照着他身上狠狠咬一上口。可惜,遍观之下,男人身上着盔甲,无处下嘴......
瞧着那微张的红唇,元徽眉头一扬,食指带起美人下巴,邪邪笑道:“怎么,想咬我?”
简单的一句话,可元徽的表情间,就是泛着些许上官婉儿无法理解的yín_dàng。
趁着上官美人迷惑间,元郎君双手下移,目标直指腰身间的柳带。感受到元徽的动作,上官婉儿触电般地警醒了,双眸一清,用力地抓住他的贱手。
恶狠狠地瞪着元徽:“你别想!”
感受着上官婉儿坚决的意志,元郎君也不强求,毕竟宫中,不是强来的处所。
不能一尝jìn_guǒ,虽是可惜,然见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大美人,却是进了一大步了。
要有耐心,慢慢来便是......
环境紧张,迅速地敛起念头,盯着尚且沾染着他唾液的那两团硕大,无暇多想,元郎君急色地埋下了脑袋。
“轻点......”
......
洛阳南城,修文坊,弘道观内,一间布置清雅的密阁之外,四周守备着好些名道士。
小榻之上躺着一名女子。双目紧闭,脸色难看,面容间满是惊惧,双手乱抓乱舞,身体扭动蜷缩,嘴里说着模糊的呓语......
在榻边,元郎君近来一直惦记着的美妇人太平公主冷淡地注意着榻上的女子表现,眉梢涌起一丝疑惑。
“这,便是你研究多时的驱鬼术?”嘴角衔着不屑,太平公主瞥了眼身边的一名老道,冷淡道。
“正是!”老道舞动一下手中拂尘,搭在胳膊上,轻笑道。
老道名叫王知远,属楼观道一系,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的,很有神棍的气质。
斜了其人一眼,太平公主摆了摆手:“什么意思,直说吧!”
瞧见美公主表情间的不耐,王知远也不装x了,不过语调还是不急不缓的:“公主殿下,贫道虽是修道之人,然这世上究竟有无鬼神,却是不清楚。于贫道而言,若要驱鬼,莫若自己生鬼,再除之......”
闻其言,稍稍来了点兴趣,盯着王知远,太平并不言语,静待其下文。
没有得到美妇公主期待的表情,讪讪一笑,也不再卖关子了,王知远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继续道来:“此药是贫道研制多时而成,有强烈的致幻作用,可将人内心之大恐怖、大畏惧激发出来......”
两眼一眯,王知远压低了声音:“皇帝一生杀戮甚重,刑罚残虐,此药于其而言......”
话没有说完,但太平公主怎会不明白其意思,猛然转过身,眼神冷酷地盯着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面皮抽了两下,迎着美公主的目光,王知远还是不自禁地埋下了头,不经意地扫过太平的美胸,那两团高耸,急促地起伏了几下,波涛荡漾,有些晃眼。
老脸微红,迅速避过,心中却泛起了些许得意,显然公主的心绪并不平静。
太平公主凝着双目,美丽的面容间,满晕着思量之意。
“啊!”一声惊叫,打破了公主的思绪。
榻上,那女子猛然坐起,身体抽剧烈地抽搐抖动了几下,又闭过气一般地,倒了下去。
瞧着榻间的动静,深吸了一口气,美公主表情恢复了淡然,抬手指道,语气中透着犹疑:“这便是此药的效果?”
大概明白太平公主在顾忌些什么,王知远轻声答道:“此药无毒,无色,无味,不伤躯体,只损魂魄......”
“当真是好药......”又沉吟一会儿,美公主方幽幽叹道。
见其反应,王知远老脸间挂上了一抹笑容。
“你的天雷术呢?”摆了摆手,太平公主问道:“让本宫见识一二!”
摇了摇头,王知远一脸高深莫测道:“尚需天时!”
“天时?”公主美眸间透着不解。
“请公主殿下耐心等待些许时日!”王知远捋着老须,嘿嘿笑道:“引雷法器已备,只差天时!”
说着朝屋顶指了指:“快到时候了......”
并没有在弘道观待多久,隐于斗袍之下,悄然自观后而出。
“盯着王知远师徒,随时向本宫报告他的情况!”出门之前,美公主似乎对着空气吩咐了一句。只是在其话音落下时,观门后边似乎闪过了一道人影。
上得一驾极为普通的马车,扶着车梁,太平公主朝南边望了望,双目中涌起些许怅惘之情,已故章贤太子的旧邸便在其处......
“回府!”
“情况怎么样!”公主府后堂中,太平十分干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