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弹开了一条缝,我很快的就顺手把暗格的门打开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
暗格里的东西也被清空了。
我想了想,然后看了一眼叶欣然,于是我就假装要去上厕所。
我突然想到,知、又知道小韦卧室里有隐藏摄像头的人,除了我自己还有小韦本人之外,很明显的至少还有一个人——何秘书。
在厕所里关上门,拨了何秘书的电话。
“嘟……嘟……嘟……陆先生你好,有什么事吗?”电话接通,何秘书的声音急促,似乎是在忙些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现在在小韦家里。”我压低了声音里的东西,还有他隐藏摄像头拍的视频,是你找人去清理的吗?”
“他家里的文件是当时我和他一起清理的。”何秘书顿了顿,“隐藏摄像头?我虽然知道他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当监控,但是我没问过他装在哪里。”
“那我明白了。”不是何秘书,那么来这里清理痕迹的人看来是真的有点问题了。
“发现什么情况了吗?”何秘书似乎有点好奇了。
“目前我还在调查。”我想了想,“要是有什么发现的话,我再联系你。”
“好的。”何秘书也没有多问什么。
于是我们就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
“等等。”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小韦那个不倒翁里拍过的那几个爱情动作的小视频。
爱情动作嘛,自然就是啪啪啪。
之前看到那些小视频的时候,我也没仔细看,只记得她的身材还不错,车头灯相当壮观,而且相当之会玩。
不过现在我突然想到的是,既然那女的和小韦的关系如此的“深入”,那么,她不就理所当然的是潜在的嫌疑人了吗?
我之前居然没注意过这一茬。
“何秘书你认识小韦的女朋友吗?”我想了想,虽然这年头社会相当开放了,不过姑且还是先从情侣关系着手。
“女朋友?”何秘书似乎是在回忆,“我对这些方面不太关心,不过小韦他之前似乎是和我们公司的一个文员谈过一阵。”
“你能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能附上照片更好。”我说。
“好,我尽快让人发给你。”电话那头似乎是有人在催促着什么,于是何秘书问,“那陆先生,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目前就这么多了。”
“这样啊。那陆先生,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些事在处理,我们回头再联系?”何秘书也算是很给我面子了。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没必要太给别人耽误事。
冲了一下抽水马桶假装上完厕所,走出卫生间的门,这时候叶欣然正在检查小韦家大门的门锁。
看到我凑了过去,叶欣然回过头继续摆弄了几下门把手,亮着手机的闪光灯,在大门的钥匙孔附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这门是相当结实的防盗门,工作的状态也很良好。看门锁上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叶欣然把大门重新关上,然后站了起来,“刚才我看了看这房子各处的窗户上的防盗护栏,也没有被损坏的痕迹。”
也就是非暴力侵入的意思咩。
何秘书他们之前说过,因为是另外换过的锁,所以小韦家的钥匙,除了小韦自己拿着一把之外,就只有何秘书办公室里有一把备用的。
用警方常用的词汇来讲的话,这就很可能属于是“熟人作案”又或者“内外勾结”的情况了。
叶欣然有点好奇的问我,“你们业界里,有没有什么不用钥匙就能开门的办法?比如叫个鬼或者施个法之类的?”
……
你好歹还是个实习警官啊喂,怎么能这么封建迷信?!
你对得起你肩章上的那两道拐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看鬼片,你见过穿墙而入的厉鬼,见过破门而入的僵尸,可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鬼片有里哪个灵异是会去撬锁的?!
就算是法术,也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开锁蛊”又或者“五鬼撬门法”之类的玩意好不好!
我也是有点拜服叶欣然的脑洞,只能告诉她说,“反正我自己是听都没听说过有类似的办法。”
“这样噢。”叶欣然点点头,然后就在屋子里的其它地方查找了起来。
我跟着也到处翻了翻,对了。
“之前你们说在小韦家里也发现有血手印,在哪里呢?”我问叶欣然。
“在这边”,叶欣然带着我往小韦的卧室里走,小韦床上铺的床单很宽,一直从床上延伸了下来,垂到了床脚距离地面只差一两厘米的距离,然后叶欣然走了过去,掀开了床单的一角,指了指床下的一个角落说,“在墙角这里。”
我用手机的闪光灯往床下一照,只见靠近床头的墙脚侧,是一片平整纯白的墙面,“我怎么看不到?”
“咦?”叶欣然这时候也蹲了下来往床底下瞄,看着床脚下的一片墙面也是很吃惊的说,“之前明明就在这一带的,血迹都浸到了墙面里,就算是洗都不一定洗得掉的啊。而且我们当时还拍有照片的。”
看到叶欣然有点急着要跟我解释的意思,我摆摆手,表示不用多说。
墙面既然没有新刷的痕迹,那么血手印就是凭空消失了呗。降头那种神神叨叨的玩意,出现什么反常的现象也不稀奇。
不过,血手印会消失,这一点倒是有点意思了。
我从口袋里翻出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