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血我不需要在乎,为一片花草你何须难过成这样,她能做的,别人又怎么做不到。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片一模一样的!”
“别再无知了,这些花草每一样都是杂*交新品种,只有我母亲知道怎样培育,你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出一棵跟这园子一模一样的草!”
“够了!”历晟在她面前深觉得无力,“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比不上园子里一棵杂草!”
“你知道就好。”
“你!”他这样忍让,她为何还这般比比紧逼,历晟扬起手,真想狠狠打下去。
童衫倔强地扬脸,湿润的眸子带着的竟然是深恶痛绝,有那么一刻他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在她面前,他怎么就那样卑微!终究还是狠狠地放下手。
“既然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我就再不会动你母亲的主意!你要真那么恨我,那么厌我!我也不讨你这个嫌,真是庆幸你不是童珊,就算喜欢你也不是不能自拔的!”
“哈!又是一句大实话!终于觉得我这个童珊影子看着不爽快了?既然如此我也谢谢你,请带着你的喜欢我滚出我的生活。”指着门口童衫下逐客令。
他堂堂历晟,身份高贵,可是这样被一个女人不耐烦地驱赶,一遍遍地拒绝!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怒火,她身上只穿了单薄的针织开衫,透着窗户的缝隙有寒风吹进来,她的身子不经意的微微颤抖。
她明明看上去那般弱不禁风,可嘴里说出的话怎么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冷得让他只想远远地躲开!
看着历晟离开,然后童衫就感觉整个世界安静了,她冷得全身发抖,抱紧双臂拿了毛毯把自己层层裹住,怎么还是觉得这样冷!
胸口又在微微抽痛,痛得让她快要无法喘息,她下意识地去口袋掏药,却发现药不在身上而是在不远处的外套那。
她想去拿,可是连移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软软地倒下,痛得直想穿透身体把里面的东西狠狠捏住。
“历晟……”她突然叫他的名字,想要帮她拿药,可是一喊出声,却是那般的微弱……
她几乎是爬着去取药,终于快要勾到外套,可是却痛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丫头!!”门口一声惊呼。
童衫抬眼见是母亲,指着外套的地方,“在……在左边的口袋里……”
童夫人几乎小跑着过去拿出口袋里的药瓶,扶住童衫把药放她嘴里,只要含着她的脸色就好了很多,原本苍白得像死人那般,现在也微微恢复了一点颜色。
抱着童衫,童夫人小心地擦拭她额头的冷汗,眼中满是心痛,“这样的苦你到底要吃多久才能结束!老天为何总是如此不公!该遭报应的人却活得那般耀眼!”
“会遭报应的……他迟早会的……”童衫靠在母亲怀里,低低地回,眼睛却无力地闭上。
这个冬天怎么这样难熬呢……
“什么!!他还来抄家!”得知历晟带了大人马来童衫家里搜查,孝庄气得暴跳,“我去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