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太过婉转迂回,沐暖晴领会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翻身压到他身上,掐他的脖子,“你威胁我?小心饼干里给你放砒霜!”
“谋杀亲夫么?”莫君清装做打了个哆嗦,“好怕好怕啊!看在我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的份儿上,让我换个死法儿好不好……嗯……”
他装模作样想了想,薄唇凑近她的耳朵,“就让我精|尽|而|亡,死在床上好啦!”
莫暖晴脸色爆红,狠狠啐他,“你不要脸!”
无|耻无下限!
不要脸不要脸真是太不要脸了!
莫君清低笑,牙齿在她细白的颈上轻轻噬咬,“在外面戴着面具工作一天了,回家之后当然要放松些!”
“哦!我懂了!”沐暖晴恍然大悟的点头,“高贵优雅是你面具,你的本质是不要脸!”
“老婆……”莫君清轻笑,指尖滑过她的樱唇,“你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不过我喜欢,来,奖励一个!”
薄唇覆上去,一通热吻,狂烈的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吻到她嘴唇和下巴都酥麻了,他才肯放开她,薄唇在她耳边厮磨,“老婆……老婆……”
她浑身酸软的偎在他怀里,一只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浑身上下,连心脏都是酥麻的。
“老公……”突然,她低低叫了一声。
莫君清指尖一颤,又惊又喜的捧住她的脸,“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什么……”沐暖晴羞涩的埋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
“明明叫了!”他挑起她的下颌,“再叫一次,我喜欢听你那么叫我。”
沐暖晴羞的目光飘来飘去,咬了咬下唇,又叫了一声:“老公!”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两个字,听在莫君清耳朵里,却仿佛有漫天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惊喜到眩晕的感觉。
这一刹那他觉得,在她的口中吐出那两个字,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字眼。
“老婆……”他一下下吻她,双臂在她腰间收紧,紧的似乎要将她勒进他的身体里。
整个灵魂都在为那两个简单的字眼震颤,不知何时对她已经沉|迷至此!
也许是初见那天,她伸开双臂毅然决然拦下他的车时,也许是她醉酒之后迷茫无助的又哭又笑时,也许是她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保护送给恩师的笔墨纸砚时,也许是她羞涩又怜惜的叫他“清”时……
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如同暴雨敲打鼓面,又烈又急,身体热像被骤然点燃了一把火,想叫嚣,想释放,一个翻身将他怀里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爱恋入骨又强势霸道的攻城掠地。
那一晚,激情几乎将沐暖晴烧成灰烬,她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起来,身上遍布着欢|爱过的痕迹,那个男人激烈的似乎要将对她所有的爱都写在她的身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或淡紫或粉红的吻|痕。
她动了动身子想下地,身子酸软的像散了架一般,胳膊腿脚疼的像昨晚做了一整宿的拳击陪练,心里把莫君清骂了八百遍,洗漱照镜子时,却发现镜子里的人儿,肌肤雪白透着浅浅的粉,娇嫩的像阳春三月里开的第一枝桃花,眼睛水盈盈的,又黑又亮,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着,整个人身上都写满了两个大字“幸福”!
心里突的跳了一下,大大水水的眼睛凝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冷静冷情,木头一样的沐暖晴了!