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禾南絮想起自己晕倒之前,仿佛听到这人竟能叫得出自己闺名,插着腰便问道:“你怎知我名叫南絮的?你到底是谁?”
沈渊没想到她还记得,“嘿嘿”干笑了两声,戏言道:“方才摸都摸了,自然是你相公喽!”
“你!”禾南絮气急,竟哭了出来,“我不理你啦!”
这下可慌了沈渊,不知所措起来,劝道:“我不逗你了还不行?你可别不理我!”
禾南絮听了沈渊这话,突然停了哭声,不过依旧抽泣着问道:“你,你不会是……”
还没等禾南絮说出来,沈渊便止住她的话头,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坏笑着在禾南絮眼前晃悠。
不过,禾南絮见了这帕子,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道:“还真的是你!竟真的是你!”
“嘿嘿,姐姐你可莫要再哭了,再哭脸都该哭花啦!”沈渊打趣道,又指了指季无涯他们,“你看这还有别人呢!”
禾南絮止了哭声,又狠狠地往沈渊腰间掐了一把,直疼的沈渊嗷嗷乱叫!
沈渊左右一晃,才脱了身,可这腰间怕是已经青紫。暗暗摇头,唏嘘道:“女人果真是不好惹的!”
随即沈渊走到季无涯与应长天的身前,淡淡说道:“念在你们二人方才尽力为我护法的份上,此前之事便一笔勾销了,你们走吧。”
应长天头一次在外头低下身姿,抱拳道:“多谢少侠不计前嫌!”
沈渊摆了摆手,转身便走。
那季无涯忙喊住沈渊,道:“若论内功深厚我承认绝不如你,可是若论剑法,孰强孰弱却未可知?但今日看来,你与故人重逢,实在不宜再战,不如阁下留个名号,日后相见,必然要与阁下分个胜负!”
沈渊大笑,他发现这个季无涯还真与他对脾气,于是正了正衣裳,双手抱拳,大声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