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闻人灰心丧气,觉得没有希望之时,一个非常时尚漂亮的女学生,给他带来了希望。
“hehell?”她有点惊讶地扬起了漂亮的眉头,再次打量了他们一眼,“an……”她伸手指向前方街角,呱啦呱叽说了一通。
张瑶表示没听懂,那女孩又说了一遍,这回她大约听明白了。
等那女孩一走,闻人马上道:“她说了什么?”
“嗯,好像说前面的路口向右转,向前走三百米,会看到一个酒馆。”
“走,咱们去看看。”
右转之后,是一条较窄的巷道;两边的楼房让这巷道,显得有点阴暗。现在是早上八九点钟,刚才的大街上路人涌动,而这条巷道中却没什么行人。
闻人心中一喜,有点阴森的意思,符合地府的主题;说不定,这地狱之门还真隐藏在这里。
两人向前走了约么三百米,只见一个破旧的铁门上方,挂着一个不大的牌子,上面写着英文字母,也不认识。
“应该就是这里。”张瑶犹豫道。
这小巷子走了三百米,两边都是其他楼房的后墙,根本没有其他门。只有这一个地方有一扇铁门,显然那女学生所说的地狱入口,就是这里。
可是,铁门紧紧关闭着。
闻人与张瑶对视了一眼,走过去在门上“梆、梆、梆”敲了三下。
没有反应。
“梆、梆、梆!”又是三下轻敲。
……
“通,通,通!”闻人手上加大了力道。
……
“咚、咚、咚!”闻人有些不耐烦了。
……
“呯、呯、呯!”他用上了脚。
……
闻人恼了,一抬脚就准备踢开这破铁门。可是。铁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身穿一个黑背心。鼓胀的肌肉,粗大的手臂上纹满了古怪的图案。
他目现凶光。看着闻人将右脚缓缓放下,粗声粗气吼了一句。
“你们搞什么,现在是早上,酒吧不开门!”张瑶向闻人翻译道。
“你问他,这是不是地狱的入口?”闻人道。
张瑶结结巴巴用鸟语问了。
那壮汉用不屑的眼神,在闻人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张瑶,眼中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咧着嘴笑了笑,恍然地闻人道:“h?”
张瑶愣了一下,脸上顿时红了。
“他说什么?”闻人问。
张瑶还未作答,就见这壮汉伸手就向张瑶胸前摸来。
张瑶往后一缩,闻人立马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一寒,心道:这小子敢再伸一次手,老子就跺掉他这只狗爪!
这高大壮汉却没再动手,嘿嘿笑了一声。转身往里面走了。
闻人牵着张瑶的手,就往里面走。
“好像不太对……”张瑶低声道。
“怕什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闻人大大咧咧。完全不在乎。
穿过一条十几米的走廊,空间一下子开阔起来。酒吧的大厅约有五百多平米,中间是一个空旷的舞池,最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吧台,外围则摆着桌椅,靠墙则是一些软皮沙发。
闻人的视线极为敏锐,虽然酒吧光线灰暗,但一眼放眼望去,一切尽收眼底。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头在收拾桌椅,打扫卫生。
这壮汉向墙边走去。闻人朝那边望去。只见在沙发的阴影之中,有一个男子三个女人。那个白人男子瘦削而精壮。半躺在一个年轻女人的大腿上,另一个女人侧着脸和他接吻,还有一个女人伏在他大腿间。
这三个女人看上去还不超过二十岁,可一脸浓妆艳抹,穿着暴?露。
张瑶一见此情形,连忙把脸转了方向;悄然拉了拉闻人的手臂,示意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走吧。
闻人自然看得出来,这酒吧类似于中华的青楼,乃饮酒作乐之地。这种地方藏污纳垢,若说地狱之门隐藏在这种地方,也不算奇怪。所以,他暗示张瑶先忍耐片刻。
这壮汉走了几步,远远地叫了一声:“老大,有人来卖表。”
张瑶脸色微变,怒火渐盛。
那壮汉把头向后仰了仰,翻着眼看了一眼站在大厅的闻人与张瑶;不由一愣,然后瞥嘴笑道:“黄皮人?呵呵,有意思。”
他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女人,坐了起来,一手伸入旁边女人背心揉捏着,一边按着大腿间女人的头,微微闭了眼,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片刻后,才睁开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眼。
“让那女人把衣服脱了。”
壮汉走过来,笑着对张瑶把这话说了。
张瑶气得不轻。若不是身在异域,又是在为闻人问路,她早就动手教训了。闻人见她脸色,就问她怎么回事。张瑶把这壮汉的话说了。
“操,你们这帮丑洋鬼,我看不揍你们就不老实!”闻人大声叫着,就要动手。
张瑶连忙拉住了闻人,低声道:“咱们还有事情要办,先不要惹出是非,以免耽误正事。”
那壮汉见闻人的神态,马上也挽起了袖子,大声叫嚷着,双方一触即发。
这时候,那精瘦男子“哧”地笑了一下,看也不看地挥手说道:“伐克,这黄皮猴还挺能整事!算了,杰瑞,老子难得清静一会,别乱搞了!给那小子五十美元,让他滚蛋!”
壮汉不服气地又瞪了一眼闻人,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钱。抽出一张五十的,走过来在闻人脸前摇着,说道:“黄皮。老大今天心情好,拿了钱快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