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殿中,幽幽自睡梦中醒来,太平公主撑着床榻坐起,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不知为何,玉体软绵绵的,颇为乏力的样子,蛾眉微蹙,胸口稍感发闷,伸手捂了下面颊,异常发热。
在榻上扭动了几下娇躯,竟有些许别扭感,抬手在丰满的sū_xiōng上抚了抚,略显急促的心跳方才慢慢稳了下来。
最不适者,是两条秀腿间的禁忌之处,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湿意。玉面间浮现的红润更浓了,抬起玉指,习惯性地往胯下伸了过去......
“唔......”动人心弦的轻吟无法遏制地自公主红唇中吐出。
优雅地将玉手抬至眼前时,清晰地看见,在纤细的中指上,湿哒哒地满是粘稠的晶莹液体。公主殿下,那双明亮的眼眸,褪去了威严,泛起了迷离。
干了些许私密事,眉宇间又不禁涌起些许疑色,脑中并未有做春梦的记忆啊,自己为何如此敏感?
“我,这是怎么了?”少妇公主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
转念间,脑海中似乎浮现起了某些羞人的片段,只是特别模糊......
贞观殿内寝,宽阔的御榻上,武曌与太平母女俩侧对而坐,叙说着什么。女帝稍微恢复了些许精气神,少妇公主手里轻拿着翠蟾,幽幽道:“看来,真的是二哥阴魂不散,搅扰内廷!”
闻言,武曌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有些神思不定。
“母亲,这幽冥之事,实非人力可能及,您万不可掉以轻心啊!”试探着,太平又补充一句。
身体一抖,面上再度流露出一丝警忌之色,轻轻地点了下头:“朕已下诏,让净光神尼与国师,进宫作法驱魔!”
注意到女帝的神态,太平公主附和一句,垂下脑袋时,瞳孔中闪过一道些许喜色。
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宫回府,直接命人准备浴汤,沐浴更衣。脑无淫念,竟然没有让云姑一道鸳鸯戏水的冲动......
换了身常服,唤来狐危、獐智与乌勒三人,元徽直接吩咐道:“獐智,你带人给我盯着太平公主府,还有那国师王知远,狐危你辅之。乌勒,你去洛阳城外探探,盯着河南县衙,注意着那边情况!”
但闻元郎君的吩咐,三人互相张望了几眼,皆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懒得多解释,摆摆手打发掉三人:“去吧,我要睡觉了”
......
折腾许久,归府之时,也是大白日了。一夜未眠,狄胖胖竟然还有精神与李元芳与闲扯一二。提到宫中闹鬼一事,元芳显得格外感兴趣,言语间,已然表现出对幽冥之未知事的忌惮。
注意到李元芳的反应,狄胖胖又是好一通装x,表现出一个“唯物主义者”的高贵品质,硬生生浇灭了元芳对鬼怪的幻想......
“倘如您所言,那翠蟾又是怎么回事,何以无声无息出现在禁卫森严的皇帝寝宫!”李元芳提出着疑问:“莫非,这其中有人作祟?”
听其言,狄胖胖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此前在贞观殿中的见闻,眉头紧蹙而起,他是觉得有些别扭。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好下定论,宫中之事,禁忌甚多,不是为臣者可以随意猜度的!”
二人交谈着,忽闻狄春来报,曾泰上门拜谒。
舔灵上门,狄胖胖先是讶异,随即一喜。对曾泰,从湖州始,老狐狸便格外有好感。
“恩师!”未现身而声先至,舔灵一身绯袍,跨步入堂,很是麻利跪倒,行了个大礼:“曾泰拜见恩师!”
终于称呼上“恩师”了,舔灵显得格外兴奋。
狄胖胖乐呵呵地将曾泰扶起:“你如今可是正五品的河南县令,不必拘礼!”
顺势起身,一脸的感激涕零,舔灵拱手道:“幸得恩师提携,学生铭感五内。此遭您举学生出任河南县,我这心里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生怕理政治民不力,有负恩师啊!”
“你却是谦虚了,我不过为国举贤,不避私亲罢了!”狄仁杰乐呵道。
尬聊一二,寒暄几句,将舔灵引入堂间坐下,在其身上扫了几圈,升了官,气质都提升了些。命人奉上茶,狄仁杰捋着胡须问道:“你此番登门,当非专程探望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恩师慧眼如炬,实令人心生感佩!”曾泰张嘴便舔,毫无滞涩之感,满脸的叹服:“学生此来,一为拜谒恩师,二则是有事请教。”
“哦?”狄胖胖当即来了兴趣:“可是河南县治下,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说起正事,曾泰收起了“舔”样,表情凝重道:“今晨大雨初霁,在北郊通往神都的官道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有两名死者,头颅与左臂被斩下,遍寻无迹。”
“两名死者,一名为车夫。在另外一名死者身上发现了身份文牒,虽受雨浸湿,可隐约辨读,死者名叫江小郎,隋开皇十八年生人,河南县江家庄人氏!”
话音一落,狄胖胖本能地便感觉到了不对,深眉一锁,喃喃道一句:“这死者,好大的年纪!”
“您说什么?”曾泰有些呆。
“前隋开皇十八年生人,距今已近百年!”狄仁杰玩味答道。
“这!却是学生疏忽了!”悚然一惊,曾泰回忆了片刻,抬首道:“然据学生观察,那死者绝不似一百岁老人的尸体!”
“那这便有意思了......”狄胖胖轻笑道。
说着与李元芳对视了一眼:“元芳,听曾泰方才所言,你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经其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