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是否也是因此来了此地?”
陈路点头道:“不错,不过不是被贬的,某家正是本地人,托了人使了点银子,算是回来谋个差事,糊口罢了。”
沈渊又是叹了一声:“如今我武功尽失,如同废人,原本还有打算待报了仇,便投效军中,也能为国效力,不枉来着世上一场,如今事事皆休......”
陈路一怔,忙起身抱了拳,道:“是我冒失了,沈英雄心怀侠义,若是武功还在,想来定然会打抱不平,如今倒是徒增了许多烦恼,教某家实在过意不去。”
公冶和突然冷哼一声,吓得陈路几人一跳,却听公冶和骂道:“臭小子,你这性子哪里像是老子教出来的徒弟!”
听得出是在说沈渊,陈路几人不由松了口气,接着又听公冶和道:“那些个可与你相干?多思多虑,又有何益处?”
说罢瞪向陈路几人,陈路虽是身经百战,但公冶和身上这煞气,也不是他所能抵挡的住的。
忙又欠身施了一礼,道:“沈英雄,那便不叨扰你,好些养着,诸位老前辈,我等便告辞了。”
待陈路几人走了,沈渊众人商议了一番,也决定立即启程,也好快些与禾南絮、钟不负一众人早些汇聚。
于此同时,京城西厂衙门内,汪直端坐正堂,手里正翻着书册细细研读,这时一名锦衣卫前来奏报:“禀厂督,兵部尚书王越在外求见!”
汪直将书合上,道了句:“请。”
随后将书册放在桌案上,只见那封皮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易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