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箭域>第七章 高手

三天后,李广藏身在阴山脚下,一个部落的帐篷里,这里本是一座存放匈奴大军杂物的帐篷,鲜有人来,李广躲在其中,仔细的观察了匈奴大军半日,早就摸清冒顿方位。自己可以瞬间杀敌两百,靠的是突袭,但是在匈奴大军中,如此冲动只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军人的直觉让李广按耐住快意厮杀的冲动,等入夜再摸入冒顿帐中。天色刚黑,匈奴大军却开始迁移,李默瞅准机会,干掉一个落在末尾的匈奴士兵,立刻换上匈奴士兵的皮甲,夺得马匹,忍着皮甲的熏臭味儿,把弓箭藏在马腹,拖着弯刀,跟在另外一队骑兵的后边。谁知,这队骑兵一直落在其他骑兵的末尾,原来是一支善后的队伍,李广只好再寻机会,接近中军冒顿当前的位置。约莫行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路过一片树林,李广见机,暗暗放慢脚程,等到接近树林时,迅速打打转马头,借助树林的掩护,加急速度,追赶中军步伐,顷刻间中军在望,影影倬倬,看到匈奴队中一人,马匹高大,衣甲鲜亮,必是冒顿无疑,李广为求一击必杀,从马腹下取出大黄弓,抽出一支羽箭,心神守一,气机稳稳的锁定冒顿,抬手将箭缓缓射向半空,却又复射一箭,啸声震耳,直直的射向冒顿,冒顿本身武艺非凡,挥刀一格,劈落羽箭,看也不看,一箭射出,正是李广藏身之处,李广急速驱马躲过,迅速退去,冒顿周围匈奴兵一片叫嚣,方才李广藏身之地,顿被箭雨覆盖。眨眼功夫,李广以弃马躲出数丈,乱箭自是伤不到李广,冒顿此时忽然心生警兆,放眼四望,本能的挥刀护定四周,唯独漏掉半空,偏偏冒顿身边有一不着甲胄之人,夺过身边士兵盾牌,飞手抛向冒顿头顶,正好挡住半空那支羽箭,却被羽箭重重的击落在冒顿头顶,险些将冒顿击晕,那人竟然能瞬间破掉李广暗藏杀招,也真是冒顿命不该绝。见冒顿脱得危险,那人冲着李广藏身之地,一个跳跃,竟然如鸟雀般临空飞渡,几个呼吸间就赶到李广身前。知道击杀冒顿无望,李广也不恋战,不顾来敌,闪电般撤离。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李广武艺新进,太过贸然,失去了击杀冒顿的良机,只好日后再寻机会。且说冒顿军中那人,竟然如影随形,直追了李广数十里地,依旧吊在李广身后十丈开外。李广不由咬牙切齿,再行数十里,李广料冒顿大军不会追来,这才停住身形,只待来人。那人见李广不再退却,倒也小心,距李广三丈之地便停住身形,李广不由心中嗤笑,原来那人手使一柄阔剑,而自己最擅长弓法,如此距离岂能放过对方?当下也不拉弓,虚扯手臂,一道乌黑气旋奔将过去,那人一时不防李广能虚空射箭,当即就被击中,却不曾倒下,倒滑出一丈有余方才化解了气旋劲力,当下倒也光棍,撒手掷出阔剑,直取李广,本人丢下阔剑不管,也不看是否击中李广,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李广见阔剑袭来,气旋再度击出,却只是化解了阔剑的速度,只好挥弓格挡,顿感到虎口发麻,大黄弓竟被阔剑击断。李广拾起阔剑,心中虽有疑惑,身形却不再停留。

四日后,李广回到陇西,还未入城,就见父亲李尚立在城门,神色紧张,见李广毫发无伤,方才放心,也不训斥李广,打马就直奔太守府。李广只好,追在身后,虽然步撵,倒也不落后丝毫,也是李广不敢太过放肆,不然,以李广当前新成巫体,单凭脚程,千里马也不及李广神速。回到府中,李广见父亲李尚独自坐在书房,当下便垂手默立在侧,听候父亲发落。

“巫体刚成,就敢独闯焉支山?你倒是胆大!”

“请父亲大人责罚。”

“哼!不知天高地厚,习得微末弓法,就当起了孤胆英雄,可是要再禁足一月?说说吧,此去焉支山,什么情况。”李广见父亲虽生气,却不是太过担心,便悉数将此行经过一一道来,李广越说,李尚越是感到此行凶险,即惊叹李广巫体小成,就一箭歼敌两百,又感到李广年轻气盛,独自到冒顿大营行刺,忙拿过李广缴获阔剑一观,兴中更是大喜大惊。使阔剑的那人,李尚本就交过手,两军交战,李尚所射之箭,那人可尽数破去,一柄阔剑使得水泼不进。此人确是冒顿账下第一高手,乌锥稚,李尚自知远攻不能破其防护,近攻二人顶多平分秋色。李广一箭退敌,逼得乌锥稚丢弃随身兵刃,一箭威能已在自己之上,怕是十日前天地异状便是李广巫体初成,天道责罚之像。忙问起禁足校场后山之事,李广却不知天地异响,只好叫人唤李晨前来印证。李晨却不在府内,原来自那日跟丢李广,心下担心,自骑马四下寻找,偏偏找遍方圆几十里地,遍寻李广不到。此刻人困马乏的正在陇西城外近百里地,伏在马背上,双目紧闭,很明显是累坏了。眼见前方就出关了,李晨艰难的睁开眼,瞅了一眼守边士兵,那些士兵到都认得李晨,见李晨如此狼狈,忙上前扶李晨坐下,取出一碗水给李晨喝。李晨咕咚咕咚灌下大碗清水,稍微有些精神,见众士兵正在吃晚饭,夺来一碗黍米饭,用手直往嘴里扒拉,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一碗黍米饭就在众士兵目瞪口呆的情况下,三两扒拉就见了底。吃下一碗饭,李晨这才有了力气说话,见众人傻傻的看着自己,也不管自己的狼狈模样,忙问到,是否见着李广出关,众人自是见过,但李广已于今日午时闪电般掠过边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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