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组长,山本建仁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在大门的里面有一个翠绿色的屏风,但是却并不透明,因此山本建仁压根没法看到里面的情况,也不敢贸然的进去,只能在门外大声的求见。
虽然是坂田最信任的属下,但是每次来这里,坂田给他的压力都很大啊,有时候,山本建仁都怕某一天坂田发疯,把他给杀了,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就在山本建仁话音出口的时候的旋律,似乎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一声女人的惊呼声响了起来,随后里面又传出来一声暴喝“八嘎”。
这可吓了山本建仁等人一跳,不过接下来周围就安静了下来,女人的惊呼声只是响了一声,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而的旋律也停了下来。
“坂田组长,发生什么事了?”山本建仁虽然低垂着头,但是他看到,在他翠绿色的屏风底部,分明有鲜血顺着木板流淌了出来,让他身子为之一振,虽然早就已经猜到里面死人了,可是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感觉到可怕。
“建仁君,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老头子了?”坂田的声音缓缓地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其实,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管山口组的事情了,很多时候都是山本建仁在明面上,在山口组低层次的人群中,很多人都认为山本建仁是山口组的组长,完全不知道坂田的存在。
“进来吧,你们几个人都来了,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进来再说吧……”坂田再次说道。
平常的时候,山本建仁都是一个人来的,而且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去打扰坂田,这次不仅来了匆忙,而且还带人了,想来是外面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嗨!”山本建仁答应了一声,脱下了脚上的鞋子,穿着一双白到极致的长袜子踩到了木板上,而鸠山等人也和他一样,都将鞋子脱在了外面。
“坂田组长,她们又惹你生气了?”绕过翠绿色的屏风,山本建仁的呼吸猛然一紧,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两具◆yle_;无头的尸首。
这两个死去的女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敲打锤,她尸体旁边的血迹看似已经凝结了,显然死了有一会了,而两外一个尸体的怀中,则是抱着一个类似华夏的古时候的琵琶,脖子处还往外汩汩的冒着鲜血,刚才那美妙的旋律,应该是出自这个女人。
微微一撇,山本建仁就看见了那两个头颅,不得不说,这两个倭国女人的面容很是姣好,但是此刻在她们的脸上却写满了恐惧,而且双眼还紧闭着。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死不瞑目,可是杀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死去的人因为畏惧而闭上眼睛!
此时坐在满地血污的正中的那个老人,没有丝毫的不适,似乎对这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此时的他正擦拭着那把还没有入鞘的闪着银光的宝剑,雪白的手帕上,却是看不到丝毫的血迹。
这把剑是坂田的心爱之物,每次擦拭剑,他都带着一种虔诚的态度,擦完剑身后,老人抬起头,在山本建仁几个人的身上漠然的扫了一眼,仅仅一眼,看的几人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寒颤。
山本建仁还算好的,毕竟他见坂田的次数比鸠山几人多,而鸠山的腿都哆嗦了起来,不过还好没有太失态。
坂田的面孔十分的红润,从面色上看,最多不过五十多岁,但是要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睛,会发现他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丝毫不差于一个年轻人,更难得是能从他的眼睛中读出一些历经时光后的沧桑!
“让你们看到这些,倒是我有些失礼了,”坂田将那把剑插入到身前的剑鞘中,拍了拍手掌,从后屋出来了几个年轻人。
这几个年轻人似乎对着面前的情形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对着山本建仁行了个礼之后,就开始清理地面上的尸体和血迹。
虽然马上有人用水清洗了地板,并且在屋里喷洒了一些掩盖血腥味的香水,可是那股杀人后的味道却根本没法消除,山本建仁等人的脸色有些惨白,心里暗暗猜想如果坂田知道了自己老来子利桑德被杀的消息,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几人的脑袋也给砍了。
想到这里,山本建仁也不由的有些害怕,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最近这些天我心里有些烦躁,非常的燥乱,让你们看笑话了,”坂田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山本建仁几个人却是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组长,您说的哪里话,她们就是为您服务的,”听到坂田的话,山本建仁赶紧符合道,不过心里却不住的苦笑,这些人可都是倭国最好的艺/妓啊。
在倭国,艺/妓并不是妓/女,艺/妓在倭国主要是指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除了为客人服务餐饮外,很大一部分就是出席某些宴会,用歌舞,乐曲,乐器为表演助兴,通常能请的起这些艺/妓的,都是上层社会有钱有权的男人,尤其是谈论生意的时候,都喜欢请一位艺/妓作伴,为他们斟酒上菜,调节气氛。
培养一位出色的艺/妓,所花费的费用极其的昂贵,学习的内容是格外的繁多,过程也十分的艰苦。坂田不怎么管理山口组琐碎的事情,平常几乎都是空闲的,他喜欢倭国的传统文化,在他的庄园里,时时都有一个艺/妓团队为他表演,不过让山本建仁无奈的是,在几年的功夫里,他已经为坂田换了好几拨艺/妓了,死在坂田手下的艺/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