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侯府中的姐妹花,自然不知,她们惦记着的元郎君正在蓟州快活着。羊入虎口,元徽自然是要先一口吞下,爽过之后,再谈其他。
元郎君并不急色,只是霸道罢了。待美人“养”好身子,某一寒夜,元郎君赤裸裸地表示交欢yù_wàng,既已委身于元徽,自然容不得“顾玉梅”拒绝
微弱的抵抗,无奈的顾忌,犹犹豫豫间,元郎君得逞了。玉梅花开,还是处子,那等精妙触感,元郎君很是满意。
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得一新宠,品欢愉滋味,元郎君纵情于其间,不可自拔,数日间,将顾玉梅婀娜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熟悉了一遍。
渔阳城中庭院内,雪花曼飘飞,暖阁外,冬梅迎风绽放,凌寒而开。阁内,伴着阵阵明显的啪啪响,醉人的娇吟声不绝如缕,仅听其声,便可晓其间是怎样一副香艳的场景。
咬着丝衿,伏于榻上,顾玉梅紧闭着双眼,鼻息粗重,额有汗意,娇躯颤动承受着元郎君在身后的剧烈动作,娇软的哀吟自红唇中吐出,不再如chū_yè那般竭力抑制着。
“你会武功?”骑在美人身上,摸着紧致的长腿,元徽用力抓了一把,一边打着针,一边发问。
只一问,便明显地感受到了女人的紧张,负距离接触下,那等真切的吸髓之感,带给元郎君极致的享受。
(回首一看,许久没浪,一写就写超标了,以下省略)
活塞运动进行了不短的时间,元郎君进入贤者模式之后,阁屋内的激烈动静方才告休。
“在柳城的时候,随父兄学了些武艺,都是些粗浅功夫,不足为道”缓了一会儿,美人方贴在元郎君胸膛上,低声解释着。
“哦甚好!”元郎君随口应付了声,似乎并不在意,神态间仍旧一副浪荡态,似乎还徜徉在方才的刺激感受中。
有些冰凉的手指按在元徽胸口,顾玉梅螓首上扬,小心地注意着元郎君的表情,见其状,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探手摸了摸自己下边,女人嘴里不由“嘶”了声,不用看便知,定然红肿了。元郎君这些日子,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她这方沃土,也有些不堪耕伐。
当然,元郎君这头牛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俊脸有些白,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当真是憋得太久了,一朝开闸没能克制得住。
二人身体还紧紧贴着,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动作,元郎君回过了神,右腿微微曲起,将丝被顶出个帐篷,元徽捏着顾玉梅的下巴,使之高高昂起,嘴里感叹着:“真是个尤物,若不节制,我还真要被你榨干了”
女人“嘤咛”两声,将粉面紧紧埋入元徽怀中,似乎格外娇羞。
呵呵笑了几声,抬手在翘臀上拍了一下,回味了下那清脆的“啪”响,忍不住再赏了几记,在圆润紧致的翘尻上留下几道红印子后,元郎君方掀被而起。
迈动有些发软的腿,自檀架上取过一件衣袍,随意地扒拉在身上,元徽朝外喊了声:“来人!”
没一会儿,便有两名侍女入内,伺候着元郎君。这些都是蓟州府衙派来侍候元都督的,很会伺候人,几日下来也习惯的节奏,做完运动,总要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
榻上,望着在女婢侍候下出门而去的元郎君,顾玉梅身体娇软地趴下。应付元郎君的攻击,她的消耗着实不小,面上尚且泛着红潮,表情却渐渐冰冷起来。
“豪贵子弟,竟是这般荒****人面浮恨恨之态。
双目中冷芒闪动,一股子羞愤之情涌上心头。想她堂堂血灵,蛇灵中最神秘的蛇首、杀手,亲自出马卧底,还没探到什么东西,却被那个可恶的男人肆意玩弄
精明干练的血灵,此时心态甚是不稳,竟然有些悔意。
“娘子”侍女的呼唤让顾玉梅回过了神,抬头下意识地瞪了其一眼,吓得侍女畏缩后退了两步。
稳定心神,收敛起来那丝杀气,顾玉梅恢复了柔柔无害之态。忍着两腿间的不适,光着身子下榻,也不顾忌身材外泄,在侍女的伺候下披上暖裙。
咬咬红唇,跟着便出门。元郎君那边,还等着她一起,鸳鸯浴
“还是得有所节制啊”浴桶很大,瘫靠在桶壁上,元郎君感叹一句。
随即,便考虑起正事来。
卢龙塞的军营已然散了,留下少量戍卒与物资守备戍堡,元郎君领军归蓟州,暂驻于渔阳城。他是营州都督,暂寄居于此,顺便等着朝廷的诏旨。
柳城之行立了大功,皇帝与朝廷那边必定有所表示,这一点,元郎君还是有所预计的。只是,升官加爵短时间内是不要再想了,但接下来会有什么安排,元徽心中没有底。
幽燕的变局,只是暂告一阶段,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孙万荣那边还掌握着数万人马,舔着重创,叫嚣着复仇,蛇灵这个更危险的组织也还没有冒头,萧清芳究竟打算搞什么阴谋也还没有苗头
考虑得多了,元徽眉头不自禁地便皱了起来,敌不动,他貌似也无事可做。也许,还需要狄仁杰那个老狐狸,脑中恍过此念,随即便否了。
眼下,狄仁杰知道的还不多,就算他再妖,面对此局只怕也是一头雾水。还是等蛇灵先动起来,或者盯紧那丘静
“郎君,您在想什么?”顾玉梅进入雾气缭绕的房内,见元郎君那副烧脑的苦态,眼中疑光闪过,出声问道。
“没什么!”随口应道,元郎君回过神望着桶外的顾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