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果然是说的很对,就没见过比她还要贱的人,以前那么千方百计想要逃开,现在他对她真的冷漠疏离,她却主动贴了上来,不明白的何止是潇潇,她也很不懂,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如果是不想这个男人的公司和名誉就这样毁在那个女人手里,她才决定帮他,可现在他的公司和名誉都完好无损,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呢?
历晟从没觉得这个女人是如此是美艳动人,看着那一双如夜空般璀璨的眸子,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了。
“历晟,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吗?”她突然就这样问了。
“我记得你在我身*下怎样放*荡*地吟**叫。”他说得很直白。
童衫却没有丝毫生气,这是事实,他还记得,她有多么希望他早就忘记了。
“所以,你当初不过是想跟我上*床罢了。”童衫听到自己这样说。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这是他的反问。
童衫听到心底有个笑声,像似在嘲笑自己的不要脸,笑她到底是多么的犯*贱!
“历晟,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对你说了那么多,你指哪一句。”
“我只澄清一次,我们的关系,没有不清不楚,我是你的男人。”童衫一字不漏地记下了,等她说出来,她也惊讶于自己的记忆,竟然一字都不差,她那么清楚地记得那个男人对她说的话,仰头望着历晟,她问:“这句话,当真只是玩笑?”
“不是。”历晟答得很认真。
“难道你想跟我说,这是你发自肺腑的话。”童衫冷笑。
“是我说的,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历晟不屑地瞟一眼童衫,“我和童童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不过跟你玩了你几夜,你还想要什么。”
童衫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原来有些人可以这样轻易用一句话就能伤到她,她捂住胸口,看着历晟低低地笑起来,果真……还是她自作多情了,男人所谓的爱也只是宠爱,过了保质期自然就没有了。
顾擎所谓的爱,她已经经历过一次,历晟,还是如此。她怎么就那么傻,又傻傻地掉进男人编制的甜*蜜陷阱。
看到童衫的样子,历晟的眸中还是冰冷至极,那是他对童童说的话,这个女人怎会知道?难道是童童对她说的,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是,我真不该插手你们的事。如果少将没什么事,我去干活了。”童衫一步步从他身边走过,心口却疼得快窒息。
“你等等。”他叫住她,“童童睡眠不好,你煎好药送去房。”
童衫脚步一顿,“她睡眠不好?”
“你啰嗦什么!让你煎就煎!药在厨房!”历晟冷哼像似多看几眼这个女人就觉得厌恶,转了身就走。
童衫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听潇潇说童珊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大白天还喜欢睡午觉睡美容觉,这也叫睡眠不好?
看着厨房里的药,童衫简直快要诧异得把自己放药罐里煎了!她连夜赶回家,挺挺还在看电影,见童衫回来她也一愣。
“你不是做保姆做得很欢快,怎么回来了?”挺挺边嗑着瓜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