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正在点兵。
城外,原董卓军兵马已经聚集完毕,攻城战与守城战之临汝城外即将开启。
城头之上,杨涵蓉无语的看着城外将整个城池包围起来的敌军:“这李儒怎么就这么不好对付,居然把我困在了城中?”
“尚书令,敌军已经在准备攻城,我们该怎么安排守城?”看着正在生闷气的杨涵蓉,高顺不知该说些什么。
转过头来,杨涵蓉惊讶的说道:“你是镇南将军,是这临汝城中军职最高的武将,这战事怎么安排,不是应该问你自己?”
“末将谨遵尚书台之令。”高顺决定不再跟面前之人纠结,得到了命令,他默不作声的走下了城墙。
兵马、兵器、大型攻守器械、主要文武作战人员,整个临汝城内外,双方的兵马都在叫着劲的将自身实力摆在了台面上。
还有许多未摆在台面上的东西,各自都在私下准备。
锋利的弩箭,巨大的投石车,精细的兵力配置,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然而,半天之后,两方却没有一点正式交手的模样。尤其是李儒一方,摆出一副大举攻城的举动,却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李儒在干什么?半天都不动一下?”杨涵蓉看着城外敌军的举动,很是迷茫了。
敌军都已经将城池给围困了,兵器、所有兵马都准备齐全,却就是不动手。这情况也太古怪了。
“喂,问你话呢?”杨涵蓉看着一旁脸色木讷的高顺木,很不满他跟个木头似的站在身边,都不知道回应她的问题。
“启禀尚书令,此事属下不知。顺只擅长战事,这心计实在不是末将所擅长。”高顺没有多说,只实事求是的回答着。
杨涵蓉翻着白眼,无奈的道:“算了,跟你个木头也说不着。”
“阴谋,会是什么阴谋?”杨涵蓉不知在嘀咕着什么,小脑袋摇啊摇的,想到了许多东西。
高顺站在一侧,目不斜视。面对总是别出新裁的尚书令,聪明如他也最好装成个木头人。
“阴谋?阴谋?会是什么阴谋啊,想不通?”杨涵蓉似乎着魔般的喃喃自语着。
“哎,咱们尚书令又魔怔了。”一个老兵站在城头正摇着头,向另一个新兵说着悄悄话。
“尚书令经常这样?”新兵怕怕的问着,看向那娇小俏丽的小女孩,眼中有些畏惧。
“也不经常这样,就只是有时候魔怔的很突然,让人受不了。”老兵回答着。
城墙之上,穿着裙裳的杨涵蓉依然在城头嘀嘀咕咕的说着。
……
数天过去,临汝城还是没有爆发战斗,双方都只摆出了阵型做做样子,却没有正式开战。
……
新淦城,这里是豫章郡中部的一座县城。
城池等级中级,十数里长宽的城池被数以百万计的兵马围困。
与临汝城的安静截然相反,这里的城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攻城一方的孙策大军从临汝城西面攻来。
攻城守城双方动用了几乎所有大型器械,攻城梯、投石车、床弩、箭楼等都用上了,可唯独不见最重要的攻城车的身影。
城门处没有孙策一方的兵将攻击,攻城兵马都在凶猛的靠着攻城梯登城战斗,整个攻城战成了最原始的肉搏战。
“新淦城城墙(城门):因掺入战区碎片的粉末,城墙(城门)与大地融合极为坚固,神话级以下攻击无效。”
这就是新淦城城墙、城门的属性,也是战区碎片的真正作用。
在得到战区碎片后,杨涛便将一枚战区碎片碾成粉末,涂抹在豫章郡各县城池、要地,及北方洛阳、长安、虎牢等少数领地建筑之上,大幅强化建筑的坚固程度。
当孙策率军攻来时才发现,新淦县城的城门坚固的无法想象,费劲心思弄来的特级攻城锥,粗如水缸的锥心都砸断了,城门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迫不得已,大军只能放弃攻击城门,靠箭楼、投石车压制城头攻击,以攻城梯强登城墙的方式攻击。
孙策、黄盖等人在新淦城不同城墙上齐攻守军。
围三缺一,三面强攻,一面设伏。
东门城墙上,孙策每次出手,手中霸王枪舞动就能斩杀上千名传奇士卒。
守城的豫章郡之兵成片倒下,无一合之地。
然而城墙的坚固让他史诗级的能力受到极大限制,并不能以一人决定东城墙双方战斗的胜负。
城墙上守军之中数十员史诗级武将,围在了他身边猛攻,缠住了孙策的脚步。
交战半天,他已斩杀十数员敌军史诗级武将,几个手持奇物的史诗级文士,却不见身边围攻他的史诗级敌人数目有所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黄盖等人的城墙上也一样,甚至因黄盖等人还是史诗等级,面对数十名同级战将的围攻,连城墙都站不住脚就被赶下城头。
攻城大军在北、南两面的攻城很不顺利,自身伤亡远比守城之兵大的多。
硝烟弥漫之中,又是一天猛烈的攻城战过去了。
除了孙策在东门处凭借其传说级的战力攻上城头有所斩获外,另两面的攻城兵马伤亡却是极大。
而这已经是孙策这股数百万大军攻击新淦城的第五天了。
收兵回营后,孙策等人一清点己方兵将,心中肉疼的不行。
仅一天大军伤亡十万人,其中传奇级士卒就有上万死伤在新淦城下。
孙策近五百万大军中,传奇士卒不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